《重生后我又被当猫养了》
“没损失…唔…这里也要~”慕流年舒服到眯眼,抬起头让搔搔下巴颏儿。
薛影才不相信,猫咪早就谎话连篇,说没有损失那肯定会一定的影响。
“快说,说完帮你挠。”
慕流年立马唉声叹气的,下巴搭在手臂上甩着尾巴:“又不是多大的事,干嘛以为我写了鬼契就会死一样?不过是损点道行而已,在我这都不算事儿。”
幸尤闻言脸色一变,神色比薛影还担忧:“怎么会损道行?鬼契不是一张纸吗?”
“的确是一张纸啊,但没了它你无法在阳间存留,所以它相当于阳间居住证,你以为你那么好留下的啊?”慕流年翻了个白眼。
“以后多做好事少干坏事就行了,不然我要吃因果报应的。”
这么多年他也就在最开始重生的那几年写过一张鬼契,还是被一只鬼骗的,结果那狗东西干了不少坏事,害他连做了十世的鸡鸭鱼肉。
现在只想把那狗东西拖出来打死!
“就…这样?”幸尤犹疑。
慕流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就这样。”说完转头看脸色有少许缓和的薛影,露出个人性化的笑:“这下放心了吧?”
薛影表情冷冷的,看不出心里怎么想的,只捏捏手里的小肉垫:“以后不准再写了。”
这还用你说嘛?
慕流年傲娇的哼一声。
第30章 谁说的!我认得字!
幸尤在公寓待了一整天,因为有两个渡灵人的气息滋补,单薄的魂体凝实不少。
幸尤的感觉是最直观的,身体变踏实了,不像之前一阵风就能吹飞一样。
到了傍晚葛东苛回来了,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很亢奋。
“你看看,是这两样吗?”
慕流年接过来仔细检查,小脑袋一点道:“嗯对,你俩先在这住下吧,顺利的话明天就可以写了。”
说完又拿起笔,练习一天,比起早上歪歪扭扭的鬼画符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但还是难看的一言难尽。
薛影冷冰冰的准备客房,葛东苛把床铺好一旁安静的少年。
他记得当初手术醒来后,睁眼就看见坐在床前的男孩,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
男孩没说别的,只有两个字。
“谢谢。”
可没等他回应男孩就走了,他勉强抬起头看男孩被几个黑衣保镖带走,之后一个自称薛氏集团的秘书进来,给他五百万的支票作为报酬。
后来他想,那个男孩可能是薛氏从未露面的长子,据说性格阴沉,很不讨人喜欢。
可他当时觉得,那孩子只是缺爱。
犹豫之下还是问:“这么多年,你都一个人?”
薛影闻言不知想起什么,脸色蓦地变得难看,语气冰冷如窟:“不该问的别问。”
葛东苛见他摔门离开,手抬了一下,想说自己只是关心一下,顺道为他父亲说两句好话。
但看薛影这个样子,还是算了吧。
第二天。
薛影带慕流年去医院做检查,输完液后又返回公寓,走到半路的时候总觉得身后有人,可回头看去,只有来来往往的路人。
“咋了?”慕流年探头。
薛影扫视,确定没什么异常才道:“没事。”
回到公寓后开始着手准备鬼契的事,薛影在一旁打下手,每一步慕流年都会详细解说。
到了午夜,阴气最盛时期。
公寓里寂静且昏暗,相对于城市的车水马龙红灯酒绿简直安静的诡异。
慕流年端坐在桌上,持笔沾了朱红色的砂浆,从拿笔的那一瞬起咒语喋喋念出,落笔写下的每一笔都泛着让人骇然的红光。
屋内阴风阵阵,似乎有人在呜鸣,数不清的黄纸被吹起,有意识的井然有序的飞舞着,带着红光一圈一圈将幸尤携裹。
慕流年朱瞳泛着琉璃色,字里行间有东西在流动,似乎有生命般,桌上的白烛在阵阵阴风下忽明忽暗却不熄灭,场面壮观,神奇不已。
待最后一笔写完,浮躁的一切开始安定下来,慕流年吐出一口气,看着面前黑纸红字的鬼契道:“可以了,你俩过来摁个手印就行。”
葛东苛听了拿起桌上的刀划破手指,鲜血摁上的瞬间就被吸取,然后出现个暗红色的指纹。
幸尤比较特殊,无法碰到任何东西。不过事先做过功课,闻言把手伸给慕流年,下一秒手指一疼,疼痛感让幸尤觉得真的太神奇了。
划破手指后,幸尤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无形的月星精华,摁下后同样呈现暗红色。
随即鬼契生效,红光一现化成飞灰。
“成了?”葛东苛还有点恍惚,因为他从头到尾都像是在电影特效,除了神奇外没别的感觉。
“成了。”这话是幸尤说的。
鬼契生效的那一刻起,他的魂体一下子就凝实了,握了握手,真实的触感简直不可思议。
见有情人抱在一起,抱着抱着还亲起来了,慕流年毫不客气的撵人:“要亲热回去亲热去,别在这教坏小孩子!”
慕流年:小孩?我?
幸尤面露羞涩,倒是葛东苛嗤了一声:“小孩?这里只有你没满月。”还在喝奶呢!
慕流年气呼呼摔笔:“葛东狗!你别忘了你爱人是谁救的,别过河拆桥我跟你说!!”
特么的,说他小?
他要是有后代,曾曾曾曾曾曾曾曾孙子葛东狗都排不上号!
葛东苛听小猫叫自己“东狗”时桀骜的表情崩塌了一瞬,然后抱起媳妇走了。
你(我)是(不)大(跟)佬(奶)你(猫)有(计)理(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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