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总是对我垂涎三尺 二
阮母叮嘱了白岚诃一些注意事项以后这才是带着和阮父一起离开了。
白父他们也没有停留太久,毕竟这还是阮棠他们小两口的事情,还是要让他们自己激动一下。
白老爷子不太想走,被白母硬生生拽走了,“爸!宝宝还没出来,您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您留下来棠棠他们多尴尬呀,等宝宝出生以后您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不会有什么人拦着的!”
等到家长们都走了以后,整个客厅这才是安静了下来,白岚诃半跪在阮棠的面前,脸颊贴着阮棠的小腹,轻轻闭上了眼睛。
“哥哥,宝宝现在太小了,还什么都感觉不到呢。”
阮棠伸出手抚弄着白岚诃的头发,忍不住笑了笑,眼底染上了几分笑意。
白岚诃伸出手臂抱住了阮棠的腰身,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没关系。”
“我只是很高兴而已。”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还有这么一天,曾经的他排斥omega,自以为只喜欢beta,没什么喜欢的人,也只想着找个合乎心意的人平淡的过上一辈子。
他没想到自己会有深爱的人,会有自己的孩子,这些也从未被他纳入到未来里。
但是在这么一刻,他全部都有了。
他将自己的小妻子和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一辈子仿佛在这么一刻圆满了。
白岚诃抬起头,抓住了阮棠的手指,亲吻了一下以后这才是轻笑着开口说道:
“我的小王后,咱们要有小王子了。” 350.一口一个小草莓41
自从阮棠怀孕了以后,白岚诃就在网上买了不少类似于孕期指南之类的参考书,每天晚上戴着眼镜在台灯底下细细研读,俨然是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上次白岚诃被阮母嘱咐了以后,他就把阮棠当成了易碎的玻璃品,刀具什么的都是不准碰的,手机也不准玩太久,怕辐射大伤害身体。
就连阮棠拿个吃饭的碗也都是胆战心惊的,生怕出了什么问题。
阮棠虽然觉得白岚诃有点过度保护了,但他一向是听话,从来不会拒绝白岚诃的任何请求,而且他和白岚诃也还是第一次当爸爸,他也不会去拒绝白岚诃的这份关切,让他着急伤心。
因此到了最后也就听之任之了。
怀孕以后阮棠总是容易瞌睡,有时候窝在沙发上裹着小毛毯,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宛如一只即将冬眠的熊崽。
这些日子白岚诃变着法的给他做营养餐,喂得他胖了一点,脸颊上明显多了些肉,腮帮子嘟嘟的,一捏软趴趴的。
就连手背上也多了点肉,指根下面多了几个小窝窝。
不过阮棠倒是心大,也没什么身材走样之类的苦恼,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了一点,每次摸上去的时候他都觉得很是奇妙。
入冬了以后天气也愈发寒冷,市里罕见的下了几场大雪。
外头银装素裹,洁白的雪花鹅毛似的,纷纷扬扬的从天空飘落,落到黑色的手套上甚至可以看清楚雪花的形状。
阮棠扒着窗户眼巴巴的瞧着外头,想要出去玩,但是白岚诃摇了摇头,拒绝了,“外头太冷了,你身体又弱,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下雪的时候不冷的,”阮棠抱着白岚诃的手臂,眼睛水润而又乖巧,像是只讨人喜欢的小狗崽,可怜巴巴的,看得人的心都软了,“哥哥,想出去。”
“就玩一小会儿。”
他伸出手比了个“一点点”的动作,表示自己真的只玩一小会儿。
白岚诃一只手挡住了眼睛,故意侧头不去看阮棠,偏偏阮棠就像是一只小尾巴,亦步亦趋的跟着,扯着白岚诃的衣角卖乖撒娇。
被阮棠这么缠着,白岚诃压根就抵抗不住,到了最后还是松了口,“只玩十分钟。”
“等雪停了再出去玩。”
阮棠也不过是出去玩个新鲜而已,整天闷在屋子里就很难受了,这会儿听到白岚诃答应了,他连忙凑到了白岚诃的唇边啾咪了一口。
“最喜欢哥哥了。”
白岚诃碰了碰自己的唇角,有点别扭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清咳了几声,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半个小时以后雪就停了。
白岚诃给阮棠套上了保暖内衣、两件毛衣,然后一件羽绒服,硬是将他裹成了一个胖团子。
穿了这么还是不够,白岚诃细致的将围巾给阮棠围上了,然后又拿了个带毛线球的帽子戴到了阮棠的头上,阮棠早已经是忍不住了,等到帽子戴上以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往外头跑了出去。
白岚诃跟在后面,“棠棠,把手套戴上!”
外头的雪厚厚的一层,到了脚脖子那里,一脚踩上去还会发出“沙沙”的声音。
白岚诃给阮棠把手套戴上了,猝不及防的就被阮棠捧了一捧细碎的雪花扬到了脸上。
阮棠忍不住笑了起来,“哥哥,笨!”
他在雪地里跑着,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熊猫团子,要是一不小心滚到了雪地里,怕是会像动画片里那样,滚成一个大雪球。
十分钟的时候很快就到了,阮棠虽然依依不舍,但还是回了房间。
玩了一会儿他有些累了,脱了外套穿着毛绒睡衣,很快又是窝到了床上睡着了。
这些天他的孕吐好了不少,不再是闻到什么都想吐了,反倒是什么都想吃,胃口好得不行。
白岚诃提着的心略微松了一点,前些日子阮棠脸色发白,吃什么吐什么,压根吃不下还要为了身体吃上几口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担心。
那段时间每次等阮棠睡着了以后,他都对着阮棠肚子里的小宝宝说话。
“宝宝乖,不要闹爸爸了好不好?”
“爸爸太辛苦了,这些天都瘦了不少,他以前很喜欢吃东西的,现在都吃不下了。”
“乖一点,好不好?”
————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话起了作用,宝宝不闹阮棠了,以至于阮棠的症状倒是减轻不少。
半个月以后,除夕到了。
除夕这天街上的商店都早早的关了门,街道上一片冷清,白岚诃将阮父阮母接到了老宅,一起过除夕。
天气太冷,炭盆早已经是烧起来了,屋子里暖和得不行,白母放了个橘子到炭盆旁边炕着,没过一会儿果皮就已经是暖乎乎的了。
她把那个暖乎乎的橘子递给了阮棠,“棠棠,吃个橘子吧,是热的。”
阮棠乖乖接了过去,他捧着橘子对着白母露出了一个笑容,“谢谢妈妈。”
白母摆了摆手,笑眯眯的,“和妈妈客气什么,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吩咐厨房去做。”
阮棠涨红了脸,连忙摇头,“没、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白母摸了一把阮棠的头发,转头和阮母商量什么时候一起去逛个街。
白父和白岚诃在外头贴着春联,俩父子面容相像,就连做这种动作也是一丝不苟的。
年夜饭照例是十分丰盛的,阮棠胃口不错,吃了两大碗饭。
吃完以后白老爷子坐在一旁看春晚,白母看了一会儿以后就困了,索性是拿出了一副扑克,拉了白父阮母他们入伙,一起玩起了斗地主。
阮父坐在一旁喝茶,顺便指点着阮母,白岚诃则是拿着牌坐在一旁给阮棠讲解到底该怎么玩。
输了的人要给钱,但这也不过是讨个彩头罢了。
九点的时候阮父阮母就起身准备回去了,他们并不打算留在这里过夜。
阮棠站在外头,看着阮母他们的车往外头开去,车尾灯看不见了,这才是回了屋子。
每年虽然说都要守岁,但是熬到十二点的却是没多少人,白老爷子年纪大了,熬不住,早早的就睡了。
阮棠坐了一会儿,也困了,白岚诃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桂花糖,“棠棠,要去放烟花吗?”
城市里早就不准放烟花爆竹了,白岚诃就买了点仙女棒过来,虽然很小,但也算是“放烟花”了。
屋外挂着两盏红灯笼,像是枝头熟透了的红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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