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主神不高兴
“嗯,我知道。”主神点了点头,澄澈的双眸望向贺游,似是在组织词汇。
贺游:“怎么了,殿下?”
主神抿着唇,道:“不要这样,叫我。”
“不要,说您。”主神眼睫轻晃,仿佛有一片耀眼的金色海浪在他的睫羽间穿梭,伴随着他带着期盼的真挚问询,“好吗?”
“……好。”贺游的喉咙哑了哑。
可是,我也想叫您殿下,深深。
我想让您当一个神气威风的小殿下,自由且惬意,想傲慢我便宠着您趾高气昂,想温柔我就陪着您耗尽时光。
贺游将那份突如起来,又或许该说是突然膨胀起来的守护欲给默默塞了回去,只是将笑容又扩大了几分。
算账的事一会再说,现在是小殿下的学习时间。
这世间的黑暗他来背负,小殿下只需要快快乐乐的享受便好。
贺游的自我感动还没进行多久,便被七皇子殿下“超强的学习力”给震住了手脚。
还有那颗没见识的心。
“深深……你真的是第一次学射箭吗?”贺游深深吸了一口气。
简直是……百发百中。
不说他第一次学射箭的时候,就是他到深深这个年纪的时候,练习静态靶时,都还会有射不准脱靶的情况。
“嗯……啊……”许是他的表情太过复杂,主神思索后,明白此时要照顾一下普通人类的心情,道:“不是。”只是上个世界学过一点射击。
贺游果然舒了口气,那应该是深深的那个神秘师父已经教过了,也是,有那样的师父,自然会教深深这些基本功。
贺游从此确定七皇子的武功基础非常好,以后的教导中便都主要以一起训练的方式进行学习。
贺游并不敢称自己是七皇子的老师,可小殿下偏偏喜欢叫他老师。
好几次他都发现……小殿下明明早已学会,或者本身就会,还要在他面前假装不会,看上去乖乖巧巧地请他去教他。
贺游也装作没发现,笑嘻嘻地陪着小殿下玩这样的老师学生游戏。
贺游为了能“稳住”老师的地位,在与七皇子的训练结束后,都会给自己加练一段时间,再去忙其他事物。
倒是少了很多以往去长安城“寻欢作乐,附庸风雅”的时间。
而那匹小白马,阴差阳错,成为了七皇子的专属坐骑。
看管那匹小白马的人被抓捕后,自己一人揽下了全部罪责,承认自己看管不力,又说这匹马野性难训,自己实在没有办法,才想试试能不能用药改变它的性子。
贺游哪信他的鬼话,暗中查了此人底细,查到其家中有人和蒋贵妃有关联,也就是大皇子一系。
此事暂表不谈。
*
尚书房。
林子安今日格外兴奋。
那漂亮的小殿下终于来和他们一起上课了。
自打琼林宴上见过一眼后,他就惊为天人,第二日便趁着与大皇子相商的时机偷偷去找谢折原,又见到了那位超凡脱俗的小殿下。
“真好看。”他满眼欣赏地喃喃道。
“坐这来,七皇子殿下!”林子安热情地招呼道。
主神见他眼熟,便依言坐在了他旁边。
林子安满眼享受地笑了:“子安太荣幸了,殿下。”
时隔三年,又一次见到小殿下,此时的小殿下已经十二岁,比三年前所见,更加俊俏不凡。
他真想将小殿下画下来,可又担心自己的水平恐会亵渎了他的美好。
他暗中试着在纸上勾勒了几笔,苦练了这么多年的画技,还是画不出小殿下千分之一的姿仪。
要是贺游在此,恐怕早就瞪死林子安好几百回了。
可惜贺游最近忙着接手家中事宜,处理朝廷政事,便不再与他们一同上课了。
林子安无比高兴,大家都知道贺游和七殿下关系好,如果贺游在,七殿下也就不可能坐在他旁边了。
第68章 生气 绑定贺游
平日里贺游与七殿下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
哦,还有,那个谢少师,也总和七殿下在一块。
林子安好奇地小声问道:“殿下,您今日怎么一个人来了?”
七殿下冷声对他道:“以后,也只有我一人了。”
少年的眼里好似还有几分委屈之色。
这是为何?
林子安纳闷又窃喜:“怎么了,那贺小侯爷背叛您了?”
主神听闻此言,下意识凝眉看他。
“不是,背叛。”
“他有重要的事,要做。”主神抿唇道。
林子安愣愣点头。
其实他根本没仔细听少年对他说了什么。
七殿下只是看了他一眼,他便满脑子都是那双玄奥又澄澈的眼了。
老天,七殿下才十二岁啊!
他林子安喜好一切美好的事物,可自从见过七殿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美景美人入得了他眼了。
夫子突地敲了敲他的头:“林子安,你又走神,难怪这么多年了还在尚书房蹉跎时光。”
林子安捂着被敲得位置,偷偷往旁边瞥去。
这一瞥,他便懵在了原地。
七殿下呢?
他那么大……那么俊的……七殿下呢?
“七殿下呢?”他错愕地问夫子。
夫子开始还没明白,往旁边一瞧时,顿时也诧异住了。
这,七殿下呢?
刚才应该是……在这的吧?
**
平阳王府。
贺游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来。
他满身都是伤痕,皮开肉绽,遍布青紫。
但眼里却没有丝毫退缩与畏怯之意。
他的内力已达到了大圆满之境。
他嗤笑一声,擦了擦嘴角的血痕,眼里好似燃着生生不息的烈火,看向自己的父亲。
“父亲,我都打过了。”
“我要上战场。”
平阳王沉默地站着,忽然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儿子了。
好好的纨绔不当了,风流才子也不当了,闹着要上战场。
可笑至极。
贺涯已经死了,他不能再让贺游再有丝毫闪失。
不然谁来继承他的爵位,谁来当下一个平阳王?
“我不就随便写了首词,那金人要找茬找我就是,去杀害贺涯,真是荒谬可笑。”贺游的口吻依然是狂傲不羁的,可眸中却起了几丝深沉的恨意。
让他改变主意重新习武的不只是贺涯。
还有三皇子与他说得话。
——“你不要再那般高调了,我承认你在文学上很有天分,可就因为你那首词,西北诸国愈发想要来侵略我天鼑。”
——“还有你和七弟在一起时,还是少做些讽刺的诗词为妙,若是七弟被你牵连,我……也不会放过你。”
贺游冷笑一声。
如果那外族人还没有杀害贺涯,还没有动念头到天深身上,他的确愿意少抛头露面,先消停一会,正好趁此时机多陪陪深深。
但那些人可不愿意放过他。
他到底是个没有多少实权的小侯爷,根本说服不了一向主和的天鼑政权主动出兵,进攻他国。
而且……仅天鼑一国,也的确还攻不下这许多西北小国。
所以他才想战场,用血,用功勋,去换取权利。
“此事与你无关,休要再提。”即使他已经按照约定打败了这些保护他们贺家的高手,平阳王还是吞了承诺。
“父亲,那词是儿写的,大臣们定然会弹劾儿,弹劾平阳王府。”
“儿已经纨绔了许多年了,而今,儿终于从迷途中醒悟了过来,难道您不希望儿给涯弟报仇么?”
“……哪用得着你报仇,那些将士不是人么?!”平阳王气急。
林保保在一旁给平阳王顺着气,心中既难过又着急。
难过的是贺涯死了,着急得是不希望贺涯也傻乎乎地莽去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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