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变成海王了
听到他们的欢呼声,凌煊觉得这烟花也没什么意思了,他躺在保姆的床上,等着父母回来找他,又或是保姆回来的时候,顺路把他放出来。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推门声。
凌煊从床上坐起来,门被推开,韩世承在门口甩了甩钥匙:“不出来看烟花吗?”
“承哥!”
凌煊眼睛一亮,从床上坐起来。
“快出来,小心被发现了。”
凌煊满怀欣喜地穿上鞋,跟着韩世承跑出去。
两人牵着手,从保姆房跑到二楼的楼梯口,韩世承打算带他下去。
“走,小霁也在楼下。”
凌煊停住了脚步。
“我不下去了。”
韩世承说:“为什么?”
凌煊说:“下面人多,会被外公发现的。”
韩世承说:“二楼人也多,也会被发现的。”
凌煊转过身:“那我回保姆房好了。”
他转身想保姆房跑过去,韩世承追过来,拉住他的手。
“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
韩世承并没有一个人下楼,而是牵着凌煊绕了半圈,去了二楼的平台花园附近。
两人在一个窗户口停下。
韩世承打开窗户,撑着窗台爬到了窗户上。
“外面是花台,现在没种花了,是看烟花的好地方,我先下去,你爬上来。”
韩世承轻巧地跳到花台上,朝窗户里的凌煊招手:“跳过来。”
窗台有些高,那时候的凌煊个子不高,看到窗户外漆黑的一片有些胆怯。
“跳过来,我接着你。”
听到外面的烟花声,凌煊心里一横,撑着窗台爬上去,就在他爬上窗台的那一刻,他才惊恐地发现,窗外的花台不过半米宽。
“不行,这会摔下去的。”
凌煊想爬回窗户里,坐在窗台上手脚却不听使唤,眼看着就要摔下去,韩世承眼疾手快,扣着凌煊的腰,把他抱到了窗台外面。
凌煊趴在韩世承的怀里惊魂甫定。
“没事,有我在。”韩世承下巴抵在凌煊的额头上,“承哥保护你。”
凌煊窝在韩世承怀里看了一晚上的烟花。
韩世承这句话就藏在了他心里,直到十七岁那年,凌煊才知道,韩世承那根本不是保护,而是怜悯。
“不记得了。”
凌煊在手机上敲下四个字。
“我还有机会吗?”片刻的静寂后,方已鸣抽泣起来,“付成梁,你告诉我,我还有机会吗?”
付成梁说:“交易没有第二次。”
凌煊心里叹息一声,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衣服摩挲的声音。
“这样呢?不需要你付钱的交易,你还要吗?”
韩世承搂着凌煊的手臂突然一紧,凌煊瞬间反应过来,那是脱衣服的声音。
他有些无奈又紧张,如果不是因为外面是付成粱,他大概会冲出去抓着方已鸣衣领把他晃清醒。
可是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付成粱并没有出声,凌煊尴尬地在手机上敲着。
“怎么办?”
韩世承说:“等。”
凌煊问:“付成梁能忍得住吗?”
韩世承说:“他能不能忍得住我不知道,我快忍不住了。”
凌煊差点没一巴掌呼在韩世承脸上。
幸好付成梁发声了。
“你何必这样?”
凌煊又听到了衣服摩挲的声音,大概是付成梁帮方已鸣捡衣服,又或是方已鸣自己把衣服穿上了。
门打开了一次,过了会儿又打开了一次,两个人应该都出去了。
凌煊一把推开身上的韩世承。
“你起来。”
凌煊把手机灯光打开,自己先站了起来,韩世承皱了皱眉,也从地上站起来。
凌煊脱下身上的外套递给韩世承:“还你了,我不需要。”
韩世承没接。
凌煊把衣服扔给韩世承,转身就打算离开。
韩世承突然伸出手,把凌煊拦住了。
“你犯什么毛病。”
凌煊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推开了韩世承拦住他的手臂,就像门口跑去,韩世承却一把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摁在了隔断上。
凌煊看到一双赤红的眼,瞬间汗毛倒竖。
这是易感期!
他心里直呼倒霉,为什么每次alpha的易感期都能被他撞上,重生还没一年他就见过了两次,而在重生之前和韩世承在一起时,他一次都没有遇到过韩世承的易感期。
易感期的alpha就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等级越高,攻击性越强,这是他们的弱点,所以除了伴侣,通常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而现在韩世承并没有标记的omega,也就是说,现在凌煊很有可能会被他攻击或是标记。
“你,你清醒一点……”
凌煊去摸口袋,他今天并没有带人工信息素和抑制剂,唯一能求救的就是手机,凌煊刚把手机拿出来打算拨打求救电话,韩世承就重重捏住他的手腕。
凌煊痛苦地呜咽着,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他痛苦的反应似乎让韩世承唤回了一丝理智,趁着韩世承清明的那一刹那,凌煊从他的桎梏下钻了出去,然后大声呼救着,向门外跑去。
“有没有人!”
他还没跑出几步,韩世承就追了上来。
凌煊的手臂被抓着,额头重重重重撞在了一块展板上,展板倒了下去,凌煊也倒在了地上,韩世承扑倒在他的身上,把他的羊绒衫拉下来。
冰凉又锋利的犬齿贴在了凌煊的腺体上。
“韩世承,我不会原谅你。”凌煊恨恨道,“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你就算标记了我,我也会把标记洗了去。”
犬齿刺入的动作停了下来。
“走!”
凌煊的身上突然一松,接着,他听到了皮肉绽开的声音,鲜血飞溅在他的后背上。
“离开这里!”
凌煊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他惊慌失措地打开门,正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里。
“是你?”
厉骁刚刚去巡逻了一圈,走到这里,刚好听到有人呼救,他刚准备踹门进去,凌煊就跑了出来。
怀里的人衣衫不整,身上还溅着点点鲜血,脸上有惊慌还有痛楚。
“你怎么了?”
“里面有alpha易感期到了。”凌煊痛苦地抓着厉骁的手臂,“我,我也需要人工信息素。”
“千万,千万不要告诉我父母。”
凌煊是在医院里醒来的。
他睁开眼睛时,全身上下宛如被车子碾过,连睁眼的动作都无比痛苦。
“醒了?”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语气是熟悉的淡漠,凌煊想看看是谁,却怎么也抬不起头来。
“不舒服就不要逞强。”
那人在病床边坐下,凌煊这才看清是谁,心里顿时凉了。
“俞总监。”
“嗯。”俞贺宁拿过柜子边的水,“喝水吗?”
“不,不用了。”
俞贺宁拿起水杯晃了晃:“你确定?”
凌煊苦笑:“我现在也喝不了。”
“喝不了不会想办法吗?”
俞贺宁把水杯放下来,扶着凌煊的肩膀摇起病床,又拿了个枕头垫在了他的腰下,然后把水杯递到凌煊唇边。
“可以自己喝吗?”
凌煊说:“可以。”
他努力地靠近喂到自己唇边的杯沿,可惜水还是顺着他的下巴流进了他的病号服里。
俞贺宁的目光顺着水流向下,落在了衣领处一块暧昧的红痕上。
“算了,我喂你。”
俞贺宁抽出纸巾替凌煊擦掉下巴上的水,找出棉签沾了水,伸进凌煊的嘴唇里。
凌煊伸出舌尖,舔了舔沾满水的棉花棒。
俞贺宁的心莫名有些烦躁:“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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