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鸟部落后想种田
没一会,鸟肉变色,白芜看了眼,见已经煮熟了,拿碗出来,和南遥一起分鸟肉吃。
“好吃,好嫩。”白芜呵着气,“我整个人算活过来了。”
“这里离夜鸣族聚居的地方很近,等会要不要绕过去看看?”
“这次算了,不太想去。”
“不去看看朋友?”
白芜吸吸鼻子,“下次再去吧,好冷。你和鱼兽人们有没有交情?”
“打过几次架。”
“啊?哪边赢了?”
“我。他们不服气,还打了好几次。”
白芜微微张开了嘴,“按照这个描述,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你揍了他们一顿,而不是打了几次架。话说,既然这样,我们去拜访真的不会被赶出来吗?”
这么冷的天气,白跑一趟的话,真的很要命。
南遥带着笑意,“他们可能会抓住机会要求再打几场。”
白芜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我还是抓紧时间多吃一点。”
“嗯?”
“怕明天到了鱼兽人的地盘,会让我们吃冷风。”
白芜放开肚皮努力干饭,将锅内食物吃了一小半。
中午两人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裹着兽皮小憩一番,下午继续赶路。
山长水远,他们从白族出发,第三天上午才到鱼兽人的领地。
白芜从高空看下去,发现鱼兽人的领地比夜鸣族和复羽族领地内更多河道与湖泊,他们的河道与湖泊甚至和外面的大海相连接。
南遥没贸然飞入鱼兽人的领地,先在空中鸣叫几声,发出示意,再落到地方和白芜一起等鱼兽人过来接人。
白芜站在小岛上,左右察看。
只见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水网,陆地反而成了点和线。
“来了。”南遥提醒一声。
白芜将注意力放到前面,这才发现水面上露出两个小黑点。
那是人的头颅。
有人游着泳往他们这边赶。
来人远远冲着南遥喊:“我就说肯定是你这家伙,别的鸟兽人没有那么嚣张。”
“没过界。”
“你要过界了,还能让你安稳地站在岸上?你这次来干嘛?不会又找我们打架吧?”
“找你们换点东西。”
一来一回说话间,两个鱼兽人已经靠近了岸边。
他们从水里站起来,全身上下只围了一块鱼皮样的皮裙。等走近了,白芜才发现他们异常高壮,看起来足有一米九两米。
与鸟兽人不同,他们高挑壮实,像移动的肉山。
白芜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哪怕白芜自己身高也有一米八多,并不算矮,站在他们面前,还是本能地觉得受到了威胁。
两个鱼兽人察觉到白芜的动作,朝他友善地笑了笑。
他们露出大白牙,一下憨厚不少。
南遥介绍,“这是长颈族的族长雷和他的兄弟肃。”
“你好啊,小亚兽人,你叫什么?”
“芜,我叫芜,白族的,你们也可以叫我白芜。你们的人形真威武。”
“哈哈哈哈哈谢谢,芜是吧,欢迎你来我们长颈族的领地,走,我先带你们回部落。”
南遥道:“我知道你们部落在哪,我带他过去。”
雷嘀咕,“会飞了不起啊?”
白芜朝长颈族的兽人笑了笑,变回兽形,跟在南遥后面往高空飞去。
雷和肃也变回兽形。
白芜不经意间往下看了一眼,才发现他们根本不是鱼形,而是灰色皮肤的巨大四脚长颈兽,看着有点像大象,又有点像长颈鹿。
他们的四肢连接着巨大的蹼,因为身躯太过庞大,细长脖子上顶着的脑袋显得很小,整体像水滴。
卧槽。
这样的巨大兽人为什么会起名叫鱼兽人?!
这简直是恐龙好吧?
白芜盯着底下两个兽人,连翅膀都忘拍了。
他身形猛地下坠十多米,吓得他“啾——”地鸣叫一声,赶忙重新快速拍了几下翅膀。
南遥回头看他。
白芜鸣叫一声,示意自己没事。
鱼兽人的聚居地在一座半岛上。
岛上倒是干硬的泥地,没有太多沼泽,上面生长着各种各样的阔叶植物。
这地方的气候明显比白芜他们刚刚停留的地方温暖湿润,连风都柔和许多。
白芜和南遥先到岛上。
过了好一会,雷和肃才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变回人形,“你们鸟兽人飞得也太快了。”
白芜好奇的目光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
雷道:“我们部落离这里不远了,慢慢走过去吧。”
“这里离边界挺远啊,你们好厉害,在这里都听到了我们祭司大人的叫声。”
“没有,当时恰巧在你们附近巡逻。你别看你们祭司这正经人的样子,他也只是通知一下,要是没人过去,他就自顾自来了。”
雷带着他们往前走。
走得白芜开始微微出汗了,白芜总算看到了部落。
长颈族住的地方比白族更加简陋,下面一块植物编织的席子,上面一个草棚,就算住处。
除了居住的草棚,还有大量草棚用来放东西。
有皮肤微黑的长颈族人正在干活,见到他们,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白芜转头看向四周。
树上晾着不知什么材质编织出的灰白色的渔网。
他一看,视线便黏在上面,根本挪不开眼。
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是捕鱼用的网。”
白芜张嘴,语气满是期待,“这渔网能换给我一张吗?”
“这?”雷道,“你们用不着渔网吧?”
“用得着。我家门前就是长水河。”
“这个不行,我们部落里也没有多余的渔网。这要用嚓嚓树的叶子编织,麻烦得很,不换。”
白芜目露失望,“嚓嚓树是哪种树?”
南遥接话,“外面那些宽叶子的树就是,复羽族的领地内有。”
“嘿,你们也想编织渔网?要把树叶编成渔网可没那么简单,需要我们部落的独门秘法。”
“芜什么都会。”
“你就说大话吧,也不怕门牙漏风。”
白芜抓住机会,“那要怎么编,能告诉我吗?”
“这可不行,我们部落的独门秘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白芜心中咯噔了一下,向雷投去探究的目光。
他感觉长颈族的人好像异常排外。
雷带着他们到一个草棚里。
四人围坐。
边上不时有长颈族的大人小孩走来走去,悄悄打量他们。
南遥说正事:“上次祭祀的时候,有人供奉上来一种白色的豆子香料,说是从宽鳞族里得来的。我想再换一些,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
“笑话!宽鳞族都有,我们怎么可能没有?你们怎么没去找宽鳞族?”
“和你们交情比较深,你们要是不换,我们再去找宽鳞族。”
“你们要换多少,想怎么换?”
“先来两筐,至于怎么换——”
白芜忙接过话头,“我带了玻璃来,不知道你们感不感兴趣?”
说着,他将一直背着的背筐挪到身前来,取出兽皮包裹着的玻璃给他们看,“就是这个,小心,它很脆,大块的时候容易摔坏。”
“这东西能做什么?”
“打碎磨了做首饰,或者放着观赏,都可以。”
雷拿起玻璃仔细察看后还给白芜,“用不着,你这东西还脆。我们有珍珠和红角树,上好的滚圆珍珠,光润的红角树,不用别的首饰。”
他们正说着话,有两个人用渔网抬着一网黑漆漆的东西过来,扬声打断他们,“族长,你看一下今年的孔根。”
雷立刻对白芜和南遥说道,“你们稍等一下,我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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