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渣O想重生
他进门时尤然和小卷毛正躲在工位里把视频来回看了好几遍,又各投了一票肯定票。
祝挽星从两人背后溜过去,一人敲了一下:“上班时间摸鱼,小心我把你们举报给陆总!”
“啊挽星来了!” 小卷毛捂着脑袋惊喜的看向他,一脸崇拜:“呜呜呜亲爱的你的告白宣言好浪漫好霸道啊!我要爬你的墙了!”
祝挽星冲她挑了下眉,“吹捧没有用啊,套近乎我一会儿告状的时候也不会嘴上留情的。”
“别别别!吹捧没有用这个呢?” 小卷毛塞给他两个蛋黄酥一包坚果,竟然还有一包冻干草莓,双手合十讨好道:“封口费封口费,小祝总可别告我的状!”
祝挽星被她逗笑:“行吧,被你高价收买了。”
旁边尤然又给他塞了两包巧克力,眼神瞥一眼陆廷鹤办公室,示意道:“小鹤一定也在偷偷看视频,你一会儿别敲门,直接进去抓他个正着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拽兮兮板着张脸!”
祝挽星也跟着笑,一想到陆廷鹤面上在办公室里正襟危坐,手机里却放着他的小视频就觉得可爱。
他眼里透着狡黠,快步走过去,一路上又收获不少零食,或许是大家看了视频后已经下意识认定祝挽星是未来的 “老板娘” 了,好感度瞬间飙升,手边有什么就投喂什么,等祝挽星走到办公室门口时手里已经捧了一座小山。
他故意没敲门,直接开门就闯了进去,只见陆廷鹤眼疾手快地扣过手机,冷声喊了一句:“出去。”
结果抬头看到来人的那一瞬间皱紧的眉头就散开了,“小乖?”
“嗯哼,” 祝挽星目睹了他变脸的全程,强忍着笑意逗他:“那我走?”
陆廷鹤才不让他走,大步走过去牵住人的手,屈指在他额头宠溺的敲了一下,“你怎么还是个小淘气呢。”
祝挽星把那堆零食给他,笑得小虎牙都露出来了:“那我要看看我的美人在干什么嘛,当然要搞偷袭啦。”
“对了一上午的账,看的眼睛疼。”
他边说边把人拉到沙发前,祝挽星刚要坐下后腰就伸上来一只手臂,陆廷鹤胳膊一揽把他圈进了自己怀里,埋头进他颈窝里轻声喟叹:“小乖给我充下电。”
祝挽星心疼地蹭了蹭他的头发,软乎乎的手捏着他两边肩膀给他按摩,一边捏还不放心的看向门口:“哥,我们这样行吗?我刚才没关门,万一突然有人进来怎么办?”
陆廷鹤笑了,声音压在两人皮肤的间隙显得闷闷的,喘息时的温热喷在祝挽星敏感的耳根,“除了你谁还敢不敲门就硬闯我办公室,小流氓一样。”
祝挽星嘿嘿直笑,立刻找人顶包:“尤然姐教我这样的,我还以为她平时就不敲门。”
“你听她说,她嘴里没一句正经的。”
陆廷鹤没舍得他多按,一小会儿就从人肩窝里抬起了头,捏着他的两只手各亲了一口,抬眼时露出眼底的几条红血丝,眼眶周围看起来也有点涩。
祝挽星心疼得够呛,黏黏糊糊的凑上去亲他眼睛,一连亲了好几口,“哥先别看了,下午我们一起看。”
陆廷鹤点头,盯着他看了两眼,突然抿了抿唇,认真道:“嘴巴也有点疼。”
意思是也可以像刚才那样亲一亲镇痛。
一个大总裁,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撒娇,祝挽星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闷头在他下巴上撞了一下,“你用嘴看的账啊!”
说完又伸手下去摸他结实的腹肌,明目张地占便宜,陆廷鹤岿然不动任他摸,眼神专注的盯着他水润的唇。
祝挽星的唇色很浅,薄薄软软的托着一颗小唇珠,每次接吻时他的信息素都会不小心渗出来,含在嘴里好像在吃酒心果冻,随着说话唇瓣开合,隐约能看到一点嫩红的舌尖。
陆廷鹤几乎是立刻想起含着他的唇瓣裹吸的触感,呼吸乱了几个步调,眼底像是暗流涌动。
祝挽星自然注意到他的反应,他不说话,也不作声,就笑眯眯地看着人,等陆廷鹤凑上来之前先下手为强,含着人的唇瓣很轻地舔了一下,“好了吗?”
陆廷鹤被他磨的难耐,沉着声念了句 “不好”,随后很快又吻上来。
祝挽星故意不给他亲,一个劲儿往后躲,小爪子故意似的抓抓挠挠的推他,越挠陆廷鹤火越大,直接把人抵在了办公桌沿上,急切的咬他的唇:“别淘气。”
“唔——等等!哥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祝挽星眼一敛,饶有兴味地看着他:“陆总到底愿不愿意做我的美人啊?我可是要为了你建空中花园了。”
陆廷鹤看他这副小流氓似的样子,笑意渐深:“祝少爷想要我,光空中花园可不够。”
“哦,这么贵嘛。” 祝挽星皱起眉头沉吟两秒,趁他不注意猛地亲了上去,“啵” 一下亲得出响儿,“那这个够不够啊?”
答案当然是不够,陆廷鹤把他彻底禁锢在怀里,肆无忌惮地吻了十多分钟。
等再被放开时祝挽星的上唇已经被吸得艷丽,晶亮亮的沾着水泽,还有些泛肿,打眼儿一看就知道做了些什么。
这副样子根本没办法见人,他只能继续赖在陆廷鹤办公室里,挑了两包小零食和陆廷鹤一起分吃了,也趁机让他歇一歇眼睛。
小卷毛给的冻干草莓深得祝挽星喜欢,因为之前生病被信息素烧伤了食管,出院后到现在陆廷鹤都不准他吃这些偏酸偏甜的东西,怕他嗓子难受,那次的榛子酒心糖也是怕他饿得不舒服才给的。
这次好不容易得了机会,祝挽星当着他的面一口一个咔次咔次吃了个爽,边吃边眼神幽幽地看着他。
陆廷鹤看的好笑,凑近了闻他唇上都是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好像我平时多亏着你了似的。”
祝挽星哼哼:“那我中午要吃冷兔丁,辣一点的。”
“行,一会儿带你出去吃。”
陆廷鹤心里想着等中午再点几个清淡的菜,让他少吃点辣,指腹却已经顺着人滑腻的耳根慢慢摩挲下来,落到那根白色蕾丝上。
触手又温又软,拨弄一下小珠子,固态阻隔剂的味道立刻就溢散出来,浅淡温和的乌木香碰了满鼻。
陆廷鹤轻笑了一声,“小乖现在很好闻。”
这是他专门找人特制的阻隔剂,不仅没有那股淡淡的中药味而且方便佩戴,最重要的是味道和他的信息素有八分像,时刻昭示着祝挽星是谁的 omega。
“这个戴着还舒服吗?磨不磨?”
陆廷鹤边问边帮他松了松蕾丝,蕾丝后面贴着腺体的位置有一小块透明的胶质帖,能把腺体严丝合缝的盖住,一点信息素都散不出来。
祝挽星说不难受,又拆了一包小草莓塞给他一个,陆廷鹤的指腹按过微红的腺体,祝挽星敏感地一抖,“唔——哥你手好凉。”
“是你的腺体太热了,是不是闷?都有点红了。”
“红了吗?我都没感觉,” 祝挽星扭回头想看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干脆朝陆廷鹤弓了下脖颈:“那哥哥要不要趁热来一口?”
陆廷鹤确实有这个意图,尤其是阻隔剂戴久了,现在一凑近祝挽星的脖颈就能闻到那股浅淡的木系香调,给陆廷鹤造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错觉,好像婉约矜贵的白蕾丝变成了一根项圈,圈禁着专属他的 omega。
Alpha骨子里的独占欲被极大程度的满足,他毫不犹豫的露出齿牙,低头咬上了脆弱饱满的腺体。
祝挽星都能感觉到他呼吸凑近的瞬间随之而来的压迫感,强势又霸道的覆上后颈。
不管临时标记多少次,他都沉醉于被锋利齿尖刺破腺体时的颤栗,甚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然而陆廷鹤的齿尖只不过轻碰了一下就移开了,紧接着温热的唇慢慢贴了上来,落了一个很轻的吻。
祝挽星愣了两秒,瓮声瓮气问:“哥不要吗?”
“不行……” 陆廷鹤无奈地笑了一声,鼻腔里挤出两声压抑的喘息,“我忘记戴这个的时候不能临时标记了,胶质帖会磨的你伤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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