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二哈后误入狼窝了
楚俞叹声气,好吧,是他误会啦。
算了,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楚俞站起身,抬起小脑袋讨好的往柏沅清脸上蹭了蹭,无比亲昵。
他脸上还沾染了雪泥 ,尤其是眼睛下方那块区域不好清理,搞不好还容易发炎。柏沅清抬起前爪,轻扶住楚俞的后颈,体贴的用舌头帮他舔掉。
楚俞乖乖扬起脑袋,耳朵往后耷,舒服的眯着眼,让柏沅清给自己洗脸。
洗完后,柏沅清又要继续检查他的身体。
楚俞:。。。不要,真的会很羞耻诶。
可柏沅清很坚持,楚俞纠结许久,还是扭扭捏捏的转过身体,羞怯的尾巴往上圈成一个可爱小花卷。
楚俞两只小耳朵都羞耷拉了,只能不停催眠自己是去医院检查肛肠科。
这两天楚俞几乎没进食,只食了生鹿肉,喝雪水饱腹,由于天气严寒,肠胃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消化问题,可能连楚俞自己都没发现,柏沅清却通气味嗅出来了。
要是春天狼群们可以捕杀一些正在哺乳期的母驼鹿妈妈、母羊妈妈给楚俞。
可现在是冬季,昨晚能捕杀的那头棕熊都是运气,大多数动物已经藏起来冬眠了。
柏沅清想起那头被捕杀的母棕熊,早知道带上楚俞,哪怕是给小Omega喝点热血。
如果幼崽不能摄取到足够食物热量来抵御寒冷,夜晚极容易面临失温的风险,头脑简单心思单纯的柏沅清,开始计划小Omega的冬季成长营养餐了。
夜幕低垂,雪又开始下了起来。
柏沅清背着小楚俞率领着他的狼群去了昨夜埋藏母棕熊的地方。
楚俞蜷缩着身体捂着小jiojio蹲在雪地里,瞧见狼群用狼爪使劲刨雪,很快,就从雪地里拖出半块动物的尸骸。
柏沅清用犬齿用力撕咬下来一块母棕熊的肉,叼到楚俞面前,然后先用舌头舔,经过他嘴里的温度,慢慢溶解凝在表面的冰沙。
冻住的肉类肯定没有新鲜的好吃,血腥气也没有那么浓重,但没有办法,食物稀缺的时候,腐肉也照吃不误。
看着柏沅清对付食物,楚俞也摇摇晃晃挪过去,趴下来,按住食物用小舌头舔了舔。
啊,好冷啊!
楚俞歪嘴用牙齿咬,又太硬。
总之,就是没有办法。
看见楚俞焉头耷脑的模样,柏沅清停下动作,二话不说把自己舔出血水的那一面移到楚俞的嘴边。
楚俞:???
这是……
楚俞愣住,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就感觉一面毛毯盖了下来,又暖又厚,全方位替他阻挡了寒意入侵。
可这里不会有毛毯。
那只能是……
过了两秒,楚俞才反应是柏沅清把自己归拢到了腹部,像狼妈妈保护幼崽那般将胸腹部作为暖床,替他遮风挡雪。
身体逐渐感到了柏沅清身上的暖意,楚俞鼻子猛然一酸。
没想到他做人时,不曾体会到的温暖,如今变成了狗,反而体会到了。
楚俞忽然觉得狗生值了,哪怕他无法度过严寒,就此失温丧命,但遇到了柏沅清是他的幸运。
呜呜眼睛好酸,好没出息呀,楚俞把脸埋在爪爪上,想哭。
柏沅清低头,担心地看着怀里埋着脑袋的小Omega,怎么了?
晕倒了?
幼崽在风雪里晕倒不是一个好现象,极大可能会直接死亡。
这是柏沅清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
因为小Omega的身体太冷了,像冰块似的。
他急忙地用嘴部蹭了蹭小Omega的耳朵,可是楚俞一动不动,这把柏沅清吓坏了,刚要起身,身下的小Omega忽然动了一下。
柏沅清:没死?
当然没死,此时楚俞心里感动得不行,扬起脑袋,就要化身了一个舔舐狂魔。
但他此刻的位置在柏沅清怀里,想要扭头舔舐对方实在是个高难度动作,柏沅清又低着头,于是软嫩的舌尖恰好舔到了柏沅清的嘴角。
???
啊???
我舔到了哪儿了?
我是不是……啊啊啊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正当楚俞为自己的乌龙行为要道歉时,就见柏沅清直勾勾盯着他,下一秒,劈头盖脸就将他一顿舔。
脸颊、脑袋、颈部,一个地方都没放过,跟像上了瘾似的兴奋,差点儿没把楚俞舔秃。
不要舔了不要舔了,楚俞甩甩脑袋,感觉脑袋上的毛毛全被舔湿了,下意识抖了抖小狗耳朵。
这一举动简直可爱暴击。
果然,柏沅清如同被击中了心脏停下动作,呆住几秒,而后颇为好奇地去碰碰小Omega的耳朵。
嗷嗷好可爱。
互舔行为结束,楚俞开始小口小口吃起了食物。
因为有柏沅清帮忙软化食物上的冰沙,楚俞撕咬起来就无比方便。
看着怀里的小Omega吃得津津有味,柏沅清偷偷地用下巴蹭蹭楚俞的脑袋。
其他狼在旁边分完剩余食物,看见的便是这一幕温馨无比的场面。
茫茫雪地,狼王把小Omega护着胸腹部,小Omega啃着棕熊肉,一些太硬没有融化的部位,狼王就用宽大湿润的舌头一下一下帮助溶解食物,方便小Omega使用。
雪扑簌簌落在他们身上,仿佛自带了一层浪漫滤镜。
狼群陷入迷茫:???这是“备用食物”的待遇吗?
他们无法去有效分析狼Alpha行为背后的意思,因为狼的感情不如人类那么复杂,丰富,甚至需要权衡利弊。
狼的感情世界非常单纯纯粹,表达也远比人类真实,直接,炽烈。
他们不会说话,他们只能用眼神、行动来表达。
楚俞吃东西时仔细又斯文,小口小口的,几乎全靠舔,没有狼吞虎咽的劲儿,倒也具有另一种奇妙的观赏性。
柏沅清用前爪帮楚俞按住“逃跑”的肉块,他一边心疼地看小Omega龇牙咧嘴对付食物,一边专心思考,接下来要去哪儿寻找一些食物喂养他的小Omega?
最好是能捕杀到正在哺乳的动物,这样他的小Omega就有母乳喝,不用再吃这些硬邦邦的冰坨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柏沅清你记住你是要吃狗肉的。。
这章留评发红包呀么么
第7章 不能色色
相比起其他幼崽的野外生活,楚俞已经是幸运儿了。
晚上睡觉时,有柏沅清身上的皮草可以取暖,睡醒了柏沅清会按住他给他暴风式洗脸,饿了还能享受投喂。
当人时,可没有这般的贵族待遇。
楚俞都快享受起自己的狗生了。
但有一点楚俞不太适应——每天柏沅清要通过闻他的尾腺,来检查他身体是否健康。
如果楚俞能言语,一定会义正言辞给柏沅清普及:在我生活的那个世界里,是不能随便闻别人屁股的,你要是不打招呼就去闻别人的腺体,会被当成变态的抓起来的。
可他不能说话,所以柏沅清不懂,依旧我行我素。
每次楚俞夹着尾巴稍一反抗,还会被柏沅清解读成小Omega不配合检查。
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被柏沅清强行用前肢按住,被迫羞耻地露出腺体。
其实,动物通过尾腺味道来达到交流了解对方的方式,和人类用嘴说话吃饭是一个简单道理,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因为有些幼崽身体疾病还需要母狼舌检。
有时候,楚俞会天马行空的想:假若狼的世界也是一个ABO世界就好了,这样他们就不会随便去闻对方的腺体了吧。
可随即又否定了,最早ABO世界就是从狼ABO衍生出来的世界观啊。
这压根不是ABO不ABO的区别,而是人类和动物的区别啊。
不过,楚俞理解柏沅清是担心他的身体,见对方和肛肠科的医生一样,认真又仔细嗅嗅他的信息素味道时。
他也会强迫自己忽略那股喷在腺体上无比湿热的呼吸,滚烫着脸不停催眠自己:这是在做体检,沅清哥哥是妈妈,是医生……
可……还是会感到羞耻啊。
应该没有人被嗅腺体而不羞耻吧。
正当楚俞以为闻腺体就是他的羞耻之最了,却没料到,更社死的竟在后面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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