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掰弯本侯
“不急,才方吃饱,先到正厅休息休息?”
“不用了,今天不是第四天了吗?尽快破案要紧。”青之起身,顺带拉了一把还坐在凳上的他。
这回后,平允的下巴便再不能合上了。
几人在侍卫的带领下,绕到了后院,青之不禁欣慰的往旁看了一眼,方兰生却当作浑然未察觉。果然还是自家人亲,这房间安排的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向天问虽不是被下令关押起来,而是安排了个房间给他疗伤,但房间却是坐南朝北,四面不通,门口还有侍卫守着,想必也是怕他会连夜逃跑。
“平允,你不用跟进去。”方兰生示意两旁的人可以退下,自己同青之两人进去房内。
向天问像个粽子似的可笑的被绑在床上,嘴里还塞着布条。右手似乎受了伤被人随意抬起处理了下,吊在半空。青之笑了起来,走过去替他摘下布条,还没等他仔细替他检查伤口就听见向天问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王八蛋,谁让你们捆着老子的?!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师傅是谁吗?老子……”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上头有人?”青之晃着手中的布条:“这些话都是我教你的,就别在我面前显摆。”
“向天青,你还在说风凉话?为什么你没被绑起来?咱们不是一伙的吗?既然我被绑起来了,你是我师弟,你怎么能站好好的站在这里?唔……!”
青之重新将布条塞回他的嘴里,掏掏耳朵:“再吵你的毒我也不给解了。”
向天问口中被塞着布条,呜呜的说不出话,随后又被青之点了两穴,更加不得动弹,只能瞪着双眼瞧着他。
青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后三指并拢替他把了脉,心中这才有数。又掀开他肩膀的衣服,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便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铁盒,打了开来,里头密密麻麻摆着各种大小的银针。
抽出一跟银针,捏了捏肩上的穴道,找准位置便扎了进去,随后又是连扎四针,这才作罢。收起了铁盒,朝着伤口上洒了药粉,最后掰开向天问的嘴,丢了一粒乌黑的药丸进他嘴里:“想要活命就莫要嫌苦。”
向天问一脸就义的模样,无奈身上罩门被人点住,无法动弹,只能一口一口将那药丸融化入口。像青之惧酸一样,向天问打小就吃不得苦的东西,小的时候病了得吃药,都要向宗绪哄了骗了才能喂下去;此时更是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配上他满头的银发,倒是显得滑稽。
方兰生瞧着有趣,待青之做完这一切拍了拍手才道:“侯爷这一年来,似乎学了不少东西。”
青之笑而不语,倒是向天问的双眼又瞪大了些,朝着青之投去疑问的眼神。
“你的医官也不差,也懂得用银针先封住穴道,进行简单处理,不然就凭方才几针与一粒药丸,怎会让他体内的毒素排的干净?我这不过是善后罢了。”
“他能说话了吗?还是需要静养?”方兰生见他故意转开话题,也不同他计较,继而将重点放在向天问身上。
青之点点头:“毒虽然没有那么快能解的开,但开口说话应该没有……应该没有问题的。”他略是迟疑一会,最后还是伸手过去替他解开穴道:“先说好啊,不许动手!”
向天问连连眨眼,像是在点头一样。可事实上待青之一解开他的穴道,刚能动弹,就擒住青之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好哇向天青,你这是吃里扒外的表现吗?你师兄躺在这里快要去了,我听人说你居然还跟这些个……呃,小白脸在外头喝酒?”
青之在百草涧一年多来,只学行医治病,点穴定人也是因为有的时候施针所需要才学习的,论武功自然不是向天问的对手,被他反手一拧,自然疼得叫出声来。
方兰生在旁也是一慌,连忙喊人,平允破门而去,擒住向天问。
最后吵吵闹闹好一阵,最后还是青之答应日-后多给他做些能迷晕麻雀的药丸,好让他没事能多打些麻雀烤来吃才作罢。
“那被人抢走的人参到底是何物?蓝夫人已中毒多时,此时尸身就躺在这府伊府上,你怎会说能救的了蓝夫人?你是怎么认识蓝夫人的?难道说府伊蓝大人这一家十余口命案,与你有关?”
众人望着一口气问完所有问题的平允不出声,最后还是方兰生朝旁交代道:“去上一杯茶给平允,让他先润润喉。”
向天问跟着青之掏掏耳朵,嘴里还叼了跟牙签,显然是刚刚吃饱的模样。右手可笑的吊在胸前,原是昨天打斗折了骨。
“这家伙是不是少根筋?一口气问那么多,是他不活了,还是我一会就死了?”
青之对平允也没好印象,见向天问故意奚落他,自然也乐的旁观。
平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若不是方兰生在旁,早就拍桌起身了。
青之瞄见方兰生的眼神,分明像是在说:”玩够了就开始问吧。”
“……你要死也等把这些问题一个个都回答了在死。”青之只好捅了捅单手被吊在脖间,还在拼命笑话平允的向天问,没好气的说。
青之都开口了,向天问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个就要从一个月前说起了啊!一个月前师傅让我来庆州城送药给一户姓蓝的人家,对,就是这位蓝大人……”
第160章 苦命鸳鸯
原来,在一月前,向宗绪让向天问出谷前往庆州城,给时任庆州府伊的蓝学礼送药。向天问虽不知道这药是用于治疗何种伤病的,但既是师傅交代,自然也没有多问,揣着药丸便上路了。
一路顺行到了庆州城,因为向宗绪事先与他说过,不可大摇大摆进了府伊府送药,只得待得三更天,翻了墙从后院进去。
可偌大的一个府伊府里居然没有一点声响,不禁让他心生疑惑,弓起身子靠边沿暗处走,一路摸索直到找到了蓝学礼与其夫人的卧房,正犹豫是不是先到屋顶揭片瓦看看情况再作打算,就瞧见从从卧房里接二连三的跃出几个黑衣人,似乎在用暗语说了什么,随后为首的一人打了一个暗号,其余人便纷纷做鸟兽散去。
剩下的那人朝后头的卧房看了一眼,慢慢拉下面罩,说道:“望王爷好自为之。”便也飞身离开。
向天问又躲了一会,忽然觉得不对,仔细朝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危险,这才从暗处跃了出来,悄声来到未再有阖上门的卧房门前,忽然闻到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来不及多想,径直跃进房内,便瞧见大腹便便的蓝夫人正搂着倒在血泊里的蓝学礼。
见又有来人,蓝夫人心急之下拔出了身旁小刀,架在自己脖上,冷声说道:“夫君已说的明白,东西是绝对不会交给你们的,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夫君与妾身也一定会将那东西藏好!若再逼我,我便死在你们面前!”
向天问连连摆手:“等下等下,你误会了,我跟刚刚那些人不是一伙的,我是向宗绪的弟子,受家师所托,前来送药。”
蓝夫人感到怀中的人略微一动,手中一软,那把匕首径直掉落在地,向天问连忙上前将匕首踢开。只听蓝夫人附耳靠了过去:“夫君?夫君你还活着?”
蓝学礼动了动,勉强睁开眼,唿吸急促,似乎想努力朝着向天问看去:“是……是向神医的徒弟吗?”待看清天问样貌时又是一楞:“这——”
天问尚不知他想来也不怎么在乎世人眼光,自然看不懂蓝学礼此时眼里的意味,反而说道:“是的,家师让我带了药丸前来,说是得在三更时分亲自交代蓝学礼本人。”他从怀里掏出银盒,还是犹豫的说道:“……看你的模样,我还是先替你疗伤吧?”
蓝学礼没有拒绝,反而是蓝夫人警惕的护着她的丈夫,最后还是蓝学礼拍了拍她的手,“此人是向神医的弟子,不是敌人。”
天问上前替他疗伤,才发现蓝学礼所受的并不是外伤,反而是内毒。若要论起解毒,他自是不如青之,无奈此时独身而来,只能赶鸭子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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