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佛修穿成炮灰受
“两位先生,真是对不起,是我们服务不周,你们今晚的酒水钱,我们免了。”店长姗姗来迟,主动表达歉意。
无忧道:“今晚的酒水已经有人请了,就记在刚才那位赖先生的账上,哦,还有别打折。”
“好的!谢谢先生的谅解,那您下次过来消费,我给您免单。”店长说。
蓝秀:“小无忧又不喝酒,只给他免单,你这生意也做得太划算了。”
店长赶紧笑着解释:“带朋友来也一样免单。”
“这才差不多,小无忧,下次你来这里一定要带上我。”蓝秀想伸手搂他的肩,结果却被傅君珩一掌拍掉了。
“傅少,你难道不觉得你太霸道了?”
傅君珩:“没觉得。”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就是霸道本霸。”
“知道就少惹我。”
“……”
店长已看得目瞪口呆,蓝秀让店长开一些最贵的酒过去,今晚他们要狂欢。
费修远眼睁睁看着无忧跟在傅君珩身边,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仿佛视他为无物一般。
这种感觉比恨还让费修远难接受。
“啧,费少,你这……无忧还真狠得下心,找到新靠山就装作不认识了。”周游晃着手上酒杯说道,这话直戳费修远心窝。
“妈的!老子终有一天会让他们知道厉害!”赖二丢了脸,一副咬牙切齿的扭曲表情。
“行了,蓝秀不好惹,无忧身边那个男人也不好招惹,过去就过去了吧!干嘛非要和他较劲?”杜敬劝了句。
“被打的不是你,你当然能站着说话不腰疼。”赖二恨恨道。
“那你刚才怎么不直接干回去?”杜敬反问。
赖二说起就来气:“你们也太不讲义气了,都没说来帮我一下,亏我还当你们是兄弟。”
杜敬和周游相视对一眼,又看了看费修远,周游开口:“你他妈色迷心窍,刚才我们就劝过你,你不听。而且无忧是费少以前的情人,你让费少怎么出面?费少就当养条狗,那也多少付出了点感情,你他妈天天就只想着黄色废料。”
被怼的赖二更郁闷了。
费修远也没好到哪里去,猛灌一口酒。
*
回到位置,康精武依旧一人悠然惬意地坐在那里喝酒。
蓝秀便道:“康大导演,你还真是沉得住气。”
“你们一个个都比我厉害,我去凑什么热闹?”康精武笑道,“光小忧一人就能把打死十个那样的草包。”
无忧一本正经回道:“佛者慈悲为怀,不轻言杀生,康导说笑了。”
“小无忧只会把他打得半死。”蓝秀接了句嘴。
“小僧一向以理服人,怎被你们说得这么残暴?”无忧无奈一笑。
“嗯,要是没见过你暴打王苍蝇,我们或许还真会信你的慈悲为怀,毕竟小无忧你这张脸非常具有迷惑性。”蓝秀道。
无忧摇头笑笑,傅君珩却说:“没事,我不修佛,以后这种事我来做。”
蓝秀:“啧,没想到我们的铁树开花变得这么会说话了,来来来,今晚都给我好好喝,都不准给我清醒回去。”
蓝秀今晚非常慷慨,还送了顶级好酒给邻桌。
林晗和康精武两人酒量都不行,没多久这两人就醉了。
只有无忧滴酒未沾,就喝了些饮料,惹得林晗非常不满,“蓝秀哥,你为什么只灌我酒?小忧就能喝饮料。”
“想知道?”蓝秀边给林晗倒酒边道,“这得问你舅舅了,你看他都舍得让你喝醉,我不灌你,灌谁?我要灌无忧,你舅舅会灭了我的。”
无忧挑眉:“难道不是因为你我武力值悬殊太大?”
“小忧正解,小忧,怎么才能像你这么厉害?”林晗醉醺醺地问。
傅君珩把林晗面前的酒杯端走,将满满一杯高浓度酒给蓝秀,“我和你喝。”
结果就只剩蓝秀和傅君珩pk。
蓝秀狠话说得溜,真正拼起酒来,却不是傅君珩的对手。
等傅君珩把蓝秀灌醉,时间也不早了。醉后的蓝秀还嚷着要去舞池跳舞,“傅少,小无忧,一起嗨!年纪轻轻的,不要活得像个老头子。”
没想傅君珩和无忧没动,康精武却道:“走呗,反正来都来了,不放纵怎么能算庆功宴呢?”
他起身时故意往傅君珩身边倾了下,“这么好的机会,难道你不想看你的情敌红眼痛悔的样子?”
傅君珩斜眼看他,康精武却笑得像只老狐狸,“小忧的腰确实不错,要珍惜哦。”
傅君珩回头,便见无忧正倾身去给林晗倒水,室内空调温度高,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针织毛衣,倾身时白皙的细腰若隐若现。
傅君珩眸色一暗,低低地骂了一声:“草!”
第86章
康精武起身, 拉着林晗去玩。
林晗正醉醺醺的,便含糊问道:“精武哥,你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找乐子。”
“可我还要跟小忧请教拳法。”
“拳法什么时候请教都可以, 你没有无忧的根骨, 请教了也没用。”
“谁说的?小忧教我们的拳法都非常实用……”林晗的声音原来越远, 最后淹没在周围的嘈杂声中。
无忧坐回位置,手突然被抓住了, “阿忧。”
醉眼迷蒙的男人少了平日的高冷和严肃, 本该锐利的眼眸像隔着一层迷雾, 多了一分勾人的情态。
无忧不由轻笑,“果然酒乃诸祸根, 能让一向自持的傅少也露出这风流一面。”
“所以阿忧才不喝酒么?其实偶尔小酌也是可以的。”傅君珩道。
无忧摇摇头,正想抽回自己的手, 不料傅君珩却用了些力, 没让他抽出去。
“傅少想做什么?”无忧目光淡淡地看着眼前人。
傅君珩也看着无忧的脸,唇角微扬, “想请阿忧一起跳舞。”
无忧:“……”
“傅少真的醉了。”
“你和魏小雨他们也跳过。”
无忧失笑, “傅少这话怎么这么酸?其实你不用和他们比。”
“那我该和谁比?”傅君珩慢悠悠地顺着他的话问。
无忧知道他是故意的,却还是认真回答他:“你不用和谁比, 你就是你自己。”
傅君珩自动翻译:“阿忧这意思是我在你心中是独特的?”
无忧看向他似笑非笑的脸,纠正道:“你在我心中和众生一样。”
傅君珩:“阿忧这张嘴真是不饶人。”
无忧:“傅少可以放开我的手了么?”
“好不容易才牵到的手, 你觉得我会轻易松开?”傅君珩起身,也将无忧从座位上拉起来, “偶尔放松一下也挺好的, 阿忧不用总是把佛挂在嘴边,心中有佛就行了。”
无忧:……
“我看傅少慧根不浅,这花花世界有什么好, 不如陪我去打坐念经。”
傅君珩把他拉到自己前面,贴着他的耳朵说:“阿忧陪我跳舞,改明天我就陪你打坐念经。”
无忧笑笑,“傅少真会讨价还价。”
“我本就是一个商人。”
无忧败下阵,被傅君珩拉着去了舞池。
明暗交杂的霓灯闪烁,周围都是扭动着青春年华的男男女女。
傅君珩把下巴轻轻搁在无忧的肩上,手圈着他,无忧不适地动了下,耳畔便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阿忧,我醉了。”
无忧最后还是任他靠着,“醉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我不是喝醉的。”
“嗯?”无忧直挺挺地站着。
傅君珩也没动,只抱着无忧,深呼吸汲取他身上冷清的香气,明明是一种禁欲的气息,可就是勾得人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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