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鸟部落后想种田
“嗯,有点没睡着。不过现在我还不困,只能干点活,今晚早点睡。”
川原本想劝他休息,听他这么说,只好按下去。
白芜:“今天早上吃鸭蛋炒韭菜和烤鹿肉?”
“都行,不喝你炒出来的茶?”
“等我明天好一点了,我们再一家人一起喝。”
白芜现在心脏咚咚跳得极快,他不敢再喝。
再喝下去估计心脏会出问题。
他也不敢给家人喝。
他得等明天好些了,确定没问题之后,再跟大家一起分享。
岸道:“你的茶闻起来就很苦。”
“喝起来也没有那么苦。”白芜不服气,“等以后,还可以把它做成甜的茶。”
“又苦又甜的东西,能好喝吗?”
白芜幽幽地看他一眼,“这句话好耳熟啊!你每次吃新食物之前都是这么说的。”
岸仔细回忆了一下,不肯承认,“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你每次做新的食物,我都大力表示欢迎了好吧?!”
白芜不管他死鸭子嘴硬的行为,拿了几个鸭蛋去缸边舀水洗干净。
这些鸭蛋上面粘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最常见的就是泥。他们得洗干净蛋壳才能进行下一步,要不然在打鸭蛋的时候,很可能污染里面的蛋液。
这几个鸭蛋入手还有点温热,显然已经被鸭子孵过。
白芜怕这些鸭蛋中有坏的蛋,特地拿了两个盆,打算一个个打出来,要是没有问题,才加到大盆子里去。
第一个没问题。
白芜看了一眼,把这个蛋倒入大盆子里。
第二个也没问题。
白芜又把这个蛋倒进大盆子里。
第三个也没问……等等!这个蛋怎么好像有点不对?
白芜瞪大眼睛盯着盆子里面的鸭蛋。
他觉得这个鸭蛋的蛋黄特别明显。
分量很大的那种明显。
这个鸭蛋已经不太新鲜。
他一把蛋打到盆子里,蛋黄就散掉了。
他端起盆子闻了闻,腥味比较正常,并不臭,好像没什么不对。
白芜迟疑了一下,将这个蛋放到一边,又拿了个新盆过来,将鸭蛋打到里面。
这次的鸭蛋没有散。
鸭蛋一入盆,白芜就发现了不对,这个鸭蛋怎么有两个蛋黄?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两个蛋黄!
他居然打到了一个双黄蛋。
这么说来上一个鸭蛋应该也是一个双黄蛋,只是被他打散了,他没怎么看出来。
可以啊!
作为一个比较喜欢吃蛋黄的人,白芜感觉挺高兴。
总觉得双黄蛋是种吉利的预兆。
白芜又连打了两个鸭蛋。
没想到这两个鸭蛋也是双黄蛋。
六个鸭蛋里面有四个鸭蛋都是双黄蛋!
白芜震惊了,“我们家的鸭蛋好像不太对?”
岸和川正在择菜。
岸问:“有什么不对?”
“你们过来看看就知道了。我打了那么多个鸭蛋,六个里面有四个都是双黄蛋。”
“双黄蛋是什么?”岸当即顾不上择菜,拔腿走过来,“咦,你打了两个蛋进盆子里?”
“什么两个蛋?这就是一个蛋!只不过这个蛋有两个蛋黄!”
“大早上的,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你数数这里有几个蛋壳,有几个蛋黄?”
岸还真数了。
数来数去,他都觉得蛋壳的数量对不上,看向白芜的眼神越加狐疑。
川走过来,“真的有双黄蛋?”
“再去拿几个鸭蛋过来,我当着你们的面再打一次。”
岸毫不犹豫地转头回屋里,又拿了五个鸭蛋出来。
这五个都是新鲜鸭蛋。
白芜直接拿了五个碗出来,洗干净蛋壳之后,抬手磕了个鸭蛋,把鸭蛋打到碗里。
第一个不是双黄蛋。
第二个是。
第四个、第五个都是!
岸张圆了嘴巴,“你还真没开玩笑啊,怎么会有两个蛋黄的鸭蛋?”
川道:“我以前听他们说见过两个蛋黄的鸟蛋,我还不相信,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
墨也凑过来,问川,“你记得条爷爷和根爷爷吗?”
兽人部落里,只有很老的人才会被小孩叫爷爷。
墨一提,川想起来了,“你说我们小时候见到的条爷爷和根爷爷?他们不是早就去世了?”
墨:“他们是同一个蛋出壳的双胞胎。”
岸更震惊了,“我们亚兽人也能生出双黄蛋啊?”
川拍了他背一下,“我们那不叫双黄蛋,叫双胞胎。”
“就算是双胞胎,鸭子的双胞胎也太多了吧?”
白芜:“可能螃蟹林特别适合鸭子生长?它们在那里生的蛋不一样。”
“咦,你说得好像也是。之前在兴旺谷里,它生出来的蛋还是单黄蛋。”
墨道:“这么多双黄蛋,等会儿和祭司大人说一说。”
“我知道。”白芜道,“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大家之前不也见过双黄蛋吗?”
川道:“没什么问题,就是说一声。双黄蛋、单黄蛋还不是一样吃?先煮早饭,我来烧火。”
双黄蛋除了多了一个蛋黄之外,和单黄蛋没任何区别。
不,也有点区别。
多了一个蛋黄之后,味道更香了。
白芜用双黄蛋炒出来的韭菜炒蛋香得一家人都快流口水。
岸用力吸着香气,“双黄蛋不仅更香,炒出来的颜色也更黄更好看。”
“还真是。”
白芜看了一下,黄色的蛋皮和翠色的韭菜,二者互相映衬,让人一看即食欲大振。
白芜下意识地看向厨房外面,他阿父在外面忙活。
川捕捉到他的动作,问:“要叫祭司大人下来?”
白芜真只是下意识看一眼,脑海里闪过那个念头,没真想叫人,被他父亲这么一说,他脸有些红。
他刚想开口否认。
川已经扬嗓子朝门外喊:“墨,芜让你去山上请祭司大人下来?”
“饭做好了?我这就去。”
“还没做好,你现在去的话,两人回来正好赶上热饭。”
白芜张了张嘴又闭上。
南遥昨晚也喝了茶,他还挺想知道,南遥喝了茶之后感觉怎么样,晚上有没有睡着。
岸在旁边看得分明,不过什么也没说,就是无声地笑,笑得白芜险些恼羞成怒。
白芜将畚箕往岸手上一塞,“该烤肉了,你再去面包窑里添把火。”
“别推别推,我这就去。”
墨他们动作很快。
白芜才刚做好饭,两人就从山上下来了。
南遥爪子里还提着个桶。
白芜有些诧异,从厨房探出头,“祭司大人,你带了鱼下来?”
“不是鱼。”南遥变回人形,整理好衣服把桶提过来,“我看小溪里有虾,今天抓了几只虾。”
“虾?!”白芜心神一下被吸引过去,“是我想的那个虾吗?”
“应该是。春天了,溪里的虾也多,今天我去看白蚌的时候,看到好些虾,不过都不太大。”
他们把白蚌养在溪流里。
过了最初那几天,他们就不再限制白蚌,只是大致做个栅栏,让白蚌在一段范围内活动。
白芜没什么经验,技术也一般,这段时间死了不少白蚌。
他们现在隔三差五看一次,每次还能捡到不少死蚌。
不过白芜出去采集的时候,要是看到了白蚌,也会捞一些大的回来,给白蚌塞入沙子后再放养到溪流里。
附近水域的白蚌还挺多,他们只捞大的,不碰小的,对白蚌的保护也还算有力。
白芜打算捞到夏天,等夏天水温高了,不再适合人工饲养,他就不捞了。
白芜听到白蚌,先问:“白蚌的情况怎么样,今天没什么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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