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佛修穿成炮灰受
寺庙建在山上,为表示虔诚, 四人打算走路上去。
蓝秀扫了眼无忧受伤的手,“小无忧,你的手都受伤了。走上去少说半个小时,行不行?不行的话就趁早去坐缆车, 别到半路走不动要人扛。”
无忧听着他这揶揄的话,不由得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蓝少想去坐缆车大可以直接说,我受伤的是手不是脚。退一步说, 我就算有伤在身,也是蓝少你追不上的。”
“嗯,他永远别想追上你!”傅君珩一语双关道。
“人菜瘾大,你干嘛老是去招惹小忧。”康精武拍拍蓝秀的肩。
傅君珩跟在无忧身边, 两人都是经常锻炼的, 爬山不在话下。
康精武当导演经常拍夜戏,生活作息不是很规律,身体素质不是特别好。蓝秀也经常在夜店熬夜, 是个夜猫子, 体力当然比不上傅君珩和无忧。
才走十来分钟, 蓝秀就落后一大截。
无忧一丝不喘地走在前方,回头看了眼后面跟得艰难的蓝秀,故意等他跟上来, 再好整以暇地笑侃道:“蓝少,这山还没爬到一半,怎么就喘成这样。”
“蓝少这体力确实不行呀!”傅君珩也似笑非笑地说。
蓝秀出了一身汗,“行了, 别再风言风语,无忧大师厉害,傅哥牛逼,行了吧?”
无忧又道:“蓝少,这步法虚浮,肝肾有亏,该节制了。”
蓝秀很无力,“哥是正经人!除了爱喝小酒,没有小无忧你想的那么坏。”
“我也并没说蓝少你坏,蓝少多虑了。不过,酒也是也是纵欲的一种表现。”
蓝秀:“……”
“等他慢慢爬上来吧!我们先上去喝茶。”傅君珩对无忧道。
和他们一同上山的大娘忍不住多看了蓝秀几眼,非常热心道:“小伙子,肾虚是病,得治。你还这么年轻,和媳妇在房事上还是要节制,别仗着年轻就纵欲……”
“我还没有结婚。”蓝秀面部肌肉一抽,赶紧打断对方。
“哎呦!你还没结婚就肾亏,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呀,也太乱来了。”另一个大妈也跟着搅和。
蓝秀不想说话,康精武差点笑抽。
“我身体好着呢,没有肾亏!”蓝秀解释。
那几名结伴而行的中年妇女根本不信,还当他是不好意思,又劝他要好好爱惜身体,很多乱来的年轻人都有那个病……
蓝秀和康精武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又和这群自以为是的人说不通,顾不上腿脚酸痛,赶紧溜了。
“这个无忧,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含糊不清地提起他体力不支,还说什么肝肾不好,这不让人乱想才怪。尤其是那些吃饱了撑着的三姑六婆,简直闻风就是雨。
傅君珩天天锻炼,无忧也是之前练过武的,普通人有几个比得过他们?!
蓝秀越想越牙痒痒,“等一会儿到山顶,看我不收拾无忧!”
“得了吧!你是他对手?”康精武都懒得翻白眼了,“更不要说他身边还有傅君珩,估计你连无忧的衣服都碰不到。”
无忧和傅君珩远远走在前面,无忧连一口气都没喘,简直如同闲庭散步。
傅君珩忽然说了句:“手机这种东西以后要随身携带,不要轻易给别人,也不要让别人有机会拿去。”
无忧微愣,随即摸出手机看了眼,顿时明白过来,“多谢傅少提醒,不过我这手机上也没什么秘密。”
“如果有心人拿到你的信息,也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傅君珩道。
无忧点点头,“傅少言之有理,以后我会随身携带,好好保管。蓝少和你说了些什么,惹得你这般不痛快?”
无忧猜想蓝秀那张没有遮拦的嘴肯定开了傅君珩的玩笑,不然傅君珩不会暗戳戳地针对他。
“没什么,只是想在我身上找点优越感而已。”傅君珩道。
无忧轻声笑起来,“那他肯定没得逞。”
“你知道?”傅君珩看他。
“这不很好猜?他样样都稍逊你一筹,又怎会从你身上找到优越感?”
无忧这彩虹屁真是不着痕迹又恰到好处地吹到了傅君珩心口。
傅君珩也跟着轻笑:“原来我在阿忧心中这么好?”
无忧并不反驳,“傅少本就很优秀。”
雨后初晴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散发着深秋最后一分余温。
到了山顶,人烟渐多,有人在偷偷打量无忧和傅君珩。
原因无他,两人的颜值都太优秀了。而且无忧最近正火,很快便有人认出来,要和他拍照。
无忧跟人拍了几张,傅君珩看等着合影的人越来越多,便让他们只拍了一张大合照,就拉着无忧朝后山那边走去。
没一会儿,住持便过来接待无忧和傅君珩去佛堂后面的院子。
“原来是傅总,你父母的身体可还好?”住持原来和傅君珩也认识。
无忧也不得不惊叹于傅君珩的社交圈,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竟然也有他的熟人。
“我妈妈的身体稍微差些,前段时间做了一个小手术,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还需要修养,不然她也想来上柱香。”
两人寒暄了一番,蓝秀和康精武也姗姗来了,住持让僧人给他们端来斋菜斋饭。
傅君珩看他今天有些忙,便道:“多谢款待,大师先去忙自己的吧!”
住持道:“今天庙里确实有贵客,招待不周,请多多包涵。说起来,今天的客人还跟你们有关。”
住持看了眼傅君珩和蓝秀。
傅君珩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
住持走后,康精武便好奇问:“你知道什么?别打哑谜了,住持说的是谁?”
傅君珩道:“应该是傅正生和蓝家的人吧!”
“这么巧?傅正生也来了?”蓝秀有点意外。
傅君珩:“你们家和他有合作。”
“他们合作什么?”
“你自己都不知道,问谁?”康精武白他一眼,“你这少爷也当得太舒坦了。”
“唉,算了,不想管,反正跟我也没多大关系。”蓝秀忽然兴致缺缺。
四人吃了饭,蓝秀和康精武想去拜拜佛,佛像多在前山的各大宝殿里。但是前山人多,无忧不方便出去,怕又像刚才那样被人认出、围观,傅君珩便陪他去后山赏景。
无忧和傅君珩走在后山的青石板路上,这些青石板路年代久远,上面覆满了苔痕,不过也别有一种幽静。
“想不到傅少和寺里住持也认识,果然傅少年轻有为,名满天下。”
“你就别调侃我了。”傅君珩被他逗乐,“只是以前找他们做过法事,我爷爷信佛,和这里的老方丈是朋友,我们家每年会固定捐一些箱钱。”
无忧了然地点点头:“难怪我们会有这样的贵客待遇,看来还是沾了傅总的光。”
“行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傅君珩忍不住想伸手摸摸他的头。
他也正好这么把手伸出去了,结果无忧敏锐地察觉到,往一边偏了下。
傅君珩伸出去的那只手就悬在了半空,无忧侧头盯着那只手看。
这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指节修长漂亮,根骨分明,细碎的阳光在他的指缝间散散发光,那阳光像是附着在了手上。
无忧被晃的微微眯起眼,脚步往旁边微挪,站直身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傅少总是这么出其不备、喜欢摸别人的头么?”无忧坦然问道。
傅君珩看着他,“我不喜欢摸别人的头,但阿忧不是别人。”
无忧对上他深沉又危险的黑眸,微微怔住,随即笑道:“可我不喜欢被别人摸头。”
眼前人的笑平和、漂亮又聪慧,同时也很伤人。
傅君珩道:“阿忧是在暗示我在你心中也是别人吗?”
无忧双手合十,“佛家眼中,众生平等,没有区别,傅少也是众生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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