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沙雕攻拿了假富二代剧本
安母盛好一碗汤递给她,谢兰贞慌忙道谢。捧在手心里小口小口啜着,蒸汽氤氲的鲜美浓汤将从外面携进来的寒气一扫而空,不由夸赞道:“伯母的手艺真好!”
卢白翠喜上眉梢:“你喜欢就好,以后去我们那,我每天给你变着花样做好吃的。”
“谢谢伯母,不过您身体不好,就别忙了,放着我来吧。”
“没事~没事~早好了,天天让我待着我也难受。”
安璐正在揉面,占着手就没迎过去,等谢兰贞靠近了打眼一瞧:还真是个大美人!
皮肤白皙通透,像牛奶一样柔软细腻,在灯光下,甚至产生一种会发光的错觉,洒下的一头瀑布般茂密的秀发,却又黑如浓墨,仿佛童话故事里描述的白雪公主,漂亮的无法形容,安璐一个女的都看呆了。
如果真像她妈猜测的那样,那她小弟可真是了不得,这样的媳妇娶回家,每天光看着心情就很好。
谢兰贞没发现安璐打量的目光,退下衣袖,洗干净手:“安姐姐,我来帮你吧。”
“啊,我来就行,你刚到歇会吧。”
“真没事!”
面对她哥的“岳母”、“大姨子”,谢兰贞十分自觉的给她哥拉好感值,微笑道:“都是一家人,别那么见外。”
一家人?
卢白翠一听这,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对对对,一家人!”
安璐也惊了,难道还真给她妈胡诌对了?顿时对未来的“弟媳”笑得更亲切了。
谢兰贞虽然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于是继续为她哥加印象分,气氛变的格外和谐。
三个人一起忙碌着年夜饭,春晚终于开播了。
真到这个时候,卢白翠反而紧张了,一遍一遍地问:“小辛的节目什么时候开始?”
“还早着呢。”
“全都是直播,出差错怎么办?”
“肯定不会的,排练了好多遍呢,妈,你别瞎担心。”话是这么说,安璐自己其实也紧张的不行。
春晚的后台,楚严给安辛整理衣衫,笑着问:“紧张吗?”
安辛先是摇头,随后反应过来怎么能说不紧张呢?立马改口:“紧张,我好紧张,谢哥你能抱抱我吗?”
好呀,还跟他玩心机?
但这个心机他愿意上当,所以楚严伸出手给了他一个抱抱。
得到抱抱的安辛抿起唇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他可真是太聪明了!
抱过之后,楚严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安辛今天的装扮,有点不守男德。
兰陵王所处的时代,就是赫赫有名的魏晋南北朝时期,整个时代既混乱又荒诞,在残酷的时局中,只有精神不受束缚,遂演化出独树一帜的“魏晋风流”。
此次的服装是由楚严和许笑卉共同设计的,作为一出曲舞,并不需要严格的考究,但在设计服装时,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参考“魏晋之风。”
这个时候的人们崇尚靡丽奢华、名士又讲究洒脱不羁、率性自然,所以楚严给安辛设计了一袭飘逸青衫,宽袍长袖,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
不过就是领子开的稍微有点大。
这就要讲讲那时候的名士爱好了,魏晋名士行事非常放飞自我,在穿衣这方面,好多不穿中衣,直接光着身子穿外衣,所以好多画里都能看见他们敞着衣领露出身体的画面。
为了整体效果,楚严尊重了一下历史,当然里面没有真的什么都没穿,这可是春晚舞台,一个不小心就不过审了。
此时的安辛,长发曳地,青衫半掩,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配合干净清明的面目,渲染出一幅独特的男子柔美。
真好看,不愧是他老婆,楚严在心里暗道。
短暂的闲适一扫而空,马上要开演了,全场进入了紧张的筹备阶段,后台到处都是导演的怒吼。
台前欢声笑语,台后却紧张的度日如年,熬了半天,终于等到安辛上场了。
随着主持人报幕《兰陵王入阵曲》,灯光暗下来。
悠远中正的古琴声起,天空升起一轮明月,四周的竹林开始莎莎作响,间或夹杂几声虫鸣鸟叫,逼真的舞台效果,简直让人身临其境。
月下桌案,一青衫男子单手支颐,似醉非醉、似寐非寐,宽大的袖子顺着腕间滑落,露出半截手臂。当扫到那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全场的呼吸都轻了。
突然间火光起,男子倏然睁开双眼,酒杯被长袖扫落,发出沉闷的坠地之声,古琴声戛然而止。
邙山之战,突厥与北周合围北齐重镇,生死存亡之际,兰陵王率500精骑孤军深入,与被困守军里应外合,大获全胜,扭转战局。北齐将士便以歌舞记录了这场胜利,这便是《兰陵王入阵曲》的由来。
琵琶声急,金戈长鸣,国家歌舞团的舞者们舞步铿锵,四周投射的背景里,一鬼面将军大开大合、身姿矫健。
慷慨的舞乐让人热血沸腾,既像对古战场的重现,又像今人对古人的祭礼。
当舞曲落幕,灯光暗淡。
舞台中心只剩身姿挺拔的披甲将军寂然独立,抬手揭下面具,鬼面如修罗,容颜若美玉,这就是兰陵王。
四周鸦雀无声,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灯光亮起,安辛并没有退场,主持人迎上去施礼,笑问:“将军哪里人啊?”
这也是演习过无数遍的,所以安辛从容还礼,自称自己是大齐高长恭,正在园中饮酒,不想耳闻此间舞乐,循声而至,不知今夕何年,此地何处。
主持人也一本正经的和他问答,因为下一个节目是小品,所以主持人还拿小品的梗来问这个“穿越而来的高长恭”。
此时的安辛一身甲胄,英姿飒爽,容颜如玉,活脱脱从历史中走出的兰陵王,这样一副正经脸,随着主持人的话“一惊一乍”,观众快笑死了。
协同报幕完毕,安辛才算正式下班。
连妆都等不及卸,出来就拉着楚严一路狂奔,只要他跑的够快,记者就追不上他!
扛着设备就等着蹲他的记者一脸懵逼,反应过来后立刻追着安辛的背影狂拍,明天的头条就是“安辛当街狂奔”!
嗅觉更灵敏的记者眼睛一转,对着安辛和楚严牵着的手就是一阵乱拍,明天的头条就是“安辛与神秘人牵手漫步”!
“麻烦让让。”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记者条件反射的回头。
只见一沉默的汉子走过来,即便极力保持正常,走路时还是带点跛,不过即使如此,周身散发的气场还是让人莫名一滞。
等他走过,有记者如梦初醒:“那好像是安辛的保镖吧?安辛总带着他的。”
看着他苍凉的背影,记者默默举起相机,明日头条“安辛欺负残疾保镖”。
楚严和安辛手拉手大笑着跑到车库,等坐进车里,终于想起一件事: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过了一段时间,麻金敲敲窗户:是的。
楚严:……
立马对着身边的安辛谴责:“安安,怎么能不等金先生呢?”
安辛:……
他把这一坨人忘了。
楚严转身歉意道:“我们其实想在车里等你来。”
麻金:要我提醒你火都打着了吗,司机?
总之,三人还是愉快的回家了。
等看完安辛的节目,卢白翠母女都快虚脱了,顺利就好!
随后意识到他们应该快回来了,所以开始热火朝天地摆菜上桌。
等楚严他们进门,年夜饭已经备齐了。
三人从入场后一直就没吃什么东西,饿的快虚脱了,见此二话不说,开饭!开饭!
大口吞下一个饺子,安辛双眼亮晶晶的问卢白翠:“妈,我演的怎么样?”
“我哪有心情看啊,就担心你会不会出错了。”
“啊……”安辛失望极了。
楚严笑着安慰:“明天有重播,到时候咱们全家一起看!”
“好!”众人大笑着齐声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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