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成为反派们的男妈妈后
一看就是好大儿在骗他,骗他干什么, 难道是要进行什么不穿衣服、睡觉的求抱抱?!!
天啊,那还了得。
上一次虽然衣服被傅翳掀起,但最起码衣服还在,而现在……
顾之洲不敢想, 刚刚脑海中似坐着被傅翳抱在怀里的画面又蹦了出来, 逐渐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崩坏。
而傅翳也很诧异,顾之洲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控制都控制不住, 难道说他也听见了?
怎么可能, 他是人类啊!
怎么可能听见傅绮的求救声,别说是人类了,就是傅家的其他养子也不一定能听见, 要不是自己是上古巨蟒,爬行类动物听力极好,他都不一定能听见着微弱的呜呜声。
而且他敢说,全家除了他以外,可能就只有强大的傅拓野能完全听清了。
眼看着顾之洲不断地乱动,根本难以控制,傅翳没法,想要认真听傅绮从哪传来的声音都不能。
忽的想起了人类一旦受刺激就会安静。
比如中了举的范进,刚开始因为中举受了刺激,后来被打了一巴掌后才恢复了神志。
于是乎,傅翳照葫芦画瓢,悄无声息的捧起了顾之洲的脸,脊骨分明的指节轻捏住了他的下巴。
少年的下巴很明显,线条精致,像是国手描边,勾勒粉墨。
其上的肉软硬适宜,不多不少刚刚好,拿捏在手里出奇的舒服。
傅翳情不自禁的倾身,忽而似镌刻一般要吻上顾之洲的唇。
顾之洲:“!”
或许刚才顾爸爸乱动归乱动,但还有理智,也正是因为有理智,才持续的乱动不让傅翳搂他,而现在顾爸爸看着眼前的一幕,是完全没有理智了。
真得犹如范进中举一般陷入了凌乱以及癫狂。
沙沙———
两人身下的衬衫不断的摩擦,白衬衫自然而然的从衣架上坠下,忽而盖上了两人的头顶,朦胧梦幻般的纯白像是头纱,某种典礼中用到的头纱。。
在千钧一发即将对接的一刻,顾之洲猛地偏过了头。
傅翳柔软的唇吻上了顾之洲充血的耳垂。
薄热从耳畔传来,触感如同果冻,还带着丝丝的甜,像是烤热了的麦芽糖。
顾之洲完全怔住了。
傅翳也怔住了!
他是演员,亲了个把下,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演员也有吻戏,所以不了解人类的上古巨蟒傅翳才想到用这个方法来刺激顾之洲,以达到让他安静的目的。
结果未曾想主动的是他,而现在被动的也是他!
顾之洲确实像是受了刺激似得不乱动了,而他!也像是受了刺激一般!
那股渴求的热意像是麦芒,如尖刺一般的刺了过来。
他想要更多,更多。
柔软的唇部顺着耳垂往下,蔓延上了少年纤细的脖颈,仿佛每一根血管都旋着热意,那么的浓烈,那么的激烈。
直到耳边傅绮的呼救声越发的剧烈。
傅翳咬了咬后槽牙,终还是松开了顾之洲。
同时他也听清楚了傅绮呼救声的来源———他自己的卧室之内!
与此同时,顾之洲也像大梦惊醒一般的恢复了意识。
见傅翳做完这一切后似是很难受一般,扶着他的肩膀,低垂下了头,健硕的手臂微微颤抖。
与傅骜犯病的模样,一模一样!
而下一刻,却猛地起来似是要出去一般,很是着急。
顾之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傅翳这个状态很不好,下意识的拉住了好大儿的衣袖。
“傅翳,怎么了?你要去哪?”
傅翳回头,注视到少年的眼角泛红,眸中是一片水色。
看来凌乱成一片的也不只有他一个人啊,顾之洲原来和他一样。
从来自傲的傅翳心理上忽的就有些平衡了。
可却在下一刻,因为两人拉扯出柜门的一刻,月色如水一般的漫了过来,少年微敞开的领口下覆盖着片片吻痕。
那不是由他造成吻痕。
傅翳怔了一秒。
“傅翳傅翳。”耳边全是顾之洲急切的呼喊声。
“舍不得我?”男人回头看他,不知是不是顾之洲的错觉,傅翳的目光像缎子一般从上到下的流过,却偏偏没有流过他的脖颈。
“舍不得我,我就不走。”
顾之洲:“……”
我想您是误会了!
顾爸爸巴不得傅翳快点松开他,这一个两个的都把他当什么?
抚慰剂么?
直至今日,顾之洲忽的就明白傅拓野结婚协议里的那句“从生理和心理上关心爱护好大儿们”是什么意思了!
敢情他的儿子们不仅心理上是反派,生理上还都有病,并且还是那种一定要接触才能救治的病!
这是把他顾之洲当什么了。
顾之洲想要松开抓着傅翳的衣袖,可是末了又想起来男人倚在他的肩头颤抖的身形,像是一只即将破碎的冰蝴蝶,仿佛连震动下翅膀都不能。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冰冷的大明星这般脆弱过。
“……”
唉……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一切问题都自己扛…….
顾之洲好像发了一段语音。
“傅绮屋里有异动。”顾之洲没有回答傅翳,而傅翳好像也没有想要顾之洲回答。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谁都没有再提刚才的事情。
“傅绮?他回来了?我怎么没听见。”顾之洲发出了一声来自灵魂的拷问,他那个混蛋流氓色批、忘恩负义的女装大佬儿子还敢回来?!
顾爸爸要是不拿着鸡毛掸子打断他的腿,他就跟傅拓野姓!
傅翳当然不能说是狐狸身的傅绮发出了求救信号,至今他们也没有弄清楚傅绮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柔弱不堪的小狐狸,但不用想,一定是傅拓野动的手。
全家能有这个实力让异兽们瞬间化形的也就只有傅拓野了。
而至于傅拓野为什么动手,给傅绮这个惩罚,他们不关心也不想知道。
其实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多好,充其量只是说是不差。
大家虽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各成一派,连彼此如何解决发情问题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每个人解决发情的方式都不一样。
只要不死就行,其余的他们从不考虑也不会干涉。
“没有回来,只是听见有声音。至于你为什么没听见,是因为你耳朵不好使吧。还有,你到底要不要松开我,还是想我……继续吻你.?”
顾之洲:“…….”
【送命题它又来了】
但尽管如此,顾之洲还是没有松开。
不是他不惜命,而是他太惜命了,所以才没有松开傅翳的衣袖。
想象一下,傅翳就这么冲出去了,屋外全是爱慕他的粉丝,在加上傅翳这个人寒冷无情、我行我素,到时候嘴上一个没把门,嘴秃噜皮,再把顾之洲的身份说出去。
那时候傅翳所有的粉丝,也就是门口近九百人,甚至乃至整个复瑞的大多师生将全部视顾之洲为仇敌。
那他咸鱼的生活还过不过了。
“我去看看,你还是在屋里待着吧。”这是最好的选择,也是顾之洲最好的决定。
傅翳没答应也没反对,凝视着顾之洲晶亮的眉眼,如同凝视深渊一般凝重。
“你?”
“我能相信你吗?”
顾之洲:“……”
少年抬眸,同样回望。
如同你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一般的回望。
“能!”你随时都可以信任咸鱼本鱼顾之洲,因为没有谁比他还要惜命!
“好。”过了一会儿,傅翳点了点头,又重新看向了顾之洲抓着他衣袖的纤细指节,他的指尖都因为两人刚才的纠缠而泛着粉色。
傅翳莫名的心情愉快:“还不松开?还想要?”
才反应过来的顾之洲一瞬松手,马不停蹄。
傅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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