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重生抱紧前夫大腿
甘涔弄了个大红脸:“你、你笑什么啊!你硬这么长时间才不正常!!”
蒋泊锋嗯了一声,继续操他。
不知道又过了多大一会,甘涔都受不住了,蒋泊锋才抽出灼热的性器,抵着他被操的翻红的穴口射了。
俩人身上黏黏腻腻的,甘涔被操的累,撇了一眼蒋泊锋还硬着的鸡巴,虽然上辈子他也被这跟东西操了无数次,但是乍眼一看这硕大的尺寸,还是忍不住感叹自己屁眼也是天赋异禀!
“……靠,”甘涔转而又骂了一声,他伸手撩拨起自己腿间的小兄弟,一阵嫌弃道:“怎么就你的就一次比一次大,我的呢?醒醒!该长了!”
蒋泊锋笑,把汗湿的衣服穿上:“屋里有热水吗,给你擦擦。”
“我桌下面有热水壶。”甘涔咕哝着:“你可别再大了啊,够用了,够够的了,再大就不给你操了,听见没?”
蒋泊锋的心叫他娇成一汪水,亲了他一口:“这个真控制不了。”
甘涔骂了一声操,让蒋泊锋赶紧去给他弄热水。
❈ 作者有话说:
哈哈甘小涔:老子虽然没有那么大,但老子可以吃得下那么大!怎么样,厉害吧!(叉腰!)
第九章 你要跟我走?
【别哭,我想办法,涔涔,我想办法。】
蒋泊锋给甘涔擦好,自己又冲了个凉水,都收拾妥当,他躺上床,甘涔已经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就感觉背后一双大掌搂上了他的腰。
夏夜,窗户留了个缝没关,夜风细细地吹进来,一同吹进来的还有寂静乡夜下的阵阵蝉鸣。
甘涔动了一下:“你热不热呀…,松开…”
蒋泊锋的手箍地松了些,但没从他腰上拿开。
甘涔索性也不再说,他觉得蒋泊锋特别喜欢他的腰,用以后时髦的名词讲,蒋泊锋一定是个腰控。
甘涔被扰醒了,就有点睡不着,他问:“哥,你现在住在哪儿啊?
“工地。”
甘涔哦了一声,以蒋泊锋现在的条件,书都念不起,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住在工地的确是最省钱的。
他转了个身,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蒋泊锋怀里。
“那你最近有没有存下钱呀……”
甘涔欲言又止,蒋泊锋睁开眼睛:“怎么了?”
“就是……,如果我们的钱够的话,我暑假想跟你一起去市里…,你在工地,我可以给你做饭…,哦!我还可以给你洗衣服!”
让甘涔说出他能干活的话可真不容易,他从床上爬起来,踩着床垫着脚尖,两条雪白纤细的长腿抻地又长又直,伸手从衣柜上好费劲的够下个存钱罐。
蒋泊锋都没反应过来,就见甘涔盘着腿一屁股坐在他面前,拧开盖子,“哗啦”一声,在床上把罐子倒了个底朝天。
一角两角,五角的硬币撒了一床,还有团的皱巴巴的两角到两块的纸币。
“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都是乔姨这两年给我让我买菜,交书费的……,我每次就攒一点点…,你可别跟乔姨说…,不然乔姨要揍死我…,”
甘涔把钱全推到蒋泊锋那边:“你快看看再算上你的够不够在市里租个小屋子呀…,不要那么好的,就有张床就行了…,够不够呀?”
蒋泊锋愣住,甘涔又追问不停,问他够不够,蒋泊锋才回过神来。
“你要跟我走?”
甘涔瞧着他,说:“肯定呀,我们先凑够暑假的房租,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去找徐开再借点,反正那小子抄我卷子得了不少零花钱了,我暑假也可以找点活干,也能赚钱…,蒋泊锋,你怎么不说话?”
蒋泊锋看着甘涔,心里好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塞满了,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但在这一刻,有什么东西直勾勾地掉进他心里,涨地他满满的,再也放不下其他。
他眼光柔和了许多,说:“乖,你跟着我累,我中午回不去,你要自己弄火,自己洗衣服。你在家,家里有乔姨给你做饭,照顾你。我也放心,等你开学了,哥再回来给你拿行李,送你去学校,好不好?”
蒋泊锋何尝不想甘涔能每晚都睡在自己身边,可现在不行,他自己一个人什么都能凑合,他能睡工棚,一日三餐都吃馒头就凉水,但带着甘涔不行,他现在什么都没有,怎么能狠心让甘涔跟着他吃苦?
谁知道蒋泊锋刚一说不行,甘涔的嘴立马就委屈地快撇到地上去了。
“蒋泊锋…,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甘涔这个人什么都不多,就是眼泪多,眼睛里跟装了个不要钱的水龙头似的,一拧就开:“…我就知道,你让我考大学就是不想要我了!你让我去上大学,然后你就不用管我了…”
蒋泊锋百口莫辩:“怎么会不管你…”
甘涔哼着鼻子哭:“你就是不想管我了!你嫌我不上进,爱睡懒觉,脾气还不好…去了给你添乱,乔姨说男人都是这样,喜新厌旧,喜欢温柔的,听话的,蒋泊锋,你怎么这么坏呀…”
“别哭,涔涔,哎呀…别哭…”蒋泊锋见他哭了,十九岁的大男孩一时间不知所措,满脑子只想着他说错话了,把甘涔惹哭了。
“你要我去上大学,然后..呜呜…嗝!你就去市里娶别的黄花大姑娘…,你刚才还骗我跟你上床…呜呜……你个大骗子!!”
蒋泊锋简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手忙脚乱地在桌上找了半天纸也没找到,只好把还在哭的甘涔搂进怀里。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别哭了,我想办法,涔涔,我想办法。”
甘涔抽抽搭搭地吸吸鼻子:“你想什么办法…”
蒋泊锋说:“想办法找房子,带你去市里,我们在一起。”
甘涔不哭了,在蒋泊锋怀里埋着脸哼哼唧唧的哼了一声,抬起小脸:“你刚才让我哭这么多…我脸都疼了…”
蒋泊锋的眉宇蹙起来,看着刚才甘涔擦眼泪被摩擦的嫩红一片的小脸,是红了。
“要不要擦点油?”
甘涔刚才还哭着呢,听见这话就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了:“……蒋泊锋,我又不是小女孩儿…!哪有那么娇气呀……”
也是,一般女孩还真做不到他这么说哭就哭的。
蒋泊锋细细地摸着甘涔被蹭红的那处嫩脸皮儿,又觉得自己手上叫钢筋磨出了硬茧,他放下,被甘涔搂住腰身:“哥,我不怕吃苦,我等你来接我。”
蒋泊锋摸摸他的头:“嗯。”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蒋泊锋就走了,他昨天只请了半天假,早上还得在工地开工前赶回去。
一连几天,蒋泊锋在工地上埋头干活,他做的是扎钢筋,钢筋得用人抗,按平方结钱,扎的越多赚的越多。但同样,这份工也是最危险最累人的,不仅是要出重力气,还得细心,否则稍有不慎就会被转动的机器直接搅断了手。
建宁的夏天活像被火烧的大烤炉,毒辣的太阳几分钟就能把人从里到外晒的干透,好几个干了好几年的工友都有些吃不消,不少人聚在在底下吃饭,就只看见蒋泊锋一个人还在几米高的竖筋桩困扎几十斤重的固定筋。
“年轻就是好啊,干起活来能不要命。”
令一个工友光着膀子,用搭在肩头的毛巾擦了把满脸的汗:“可不是,谁不等着赚了钱回家盖房娶媳妇。”
蒋泊锋下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活像扎进河里刚捞出来,他脱了鞋,鞋垫子都能拧水,他扔在一边晒,即便带了手套,满手也被粗粝坚硬的钢筋磨破了皮。
他端上碗,财务说他弟给他打电话了。
蒋泊锋拍了拍手上的土,放下碗去接电话。
是甘涔问他报志愿的事。
甘涔想报个离蒋泊锋工地近点的,蒋泊锋问他有没有想报的学校。
甘涔没想法,蒋泊锋说:“那就报华京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