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佛修穿成炮灰受
无忧轻轻一笑,“君珩说得对,人间最美是真情, 远胜虚情假意。”
费修远的脸色要有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恰在这时,一个打扮得很时髦的年轻女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直接挽住了费修远, “修远, 这是我大伯公那边的二哥,我们傅家的集团业务基本都是他在打理,我们只拿分红。不过这样也好,我爸爸正好可以专心发展地产事业。”
傅君珩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角, “地产泡沫化严重,你们可要多小心。”
女人只当他眼红,天真道:“二哥放心啦,爷爷和爸爸都干了这么多年,他们心中有底。我爸最近在城南环球中心附近又拿了一块地,打算把那里打造成一个高档社区,二哥要不要先定一套别墅?我让我爸把最靠湖的豪华别墅留给你,已经有很多叔叔在问了,以后那里住的可都是些有身份的人。”
傅君珩却道:“既然这么抢手,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城南我已有房产,那边拥堵嘈杂,我不喜欢。”
“那是江城发展得最好的地方,以后还有很多升值空间,等地铁修好就不堵了。”女人很不赞同地解释道。
“我不需要靠房产增值来提升身价,即使那里的房价翻10倍,也顶多增加一两个亿,对我来说影响不大。”傅君珩轻描淡写地说,“而且,那里的房价四五年内都不可能翻十倍。”
“你说不能就不能呀?”女人不服气。
“倒也不是不可能,通货膨胀,物价跟着翻十倍,房价也自然跟着翻了。”
女人一开始更不服:“哼!我爸和我爷爷搞房地产的时候,所有的人都预言楼市要崩盘,他们搞了十多年,这不还没崩吗?二哥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你们有哪里好?”傅君珩反问。
女人说不过,娇嗔地看向费修远:“修远,你怎么也不帮我说两句。”
费修远的眼神正**裸地落在无忧身上,忽地被女人摇了下手臂,这才回过神来。
“嗯,怎么了?”费修远刻意收敛了情绪温声问。
可惜他这情绪收敛得不够好,即使问得温柔,眼底的情绪却还是冷的。
傅妍有点不高兴,“我被人欺负了,你也不帮帮我。”
费修远看了看傅君珩,脸上的表情又冷了几分,对傅妍说道:“别生气了,何必去在意别人的看法。人的一生本来就有起有落,有的人一朝得意就忘了过去,终有一天他会后悔。”
这话本是对傅妍说的,结果费修远说到后面,却又径直看向无忧。
傅妍还是对这番开解不满意,总觉得费修远说话抓不住重点。她倒是想看傅君珩后悔,可惜她从小到大,傅君珩就一直是天之骄子,学习比家族中所有的人都好,能力比家族中所有的人都强,她记得小时候祖父就最喜欢傅君珩。
明明那么多玄孙玄孙女,只有傅君珩和傅君瑶入得了祖父的眼。他父母、亲奶奶也一直拿傅君珩、傅君瑶两姐弟和她对比,说她比不过别人。好在傅君瑶嫁得不好,还年纪轻轻就死了,不然她还会被说得更惨。
但像傅君珩这样的人,哪里会有什么起起落落,根本就是一直飘在云端。
傅妍越想越气。
无忧不惧费修远冷漠的眼神,直接看了回去。
傅君珩道:“费先生感悟这么深刻,肯定是亲身经历,深有体会。”
无忧点头附和:“听说费总偷税漏税被罚10亿,果然不能得意忘形,不然人的初心也会跟着变,等犯下大错终有后悔之日。费总的切身之痛,确实当谨记在心。”
傅君珩和无忧一唱一和,倒确实比眼前这对貌合神离的塑料准夫妇默契多了。
费修远压抑着怒气,时刻提醒着自己,今天是傅家老太爷的生日,眼前站着的是傅家的掌舵人,他才堪堪压下心中这口气。
但是眼下这股憋屈感,却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即使当初要补10亿的税,也没有今天这般憋屈和恼怒。
眼前的无忧变得无比陌生,陌生到让他怀疑站在眼前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无忧,也许只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兄弟。
费修远感觉自己快要魔怔了。
傅妍注意到无忧,皱眉问:“二哥,这个人是谁呀?”
“这是我的朋友,无忧。”傅君珩的手又不着痕迹地搭上无忧的肩,带着一种亲昵,“阿忧,这位是我二爷爷家的三房奶奶的孙女,傅妍。”
傅妍越发不爽,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三房太太的孙女,搞得她像小三的后人一样。
不过要真论起来,三房太太都不叫小三,应该叫小四。三房太太年轻时是个小明星,刚出道不久就勾搭上了傅家的二公子,也就是现在的二太爷。
三房太太长得珠圆玉润,听说她是富贵相,大房和二房太太都相继去世了,现在就只有她和四房太太。四房太太没有生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当然是争不过三房的儿子。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认为费修远娶傅妍会是强强联手,傅家的房地产业务基本都掌控在三房手上,而傅妍正好是三房独子的女儿。
傅妍乍一听无忧这个名只觉得很熟悉,她仔细想了一下,猛地想起,“原来你就是无忧。”
傅妍皱着眉,因为她亲奶奶就是明星出身,在豪门里很被人看不起,她也对明星有很大的偏见,总觉得他们都是戏子,所以也从来不追星。
她得知无忧,其实也是因为费修远的关系,她也听过无忧和费修远之间的那些绯闻,再联想起刚才费修远出现在这里,傅妍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无忧把她脸上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疾不徐道:“原来我真的这么有名,我不知天下人,却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知道我。”
傅妍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既然把自己的话当做夸奖。
“我们没有邀请你吧,你怎么来了?”
“他是我朋友,是我带来陪我的,因为这里太无聊。”傅君珩道。
无忧也笑:“听闻傅家二太爷热情好客,不过现在看来,你们傅家跟传言好像沾不上关系。就算普通的人家也懂来者是客的道理,没想到堂堂傅二太爷家却连你这个亲侄子带来的朋友都招待不起……”
他这话虽是在和傅君珩吐槽,但句句都是针对傅妍的无礼而说的。
傅妍本来就争强好胜,又心高气傲的,哪里经得起无忧这样激将,立马就红脸反驳:“我哪有说招待不起你!我们傅家的门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进来混吃混喝的!”
无忧:“傅总,看来你这个亲侄儿的朋友对他们来说只是随随便便一个蹭吃蹭喝的人,早知要受这种折辱,那我就不陪你走这一趟了。我在家吃青菜稀饭,也比在这里吃气好呀!”
傅妍羞红了脸,不等她反驳,傅君珩又开口了:“嗯,阿忧说得对,不尊重你就是不尊重我,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傅君珩说着,便要和无忧离开。
傅妍哪敢任由傅君珩就这么走了,一会儿长辈们问责起来,她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今天这里这么多的客人,又是老太爷寿辰,搞不好就要传得人尽皆知。
虽然她觉得自己没什么错,但傅君珩和无忧已经把怠慢客人、气走傅君珩这顶帽子扣在她头上了,闹出去肯定是她有理说不清。
“二哥,我只是和他开个玩笑,而且我从小到大就嘴笨,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吵架都是我道歉,你还和我较真!”傅妍委屈拉住傅君珩挽留。
“这种玩笑不好笑。”傅君珩冷声说。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开这种玩笑。”傅妍只好咬牙认错。
“那你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
傅妍不解。
傅君珩提醒:“给无忧道歉。”
傅妍开不了口,傅君珩又说:“你要不是诚心悔过,就不用这么勉强,反正礼也送了,我带阿忧回去。”
傅妍虽然委屈得不行,但也只能憋屈地给无忧道歉:“无忧,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珩哥的朋友,我真没有赶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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