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爱的人设我都有
蒋星抬手卡住樊夜下巴,金属面罩藏着无数冰冷与危险。
“樊长官,你想报复回来大可动手,没必要在这儿和我多嘴。”
樊夜看着蒋星傲慢无所畏惧的表情,笑说:“蒋所长喜欢话少的,我知道了。”
樊夜踹开休息室的门,巨大响动让蒋星不满道:“你真是……”
话没说完,下一瞬他眼前便是一片漆黑,蒋星瞳孔收缩,剧烈挣扎起来。
“樊夜!”
樊夜对蒋星的“教诲”身体力行,一句话不说。
手腕脚腕一冰,是樊夜的电子镣铐!
“樊夜!放开!你要逃就逃,有我的身份卡,唔——”
室内空调运转了许久,蒋星乍然只觉得混身冰凉。
樊夜把他放上沙发,也不给他披毯子,任由他冷得蜷起身子瑟瑟发抖。
樊夜的脚步声渐远,不多时便将一件粗粝外套扔到他身上。
蒋星的衣服都是定做的细腻料子,这外套是什么他立刻就明白了,他像小乌龟一样缩进外套底下,声音微颤,“樊夜,你、你冷静点。”
樊夜半跪在沙发旁,冰冷面罩掠过他咽喉、下巴,停在唇角鬓边。
“我喜欢你穿校服。”
“蒋星。”
第25章 远古病毒25 1106
蒋星说要进实验场观察樊夜,让爱丽丝给拿了两套校服。也不知道她从哪找来的残次品,料子廉价粗劣。
不过当时两人还没撕破脸,爱丽丝为了展示认真工作的态度,特意找了男女生校服各一套。
男生那套已经被蒋星丢在信号塔了,而休息室剩下的,自然是女生套装。
蒋星躲在衣服底下不动弹,樊夜却不是死人。
樊夜沉默着扯过衣服,蒋星手指抓着的那点劲儿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他越看,表情越是严肃,让人分不清喜怒。
那是件白色的短袖衬衫,崭新的,领口还坠着一个没有系紧的蝴蝶结丝带。
樊夜抖了抖,衬衫里面便掉下一条……粉蓝色格纹的短裙。
衬衫胸口绣着校徽,是没听过的名字,大概是星网上随意定制的。
樊夜怎么看,都是一套校服。
他想到什么,轻笑起来。
蒋星听见他声音,胆子也找回几分,破口骂道:“放开我!”
樊夜不发一语,慢条斯理地拉开裙子侧边拉链,听到这个声音,蒋星浑身一僵,嘴上也软下来,“樊夜,樊夜,你冷静点。”
樊夜终于说:“蒋所长看来也会好好说话,平时怎么就那么欠……”
他顿了顿,没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平白惹得蒋星又生气。而且他做得再出格,心里却未必那么有底气,更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蒋星被牵着坐起来,电子镣铐敬业地放着电,绝不让他有任何挣扎的机会。
樊夜认真给他穿上这套女生校服,不太满意道:“蒋所长太瘦了。”
女款的衬衫竟然也不勒腰腹,柔柔的曲线藏在下头不露痕迹。
蒋星期间一直骂着,对樊夜不过耳边风,而且蒋星骂人也就是诸如“滚”“蠢货”之类没有杀伤力的车轱辘话,要不是二人身在研究所,倒更像撒娇。
樊夜扔掉装衣服的塑料袋,这才发现里头竟然还有一袋薄薄的黑色面料。
他笑说:“我记得蒋所长不大会穿袜子。”
蒋星悚然一惊,“什么?”
“再教您一次。”
蒋星动不了腿,脚趾慌张蜷缩起来,“樊夜!不准!”
“准。”
室内空调开得太足,樊夜感觉喉间一片干燥。
蒋星再怎么抗议也没能让樊夜放弃,左腿就这么一点点被穿上了一条属于女孩子的及膝袜。
他小腿再好看也到底是男生,骨骼肌肉都更明显,现在被黑色料子一遮,配裙子还真没了违和感。
樊夜稍微关掉脚镣电流,想让蒋星动起腿来看看。
蒋星有了力气,毫不留情地踢过去,蒙着眼只能去找樊夜声音来的方向,恰好踢在对方胸前。
樊夜一动不动,病毒强化过的身体不知疲累,更不会被蒋星这点小打小闹伤到。
他喉结滚动,握住蒋星没穿袜子的脚踝上,声音微哑:“蒋所长,穿着裙子呢,注意一点。”
“滚啊。”蒋星骂道,樊夜的手掌像是铁铸般牢固,他抽了几回都失败,反倒把自己脚踝搞得微微红肿。
樊夜按住蒋星小腿迫他曲起膝盖,脚掌挪到自己腰腹。
“当时怎么不穿裙子来找我?”
樊夜说着大概是想到了集装箱相遇时的情景,只不过蒋星的衣着换成了这套粉蓝裙子,“说不定我就心甘情愿送您出来了。”
蒋星看清樊夜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折腾自己,干脆放弃挣扎,冷笑道:“樊长官既然喜欢女孩子,现在又来我屋里做什么?”
樊夜笑道:“我没喜欢过谁。”
他俯下身,面罩贴着蒋星笔直小腿,冰得蒋星微颤。
“只是,特别喜欢蒋所长穿校服时的样子,就好像您给我编织的谎言成真了一样。”
他低笑道:“我们还合租吗?”
“谁要和你合租。我有的住。”蒋星咬着唇,“凉死了。”
“知道你讲究。”樊夜低声接了句,透着无奈,却强势万分地将面罩贴上蒋星颈间。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滚啊!”
樊夜不想再听蒋星骂人,缓缓揭下面罩。
危险神秘的金属落下,露出樊夜俊美无俦的面庞,可惜蒋星没法儿欣赏。
“那天你醒着。”他轻轻吻上蒋星后颈,“我看见你发抖了。”
蒋星:“第二天就瞎了,夜里看得倒是清楚。”
樊夜道:“蒋所长平常不讨人喜欢吧?”
他用指节抵住蒋星下唇不让他发声,“装出来的模样倒是可爱。”
“怎么,你还真喜欢?”蒋星自以为抓住了樊夜痛处,嘲笑道,“樊长官,那都是假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樊夜眼眸微沉,不过虽然被蒋星戏耍嘲笑,他心里却没多少愤怒。
毕竟猎物已经蜷缩在自己面前,柔弱可欺,任他拿捏。
“蒋所长最好少说点。”樊夜用虎牙磨了磨他后颈,“当时你可挺疼。”
蒋星想起樊夜故意喷酒精耍他,骂道:“闭嘴!”
“忘了,您喜欢话少的。”樊夜状作恍然大悟道,随后就真的一言不发,再次咬破那处皮肤。
蒋星看不见动不了,现在连樊夜声音也没了,黑暗中孤寂无靠的感觉令他不安,竟然开始本能地依靠樊夜,就算被咬了也只是咬唇忍下来,只求樊夜能多触碰他。
以樊夜的洞察力,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蒋星这点小动作,当即软了半片狠心,温柔地亲吻起伤口来。
都说老实人被逼急了会跳墙,樊夜蒙在鼓里时的体贴扒拉下来,没想到也是这样强势自我,满是占有欲。
蒋星抓破了手心,又疼又难受,樊夜便分出心神把一旁的暗红蝴蝶领结塞到他手中。
手指瞬间蜷紧,好像白玉揉碎了一朵玫瑰。
就算此时,蒋星还不忘骂上几句:“樊夜,你是狗吗。”
樊夜也不恼,从身后吻他耳垂,“那您是什么?”
蒋星不说话了。
樊夜起来放掉浴缸里冷掉的水,又仔仔细细擦了两边,这才重新放入热水。
蒋星恹恹地任他抱着,动也不动。
樊夜见他顺服,心里倒横生些杂乱想法。引得蒋星又一个劲儿骂他。
樊夜可能有些强迫症,把蒋星放床上裹好毯子后居然回去把浴室的瓷砖一块块全擦了两遍,连点水渍都看不见。
再出来时蒋星已经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了,手里还攥着一角丝带。
樊夜仔细在屋子里搜索起来,笔记、研究报告、影像盘……
他撬开抽屉,敏锐地发现最深处一块小小的芯片,看着就非常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