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成为反派们的男妈妈后
而假设就有可能不成立。
就算成立他对傅骜也做不出来,对傅家任何一个人也做不出来,尤其是对上傅骜那双桀骜的眼眸。
他知道他桀骜、他不羁、他放肆、他嚣张…….但是他不坏,心肠不坏,比起怀疑傅拓野是不是无情反派大佬,顾之洲一点也不怀疑傅骜。
莫名的信任在两人之间,全部来源于他们之前共同经历的那些事情。
他做不出来,他真的做不出来。
傅骜也在盯着顾之洲。
鼻端全是他的香气,微风一个劲的吹,那股香气越来越浓郁。
他好想过去关住窗户,这样是不是就能让他恢复正常,但是在这种愈发浓郁的味道下,属于男妈妈可以缓解他发情的味道下,傅骜忽然觉得他一步都动不了了。
他像是被钉在原地一样,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发情的欲望所折磨,眼眸越来越红,像是要掏空他所有的理智。
但是他也没有向顾之洲迈出一步。
他的自控力很强,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早已经练出来了。
他会在每一个这种痛苦的日子里疯狂的练拳,有时候是在自己的卧室,有时候是在地下室,练到气喘吁吁,练到嗓音沙哑。
而第一个晚上,顾之洲就撞破了他的秘密。
他在发情期间的狼狈,从未让任何人看见过,家里的异兽们都有自己解决发情的方式,而每只异兽的方式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是最狼狈的一面。
因为他们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欲望,只能在那一刻顺从本能的变成一只野兽,不仅仅是外形,还有他们的内在。
被逼着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被逼着游走于那些他们讨厌的人类之间,被逼着向发情低头,被逼着违背本性,被逼着屈服于欲望。
所以他当时很生气。本来一开始就看不惯男妈妈,他还往他眼里钻,居然还看见自己发情时的狼狈,这怎么能让傅骜息事宁人。当时就要带顾之洲去地下室,结果小妈就像受了惊的小白兔一样,一蹦三尺高,抓着门把手誓死不撒手。
而他也做了每一只大型猛兽该做的事。
一口咬住了小白兔的后脖颈,强大的体型差,让小白兔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只能用四只小蹄蹄不断地乱扑腾。
可偏偏就是这样,小白兔不仅仅从他的豹口中逃脱了,还让这只以为掌控一切的黑豹几乎快要陷了进去。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一只玩|弄兔子的黑豹,却因为咬了一口兔子的肉,蓦然发现,这股肉|……味居然是那么的香甜。
以至于一次一次都想尝尝兔子的味道。
比如现在。
可是他说不会伤害小白兔,便不会伤害小白兔。
大黑豹傅骜缓了缓,强迫着自己闭上了眼,正准备平息一下身体里的感觉之后,立即离开,但是忽然之间,仿佛有一道隐隐的温存悄然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只兔子过来了!
他诧异的睁眼,却看见顾之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背对着他,将自己格格睡衣的后衣领往下拉了拉。
傅骜:“!”
这位男妈妈是真得傻啊?还是过于单纯了。看不出来他眼里的欲望吗?总是撩|拨他算怎么回事,变成黑豹的时候是,现在又是。
他是异兽啊!是野兽,野兽没有心,只凭自己欲|望做事的!!!
他能不能不玩火了?!!
不知道小白兔的后面很肥……美吗?
傅骜真是快疯了!
放到一开始,他还会故意捉弄顾之洲,他越不愿意,傅骜越强|迫他,可是现在顾之洲就像知道了他的弱点一样,不仅知道他的弱点,还把|……玩着他的弱点,让他一次次狠不下心。
真得就像是一只淘气的小白兔,抓住了比他大的多、壮的多的自己那不可言说的命脉,想起来了玩一玩,可又偏偏不让他碰!
他对傅拓野也是这样的吗?
也是这么捉弄那条黄金翼龙的吗?
也把黄金翼龙甩的团团转的吗?
他玩的过那条龙吗?
还一直以为他和傅拓野只有被动忍受的份呢,原来他的兔妈妈也不是那么的柔弱啊,最起码是有些心理战术的。
这样就好,这样很好,这样他和傅拓野在一起时才不会单方面的受伤。
但是,兔妈妈和自己玩什么心理战啊,自己又不会伤害他。
或许……正是因为兔妈妈觉得自己不会伤害他,所以顾之洲才变得这么的为所欲为?既然如此,要不要吓唬他一下,以免他下回再这样?
一次次老这样,傅骜怕自己会忍不住。
如此想着,傅骜从身后一把环住了顾之洲的肩膀,将他桎梏在了自己的怀里……
顾之洲还是没能狠下心利用傅骜让其疯狂,露出马脚。
反而不仅没有狠下心,在对视上傅骜那双竭尽全力像是抑制着什么的眼眸,顾爸爸心里好不是滋味。
以前他对傅家的身份不疑有他。
只当他们是反派,有心理疾病,性格乖张,还有一些怪癖,比如傅骜的不咬人就会死,傅翳皮肤饥渴症,傅绮的两面三刀,傅霄的阴晴不定…….
还有……傅拓野看似没病,其实哪哪都有病!
但是一旦开始怀疑他们的身份,曾经那些奇怪之处,尤其是那些病症也变得有据可依了。
傅骜这样是不是就是因为发情,以至于让他这么的痛苦?有什么办法能够缓解?
他能不能帮到他?
他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严炎,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异兽的发情。
而现下,唯一能让傅骜好受点的办法,或许就真的只有他了。
“傅骜,你是不是又难受了?要不然……”
顾之洲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只觉得肩膀一烫,身上一紧,傅骜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肩膀,低头俯身在他的耳边。
伴随着他所说的“要不然”的尾音,笑着用食指抵上了他柔软的唇,将他没有说完的话语,全部封在了口中。
“兔妈妈。”傅骜俯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
顾之洲:“!!!?”
兔……妈妈?
这是什么称呼?怎么听起来这么的……奶啊!
而且是不是搞错了,你们好像才是兽吧?!
“兔妈妈,你怎么老是……诱惑我啊?”没等顾之洲对这个称呼质疑完,耳边又传来了傅骜浓厚的嗓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垂说得,他的耳根部最是敏感,轻轻哈一下,顾之洲都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么相信我的嘛,觉得我能控制得住?”
顾之洲:“……”
别说,他还真的挺相信的。
毕竟实验这么多回了,只要顺着傅骜的毛捋,他就不会炸毛,也不会咬他,哪怕说得做得再恐怖,他也不会咬他。
“你这么坏,我爸知道么?”
顾之洲:“…….!”
他坏?他哪里坏了?
“你说咱们现在做的事,他又知道吗?”
顾之洲:“……”
他……不知道吧……
……但好像..又知道?
这一个两个的问题,没有一个是顾之洲能回答的。
并且他都快要紧张死了,这可是在他家啊,门外就是季雨与顾曦飞,而他却被自己的好大儿揽在怀里,问着这么羞耻的问题。
顾爸爸鸭梨山大啊!
这段时间季雨还是不让他回傅家,用顾妈妈的话说,傅大佬能登门多少次,就是他对这份感情珍惜多少分。
越是好到手的,男人越不珍惜。
越是翻山越岭、艰难险阻,男人越是无法自拔、求其若渴。
可顾之洲好想说:傅大佬不是一般人啊,他可能就不是人啊,所以他即使上门也不能说明什么啊?
就像现在傅骜揽着他,问着这些羞耻的问题,但他们之间真得没有什么啊,他只是想让好大儿看上去没有那么难受啊。
“兔妈妈,你好坏!总是这样诱惑我,我可是会把..持不住的!”完结小说就在完-结-阁www.wanj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