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夫郎[快穿] 下
“主子吩咐的事情,属下已经安排安王的人去办了,另外宫里刚才传来了新消息,属下特意赶回来禀告主子。”心腹回答道。
“说!”
“四殿下即将返京。”心腹开口道。
“伍毅要回京了?”伍琛震惊道,“消息准确吗?”
“千真万确。”心腹点头道。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伍琛大笑道。
“恭喜殿下。”心腹高兴道。
“好了,你先退下吧!”伍琛摆手道。
“是。”心腹很快消失在书房里。
伍琛打开书房门,快步朝任乐瑶的院子走去。
任乐瑶瞧见伍琛,激动地朝对方扑过去。
“殿下,您可是好久没来妾身的院子了,妾身和令儿都好想你。”任乐瑶委屈地说道。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不是故意要冷落你们母子,你看,我刚得空闲,就来你的院子了。”伍琛开口哄道。
“妾身知道殿下忙,殿下这几日忙着往姐姐那里去呢!”任乐瑶埋怨道。
伍琛握住她的手,把对方抱进怀里,打趣道:“你这是吃醋了?”
“妾身没有吃醋。”任乐瑶嘴硬道。
“好了,好了,我难得来看你,你难道真的要一直耍小性子吗?”伍琛故作不悦道。
“妾身哪里有耍小性子,殿下这么久都不来妾身的院子,妾身不过是觉得委屈罢了。”任乐瑶咬着嘴唇伤心道。
伍琛安慰道:“你别哭,我知道你在府里待闷着了,这样吧,我准许你明日回娘家探亲,高兴吗?”
任乐瑶抬头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伍琛点头道。
“多谢殿下。”任乐瑶破涕为笑道。
安抚好任乐瑶之后,伍琛出府前往户部尚书府。
翟弘深见到他来,询问道:“你怎么来了?”
“舅舅可知道伍毅要回京之事?”伍琛反问道。
“刚知道没多久。”翟弘深点点头说道。
“安王在朝中的那些官员可愿意听命于我?”伍琛追问道。
“他们刚开始都不愿意,直到我拿出安王的书信,他们才愿意听话。”翟弘深说道。
“想来也是如此,这些老狐狸好不容易摆脱安王的控制,如何愿意轻易臣服他人,好在安王被我救下,否则我哪里能够跟太子抗衡。”伍琛唏嘘道。
“永源府的案子牵扯出不少人,尤其是吏部出现大量空缺,如今陛下把这件事交给太子处理,很明显想打破以往的平衡,彻底把手中权力交到太子手上,这件事对咱们可是非常不利。”翟弘深满脸担忧地说道。
伍琛徐声说道:“是啊,我原本准备想办法让父皇废了太子,直到听了安皇叔一席话,我才明白自己有多蠢,当太子有什么好的?既然父皇对我不仁,那我便取而代之!”
这话一出,翟弘深满眼惊惧地看着伍琛。
“舅舅看起来很惊讶?”伍琛满不在乎地说道,“舅舅一向智计深远,难道会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吗?”
翟弘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是想过有这么一天,可是现在还没有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殿下未免操之过急。”
“迫不得已?呵呵,若是真的等到那一天,整个朝堂都已经是太子的囊中之物,我还拿什么跟他斗?”伍琛满脸疯狂地说道。
“可是殿下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候那些史官与百姓不知道会怎样唾骂攻讦殿下,难道殿下连这些也不顾了吗?”翟弘深劝说道。
“史书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舅舅难道连这个也不明白吗?”伍琛反问道。
“这……你……”翟弘深哑然不语。
伍琛大笑道:“舅舅,没想到你竟然不如岳父胆子大!”
“你这话是何意?”翟弘深询问道。
“我已经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给岳父大人,他可比舅舅有魄力,听完我的计划,他当即答应配合我的计划。”伍琛为其解惑道。
翟弘深追问道:“你的计划?什么计划?”
“我打算在父皇寿宴当天逼宫,岳父大人答应利用礼部为父皇准备寿宴的机会,为我运送兵器进宫。”伍琛回答道。
“你,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翟弘深深吸一口气问道。
伍琛轻笑道:“我知道舅舅一向求稳,肯定不会同意我的计划,如今计划已经开始,我还有些地方需要舅舅的帮助,舅舅会帮我的,对吧?”
“你母亲知道这件事吗?”翟弘深问道。
“我能够顺利救出安王,就是靠着母亲的帮忙。”伍琛回答道。
“好!你们母子两个真是好得很!”翟弘深咬牙切齿道。
赵府
伍旋与赵晖康看着床上躺着的赵母,问道:“请大夫瞧过了吗?”
赵母笑着回道:“已经请了,大夫说只是小风寒,没有大碍,我都说了不要告诉你们,免得你们担忧,没曾想还是惊动了你们。”
赵父开口道:“孩子们关心你,特意来瞧你,你怎么还说这些话,太见外了。”
“母亲怎么会突然染上风寒?”赵晖康扫了一眼边上默不作声的嫡母,然后问道。
“这件事跟其他人没有关系,是我听说旋哥儿有了身孕,想给你们的孩子缝件小衣裳,忘记关窗,吹了点儿冷风着了凉。”赵母解释道。
“母亲,孩子还小呢,您别太累着自己。”伍旋劝说道。
“母亲知道了。”赵母点头道。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赵父把赵晖康叫出房间,父子两人来到书房。
“说吧,你找我有何事?”赵晖康主动问道。
“为父的确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赵父尴尬地说道,“你知道的,为父在礼部侍郎这个位置上已经待了多年,如今朝堂上出现这么多空缺,你能不能帮为父想想办法往上面挪一挪?”
“父亲说笑了,驸马不能入朝堂,这件事你应该清楚。”赵晖康拒绝道。
赵父继续说道:“为父知道你不能进入朝堂,可是旋哥儿的嫡亲大哥是太子,你让他在太子面前为我多说说好话,这总能办到吧?”
“太子整日忙于公务,旋哥儿如今需要养胎,不宜随意走动,父亲若是想往上走一走,不如自己去太子面前自荐,若是殿下看中你,这比旁人一万句好话都有用。”赵晖康再次拒绝道。
“你!”赵父愤怒地看着赵晖康,并说道,“这么说,你是不肯答应我?你难道不顾你母亲了吗?”
“父亲这是在威胁我吗?”赵晖康反问道。
“我这是在和你商量。”赵父改口道。
赵晖康盯着赵父,说道:“既然你要商量这件事,那很好,我直接告诉你吧!若是母亲在赵府有一丁点闪失,父亲就拿全家来陪葬吧!我说到做到,父亲自己掂量吧!正如你所说,旋哥儿的嫡亲大哥是太子!”
“你!”赵父气地直发抖。
“我言尽于此,父亲自己看着办吧!”赵晖康甩袖离开书房。
伍旋看见赵晖康脸色难看的回来,赶紧上前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只是与父亲吵了几句。”赵晖康摇摇头,握住伍旋的手,安抚道,“你放心吧!”
“没事就好,天色不早,咱们回府吧!改日再来看母亲。”伍旋开口说道。
“好。”赵晖康点头,随后扶着伍旋离开赵府。
翌日
伍白进宫看望皇帝,他给对方把了把脉,高兴地说道:“父皇脉象平和了许多,气色看起来也很不错。”
“哈哈哈……自从用了你给朕调配的安神香,朕每天睡得可好了,气色当然会好起来。”皇帝笑着说道。
“那今日怎么没有点上这安神香?”伍白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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