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渣O想重生
“穿我的衣服?” 陆廷鹤心里又甜又暖,越发舍不得走了,“别的病人都穿病号服,就你穿着大一号的衣服,祝挽星,你不害臊啊?”
祝挽星哼哼两声,“不害臊,我恨不得把你的名字纹在身上,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Alpha了。” 他说着揪起衣摆晃了晃,“哥你先看这个!”
“怎么宽松了这么多”,陆廷鹤眉头皱起,“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没有!” 祝挽星神神秘秘的凑过来,笑得像只小狐狸,“我找护士要了大一码的病号服,这样就可以把你的衣服贴身穿在里面啦,就像你一直在抱着我。”
他说这话时一脸的窃喜,但眼睛里又全是依恋和爱慕,好像把喜欢刻进了骨子里的人怎么样都觉得很好,故意缺失了五年的陪伴只需要补给他一件衣服就能满足。
陆廷鹤心口熨烫的发麻,手指尖都柔软起来,已经后悔要这样逗他了,“星星,不用挑了,都是你的。”
他俯身吻上祝挽星明亮的眼睛,温热的嘴唇贴着湿润的眼角,“我刚才逗你呢,这个衣柜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你想要哪件都可以,想穿就穿,想用就用,弄脏了也没关系。”
祝挽星瞬间高兴起来,“都是我的?不用挑了?” 他说着就把脑袋钻进了衣柜里,一股浅淡的乌木香扑面而来,陆廷鹤好笑的把他拉出来,“在干什么呢?”
“能不能不睡床了啊……” 祝挽星满脸期待的问:“我想睡衣柜里。”
“你想都别想。” 陆廷鹤扣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托着小屁股把人抱起来,“就好好在床上睡,别乱跑,衣柜下面有几条小毯子,我弄了很多信息素上去,要是衣服不够的话就把小毯子拿出来,自己团一个窝。”
祝挽星想起前两天午睡醒过来的时候经常看见陆廷鹤怀里抱着一张小花毯子,小心翼翼的把信息素弄上去,原来都是留给他的。
祝挽星心里一暖,俯身贴着人的额头,“那要是小毯子没味道了怎么办?”
“没味道的时候我就回来了”,陆廷鹤笑着把他往上颠了颠,“亲一口。”
祝挽星就乖乖低下来,额头在他嘴唇上贴了一下,陆廷鹤又笑着吻了吻他的鼻尖,抬腿抱着人走向阳台,边走边说:“我揉揉爪子。”
陆廷鹤是想看他身上凉不凉,但他正抱着人,腾不出手来,祝挽星把手伸进他脖子里蹭了蹭,“是热的。”
陆廷鹤这才放了心,抱着他去坐秋千。窗户开了一道小缝儿,正午的风刮在身上不算凉,但陆廷鹤还是解开了外套的扣子,敞开衣服示意祝挽星:“进来。”
和半夜钻进人睡衣里一样熟练,祝挽星像小豹子似的窝进自己的地盘,被陆廷鹤用衣服裹了起来,晒着太阳慢悠悠的荡秋千。
他们贴的很近,就连心跳的频率都慢慢趋近一致,乌木香和威士忌裹挟着两人的呼吸糅合在一起,好像一对生来就该契合交融的爱侣。
“要信息素吗?” 陆廷鹤抱着他小声问。
祝挽星肆无忌惮的吸了一大口,热乎乎的脸蛋蹭着他的胸口,“要的,要多一点。”
陆廷鹤慢慢放出信息素缠绕在他身上,低头轻缓的啄吻他的侧颈,“你没醒过来的时候很怕我的信息素,睡觉的时候闻到一点都会皱眉。”
祝挽星 “嗯” 了一声,没再说别的,陆廷鹤又问:“都梦到什么了?前世的事,还有…… 那几天,对吗?”
祝挽星摇了摇头,“经常梦到你小时候,爬树摘果子不小心掉下来,摔的肩膀上全是血。”
他抬起头看着陆廷鹤,眼睛里满是心疼,“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我小时候只会往你脸上抹泥巴。”
陆廷鹤脱口而出:“因为你说你是我的。”
见祝挽星一脸茫然,陆廷鹤笑了笑,“你不了解,我还小的时候村子里特别困难,比现在难得多。田地里粮食种不好,叔伯们就分家认领山上的树,一家几十棵,过年的时候会在自家的树上挂上钨丝灯,讨个彩头。”
陆廷鹤的声音轻缓又温柔,眼眸却慢慢湿润起来,“等天一黑钨丝灯就会亮起来,先是一盏两盏,再是成群的一片,一棵连一棵,一家连一家,最后昏黄的灯光会把整座山都连在一起,紧挨在天幕之下。那是我最早认知里的万家灯火。”
“但是我很害怕看那座山”,陆廷鹤自嘲的笑了笑,“因为我数遍了山上所有的灯,没有一盏是我的。”
祝挽星红了眼眶,心口疼得发麻,他根本不敢想像那么小的孩子是怎么孤零零的一个人面对那片灯火的。
陆廷鹤抬手抹掉祝挽星的眼泪,捏着他的下巴俯身慢慢凑近,“然后我就遇到了一个小男孩儿,很可爱,也很漂亮,最重要的是他和我说:他是我的小星星,只要娶回来就能陪我一辈子。”
“从那之后我就不再害怕那座山了。” 祝挽星乖顺的抬起头,陆廷鹤的吐息也随之落了下来,双唇相贴的前一刻他轻声说:“我没有灯,但我有满天的星星。”
第25章 临时标记 x5
秋天的风好像自带萧瑟,还没沾身就觉得凉,但陆廷鹤抱着怀里的人却越发温暖舒服,祝挽星头顶的发旋被风吹出一个小窝,陆廷鹤看着看着就笑了,下巴贴着那里蹭了蹭,“要不要进去?”
“不要,再荡一会儿吧。” 祝挽星像小猫似的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明天我就要自己荡秋千了。”
陆廷鹤低头沉思两秒,指腹在他后颈上点了一下,“星星,给你做一个临时标记好不好?离开五天我有点不放心。”
怀里的人闻言猛地钻了出来,手指还攥着他的衣摆,“标记…可以吗?会不会…… 太快啊……”
陆廷鹤的指腹落在他腺体上慢慢的揉,“当然可以。”
祝挽星的眼眸湿亮,酥麻的热意从被揉着的地方蒸腾出来,一直蔓延到耳朵尖,他还以为要很久才能等到临时标记,毕竟陆廷鹤说过想要慢慢来,就连接吻都只是简单的嘴唇相碰。
陆廷鹤放开他的腺体,手指顺着脖颈游移下来,单手解开最上面的扣子,“你腺体下面有一道伤口,做的时候可能会疼,疼了就叫我。”
祝挽星满心满眼都是他,根本说不出别的话来,自己拉下衣领就凑了过来,眼巴巴的望着他,“那如果不疼的话是不是可以做久一点?”
陆廷鹤眼眸一暗,手掌托着他的后颈猛地把人压进怀里,温热的嘴唇刚一落到腺体上祝挽星就哼了一声,陆廷鹤含着那一小块皮肤念他,“星星,你怎么这么不害臊?”
祝挽星的脸腾一下烧红了,刚想说话就被捂住了嘴巴,陆廷鹤压着他的下巴迫他弓起后颈,下一秒锋利的齿牙就刺进了腺体。
“唔…… 哥……” 祝挽星只能发出含糊的轻哼,吐息全都落进了陆廷鹤的掌心,他能感觉到最敏感的地方被一点点刺破深入,腺体变得很软很烫,紧接着就感觉到大股的液体快速抽离出去,是陆廷鹤在吸食他的信息素。
Alpha的攻击性与生俱来,独占欲和破坏欲更是难以压制,即便陆廷鹤再温柔冷静也很难在含着伴侣的腺体时保持理智。
他收紧胳膊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下一秒就张开嘴深深的咬了下去,混着榛子香的威士忌登时充满了他的口腔,陆廷鹤眉心紧皱,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
“嗯…唔…… 哥哥……”
祝挽星浑身发抖,攥着他衣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脚掌都痉挛着弓起一道弧度,任由Alpha把他搓揉在怀里。
陆廷鹤越发失控,眼眶都烧的殷红,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大,舌尖不停的舔舐着腺体,一滴信息素都不放过。
Alpha的劣根性被催发到极致,他说让祝挽星疼了就叫他,却又下意识的捂住了人的嘴巴,让他无法开口,无法拒绝,只能乖乖的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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