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佛修穿成炮灰受
傅君珩今天似乎很开心,喝了很多酒,他酒量还不错,剧组的人几乎都被他放倒了,他最后还清醒着。
康精武的酒量不怎么样,最后被牛荣等人扛着走。
牛荣酒精过敏,倒是逃过一劫,他和无忧是今晚唯二没有沾酒的。
“傅哥怎么样?要不我找人送你们?”牛荣问。
“不用了,我和阿忧一起走。”傅君珩一本正经地说。
无忧觉得自己扛一个傅君珩不成问题,就点点头。今天喝醉的人太多,牛副导估计还要安排很久,无忧也不想劳烦他。
“傅少能走吗?”无忧问。
“能。”
“那我们就走吧!”
无忧起身,却见傅君珩还端坐着,便问:“怎么了?”
傅君珩犹豫了下,“我的身体好像……僵住了。”
无忧忍不住失笑,“看来你也醉得不轻。”
傅君珩今晚确实喝得不少,无忧便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他这才发现傅君珩已经醉得站不稳了。
无忧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搂着他的腰,就这么半扶半扛地把傅君珩送回客房。
喝醉的傅君珩有些难缠,不肯让别人碰他,好在他脚上还能搭些力,还没到烂醉如泥的地步,所以搀扶起来也不是很费力。
傅君珩住的是蓝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宽大的总统套房干净整洁。
无忧扶他往床边走去,“傅少,酒乃诸祸根,以后还是少喝点。”
傅君珩靠在床上,看着无忧帮他倒水和拆醒酒药,笑了笑,“可我觉得阿忧比酒更醉人。”
第110章
无忧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若无其事朝床边走过去,把手上的药递给对方。
“吃药。”
傅君珩张嘴。
无忧:“……”
这是懒得连药都不想接了?!
无忧不动, 傅君珩就一直把持张嘴的状态。
最后无忧败阵下来,他犯不着跟一个醉鬼计较, 就把醒酒药塞到傅君珩嘴巴里。
然后无忧没有后续动作,傅君珩定定看着他, 指了指无忧手上的水杯。
“傅少已经醉得连药都塞不到嘴里, 我看这水还是不要喝了, 省得一会儿湿了床……”
无忧慢条斯理地说着, 傅君珩已经等不下去了, 他平日就最讨厌吃药,这醒酒药在嘴里的味道也不好受, 他只好自己动手, 拿起酒杯,赶紧咕噜喝了一大口。
傅君珩平时总是一副高冷沉稳的姿态, 极少看他像现在这样。
无忧忍不住轻笑出声, “原来傅少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呀!”
“阿忧这样对我, 我哪敢真醉?我把你当最重要的人,你却……连口水都不给我喝。”傅君珩控诉。
“那傅少刚才喝的水又是谁给你倒的?”
两人拌嘴现场就跟小学鸡吵架似的。
无忧把水杯放回去, 准备离开,傅君珩却又叫住了他。
“阿忧, 陪我聊聊。”
无忧走过去,帮他把空调开了, “傅少,你醉了,该好好休息。”
傅君珩伸手拉住他的手腕, “睡不着。”
“可知不能与醉鬼论长短?等你醒来,一切都忘了。”
“那岂不正好,阿忧可以对我说些秘密。”
无忧:“小僧自认坦荡,没有秘密。”
“酒后吐真言,那阿忧可以套我的话。”傅君珩靠在床头,一手拉着无忧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无忧:“我对傅少的秘密没兴趣。”
“阿忧还真是个全方位无死角的世外高人,只是我心中有一个疑惑不解。”
“傅少请说。”
“你为什么愿意和我一起死?”傅君珩饶有兴致地等着他的回答。
就因为无忧最后的改戏,傅君珩今晚不知多喝了多少杯。
“我想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傅少不也听见了我对康导的解释。”无忧淡然回道,“而且我是基于故事背景,从君承睿这个角色的经历做出的选择,是君承睿最后选择和紫英一起埋葬作为故事的终点。”
“君承睿和紫英的感情真好,人的一生能有一个心意相通生死相随的朋友,是一件很幸运的事。阿忧为君承睿做出那样的选择,我真的很高兴,也很感动。要是我也有一个这样的知己,死也值得了。”
傅君珩唇角微微上扬,室内的橙色灯光软化了他脸上的棱角,眼尾眉梢像有化不开的柔情。
无忧忍不住笑了笑,“傅少人帅心善,气质卓然,从来不缺这样的朋友。”
“我在你口中这么好,那你愿意当我这样的朋友吗?”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无忧反问他。
傅君珩:“阿忧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朋友,我也想做你心中最特别的那个,不只是众生的一员。”
他说着,慢慢坐直了身体,另一只手放在了无忧的心口。此时正值夏日,无忧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t恤,两人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布料传递着各自的体温。
一边是鼓动的心跳,一边是灼热的掌心。
“原来阿忧也是有心跳的。”傅君珩像是发现了什么,笑得特别妖孽。
无忧抓住他乱摸的手,“傅少,我是活人,不是木头人,当然有心跳。”
“但是你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傅君珩微微挑眉,一双凤眼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流转着潋滟的光。
无忧:“……”
“这是正常心跳。”无忧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心口处拿开,然后又试图将另一只被握住的手抽回。
傅君珩:“阿忧想做什么?”
“傅少不用一直抓着我的手,小僧是个讲武德的人,不会趁你醉就对你动手脚。”无忧笑侃道。
“我倒是不怕阿忧对我动手脚,只是想多看你一会儿。今晚过后,你又要开始忙碌,我听段聪勇说狄教练对你管得特别严,连和你见一面,都要经过他的批准。”
“你松开手,也可以看见我,我人都在这里了,傅少难不成还怕我消失?”无忧笑问。
傅君珩这才松开手,继续打量着对方。
昏昧的橘光灯映照着眼前人精致的五官,像一幅拉满氛围感的画。
傅君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伸手去摸他有点泛红的耳尖,“阿忧,你的耳朵发烧了。”
无忧终于没忍住,把他推倒在床上,抖开被子给他盖上,“傅少莫要再行此……挑逗之举,小僧修行不精,万一铸下大错,你酒醒后就哭都来不及了。”
傅君珩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看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傅君珩更想逗逗他:“阿忧想犯什么错?”
无忧把他按在被窝里,笑容逐渐妖娆变态:“傅少觉得呢?”
为了压制住被子下的傅君珩,不让对方作乱,无忧整个人基本都是伏在傅君珩身上,中间隔着一层夏日的凉被。
可惜这层薄薄的凉被隔阻不了两人间的暧昧,室内的气氛仿佛都变得躁动起来。
无忧那双干净清透的眸子终于有了波澜,像被春风吹拂过的湖面,潋滟生波。
傅君珩任由他压着自己,直到看到他眼底的潋滟,心中仿佛有哪根弦断了。
傅君珩头往上一抬,对着无忧漂亮的唇瓣直接吻了上去。
温热柔软的唇带着淡淡的酒香,有一丝丝醉人的甜。
原来酒是这个味道。
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把凑上来的人又按回到床上,“傅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既然这样,那阿忧就把我当空气吧!”说完,他一个翻身,隔着被子将无忧扑倒在了床上。
无忧被他扑了个猝不及防,紧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微醺酒香。
陌生的味觉和触感在一点点吞噬无忧的理智,他试图封闭五感,但唇瓣上的香软触感就像最厉害的蛊毒,一旦沾上,就再难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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