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可救命
仲长华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
他窸窸窣窣地不知在干什么,没过多久,身后突然袭来的一阵胀痛让我整个人弹了一下。
虽然酒精还残存在我脑子中,让我整个人反应有些迟钝,但再迟顿,也能看得出来我身上有个赤身裸体的人影。
“……你在干什么。”我盯着他精壮的腹肌,没出息的捂住了鼻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超出了我的想象,仲长华体力精力俱佳,床上索求无度,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拖进情欲的旋涡,挣不开,逃不脱。
实在太超过处男的接受程度,以至于第二天我都不敢面对仲长华。蒙着头装睡,任凭他怎么喊我都绝不动弹。
冠礼,男子二十而冠,比我还小三岁,靠,年下男!
第一次开荤就遇见年下男……腰疼……
我躲在被窝里,听见仲长华喊了流香过来伺候。
一阵水声过后,我听见流香问道:“可要伺候夫人洗漱?”
仲长华轻笑出声:“不必,夜里累着了,让他睡。”
什么叫夜里累着了!
这句话暗示性也太强了吧!你怎么能在人家姑娘面前
等等,脑子里猛然回忆起昨夜仲长华与我快乐齐天之前还喊了谁的名字?
流香,怎么总是你!
我的脸在黑暗中烧的通红,心底已经尖叫连连。
好不容易等到响动停止,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我一把掀开蒙着头的被子,大口喘气,仲长华再不走,我怕是要闷死在这。
事已至此……
我咬着被角想,既来之则安之,我与仲长华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不对,现在都成粥了,那就好好过日子得了。
穿越节奏快又狠,婚姻家庭直接有,老公帅气又多金,从此贵夫爽飞起。
本贵夫一直躺到了太阳落山,才感觉身体的疲累消散了大半,才起床吃饭。
“教主甚是体贴夫人。”流香笑眯眯道。
“怎么说?”我竖起耳朵。
“今日一早夫人本该与教主一起去见教内五大长老和四大护法,举行入教仪式,但教主体谅夫人舟车劳顿,加之前日又伤在身,特意吩咐将仪式改至他日,可谓是前无仅有。”
我是不是早上漏听了什么,仲长华明明说的是,他累,让他睡,怎么到了流香嘴里多了这么些个体贴话?
我看了流香两眼:“一句话花样解读,死忠必备技能啊!”
流香面不改色:“奴婢自然是至死效忠教主的。”
虽然我说的死忠并不是那个意思……我附和道:“忠仆难求,仲长华该给你升职加钱。”
“还请夫人多多美言。”
“哈哈哈。”
“哈哈哈。”
我们两个人对着尬笑,仲长华推门进来:“这么开心。”
他明显面色不悦,流香见状立刻行礼:“奴婢知错。”
我:?
怎么就错了?什么错了?有什么哑谜我没有参与到?
仲长华在我身旁坐定:“夫人与流香相聊甚欢。”
此话一出,我终于回过味儿来,斜着眼睛看他,你品,你细品,是不是能品出来一丝酸味?这年下男,害挺傲娇。
我既然打定主意与仲长华好好恋爱,自然要哄着男朋友。立刻夹了一只大鸡腿放在碗里给他:“那肯定不如与你在一起开心,起床不见你,我刚想问问呢。”
输就输在母胎lo不知道小情侣之间都怎么撒娇的,反正我已经拿出来十二分的劲儿去腻歪仲长华了。
“哦?和我在一起如何开心?”
“看见你的脸就开心。”
“呵,只喜欢我的脸?”
你听听,这劲儿劲儿的,怎么老子交的男朋友这么难哄哦!
真是甜蜜负担。
我放下筷子,握住他的手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又开始吹彩虹屁:“见山是深情伟岸,见海是热情澎湃,见花见草信他们皆有故事,唯独见了你,山川沉默,海面静谧,花鸟鱼虫被光与尘凝固,世界万籁俱寂,只剩下你。”
……
妹想到仲长华还挺吃这套,我眼尖的瞥见他耳朵尖红了,也不再无理取闹,捏了捏我的脸:“乖,吃饭。”
说实话,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一口一个夫人地叫着,时不时被捏脸、捏下巴,还叫“乖”,总让我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我现在这具躯壳虽与仲长华年纪相仿,可精神上还是有实实在在三岁一个鸿沟在的,你想想要是一个年下男逼你叫老公……
……还挺刺激,嘿嘿。
虽然但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在看到仲长华开始脱衣服时,终于撑不住了,后面还难受着,可不能再来一次了!我连连摆手:“英雄,有话好说,别脱衣服。”
仲长华垂着眼睛,唇边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睡吧,今晚不动你。”
我被他搂在怀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后,我浑身不自在,别扭道:“不如我们分两个被子……啊!”
仲长华属狗的,咬我!
我愤愤地闭上双眼。
第4章
摸清楚仲长华喜欢听我吹彩虹屁之后,我与他之间的生活肉眼可见的和谐了起来。
嗯,所有方面,嘻嘻。
过了几天,我头上伤好了之后,他带我去见了长老护法。我知道这就是要让我行入教仪式了。
我跪在魔教历代教主牌位前,仲长华亲自拿刀割破了我和他的手指,将血分别滴落在两个碗里。
流香之前和我讲了一些魔教的情况,西护法擅蛊,擅毒。一个瘦削的青年走过来,我猜这应该就是西护法唐九炎了。因为我瞪着两眼看他拿出两只肥嘟嘟的虫子放进碗里吸饱了血,再拿出来。
“干,干啥?”我惊惧地看着那两只肉虫子,往仲长华身后躲了躲。
仲长华伸出手臂:“他怕,本座先来。”
西护法点点头,在仲长华手臂擅划开一个口子,把虫子放了上去。
我见那虫子欢快地要往那伤口中钻,眼疾手快一把拍掉:“这是要干什么?”
西护法:“哎哟哟,哎哟哟”撅起屁股宝贝一样捡起虫子,气的满脸通红,“教主!”
仲长华示意他们先出去,等人都走了,才道:“怕什么,不过须臾的功夫便好,不疼。”
“为什么要下蛊?”我心里仍旧十分抗拒。
虽然我知道穿越到古代,总要接受一些不太科学的守旧风格,但是下蛊这种神秘未知有些吓人的东西,依旧超出了我的承受界限。
仲长华眸色变深,并未多做解释,只道:“齐丘,乖乖的。你我夫妻同心,这蛊便如同不存在。”
仲长华看起来有些难以沟通让我焦躁不已:“我不想被下蛊。你不信我,可我们都成亲了!”
仲长华面无表情道:“三日前,你曾与柳无洲私奔。”
靠!这倒霉催的,私奔的不是我啊!
我据理力争,想到要被虫子钻身体就有些崩溃:“你为什么觉得下了蛊就会同心!人要变心很快的,真心强求不来。我可以发誓我绝不会背叛你好不好?”
这些话全是脱口而出,对那两只虫子的恐惧让我根本无法思考这些话于仲长华而言有多刺耳。
仲长华眼中风暴酝酿,突然迅速地将我整个人锁在怀中,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厉声道:“唐九炎,进来!”
被剥夺了视觉让我的恐惧加倍增长,可尖叫反抗全被仲长华制住。等唐九炎说好之后,他才松开我。我强忍想吐的冲动去看我的手腕,那里只留下一个青色的印记。
年纪最大的大长老颤颤巍巍地在魔教名录上写下我的名字。
二长老将特制的身份玉牌交给我,可我还恍惚地看着手臂上那个印记,定在原地一动不动。还是仲长华接了过来,亲自挂在我身上。
仪式总算磕磕绊绊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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