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男二和傲娇男主私奔了》
朱晴抓着顾览手臂,急得快要哭出来:“我以为你又遇上娑婆堂的人了!你没事吧?”
顾览道:“没事,在这里碰见了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朱晴闻言看向顾览身后,只见溟濛雨幕里一道玄剑似的笔挺身影 ,那男人伞打得很低,看不清楚脸,手中拿着一件银色的东西,在远处看了他们片刻便转身离去了,背影迅速融进暗黑的夜色中。
朱晴只觉得他身上的气势有一些熟悉。
深夜,顾览猛然从梦中睁开眼睛,感到喉咙干渴,浑身燥热,莫名有些喘不上气来。他一把掀开被子,想起身倒一杯水喝,然而刚刚下床就瘫软在地上,双腿像是棉花做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窗户半开着,外面冷清清的月光淌进屋子里,顾览神智不太清醒,他微微张开嘴,误以为那是清透的泉水。
月色下顾览面色/潮/红,领口半敞,呼吸急促,难受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抬手遮在额头上,试图用地板的冰凉来给自己降温。
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沉沉的笑声,顾览整个人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变得刺激而敏感,视觉渐渐模糊,触觉和听觉却放大百倍似的,清晰得可怕。
“顾览,按我说的来做。”
耳畔的声音朦朦胧胧,仿佛有无穷的魔力,引诱着他放弃自我,陷入致命的体验里。
“玄鸩……”顾览起初不肯就范,在地上翻了个身跪起来,但马上就又倒了回去,不得不一步一步按着那声音的指示,做一些旖/糜/可耻的动作。
“很好,那么我也给你一点奖励。”
“不,等等,住手!”顾览双眼陡然睁大,明明这屋子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他却能感受到玄鸩从各个方向将他包围,闭上眼睛之后,这个人的存在感变得更加强烈,没多久,顾览受不住了,松开一直死死咬着的手腕,就要大声叫出来。
就在这一刹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床上,窗户关得很紧,外面的风雨声依旧猛烈。
原来只是一场梦,顾览呼出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细汗,静谧中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宛如擂鼓。他翻身向外,正准备继续睡觉时,看见枕边放着一个银闪闪的东西。
拿起来一看,正是玄鸩的面具。
于是一夜未眠。
天还未亮,门外就响起一阵嘈杂,奔波晃动的火光中,不停有下人大声呼喊袁东鹏的名字。顾览拖着疲惫的身体穿衣开门,差点和一个正要抬手敲门的少年弟子撞个满怀。
顾览问:“发生什么事?”
那少年着急忙慌道:“副门主在房间内遇刺,我们听到声音闯进去,却发现人不见了!”
“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少年比划两下,解释不清:“顾先生还是快过去看看吧,宁师兄在那里等着你呢!”
袁东鹏的房间在长风门主院,从顾览居住的偏苑需绕过一条长廊、一方庭院才可到达。吕素和宁淮生早已在门前候着,但是不见朱晴,这两人神情十分凝重,双双侧着身看向一旁,似乎屋子里有什么可怕的妖魔鬼怪似的。
顾览拢了拢披着的外袍,向二人问道:“袁师兄怎么了?”说着他向房间内扫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便用眼神示意宁淮生为何不进去。
宁淮生嘴唇嗫嚅几下,表情非常古怪,倒是一边的吕素皱紧双眉,强作镇定地回道:“馆主昨晚可听见过什么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顾览敛目,神思忽然缥缈,想到那张银色面具,又想到银泉般的月色,他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平静自若道:“没有,昨夜风雨声很大,我又住在偏苑,根本听不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哦?”吕素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狐狸似的不住地打量着顾览,显然她也是匆忙起床的,发髻微乱,有一缕头发风情地搭在肩头,“馆主似乎没有休息很好,果然是风雨扰人。”
好在宁淮生马上替顾览解围道:“就在不久前,我们这些住在主院的人突然听到一声惨厉至极的尖啸,是从二师弟房间方向传出来的,当时我和几个师弟马上冲过来看,就发现……唉,馆主亲自进来看吧。”
说罢他率先走进袁东鹏的房间内,点燃了屋内的灯,顾览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他们都不肯待在里面了。
这几乎已变成了一个纯红色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剧情会有些恐怖小高能,宝宝们注意了哦。
爱你们呦~
血菩提(十四) 恶鬼攒动(一)
灯光火影在血墙上摇曳, 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同修罗地狱,顾览从烛台上取下一只蜡烛擎在手中,蹲下来细细查看地板上的血迹。
地面上有明显被拖曳的血痕, 大量杂乱的脚印将那些泥状物踩踏得恶心不堪, 重要的痕迹根本无从分辨。而墙面、橱柜上大片大片泼洒似的血液早已干涸,袁东鹏昨日穿过的衣服破烂烂地被丢在角落, 仿佛曾经遭受过某种疯兽的撕扯扑咬。
顾览回头和宁淮生对视一眼,从他的目光中得知,宁与吕二人也怀疑是朱天河或者董劲所为,那疯狂的场面顾览早已见识过,不消他们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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