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当猎户
“这个, 我忘了问罗木匠了……”永哥儿抓了抓脑袋。
他这不好意思的模样, 一下把刚刚宣布消息带来的生疏感削减下去了,众人善意地笑了起来。
“那简直,我们自己去问罗木匠!”
他们还想对程铎说两句好话,转头却发现他半张脸被大门阴影挡住,看不清表情。
加上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吭声,大家有点怕他不高兴了,最后跟永哥儿争取了两句,就慢慢散了,各回各家。
永哥儿等人都走了,回头双眼期待地望向程铎:“程哥,我这么说对吗?”
“对。”程铎满脸笑意,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这是奖励,我们家永哥儿最聪明了,孺子可教!”
永哥儿双眸倏地亮了起来,看着程铎的目光满满都是情意:他程哥真好,手把手地教他射箭,教他写字,如今又让他自己管事,别的哥儿可没有这么好的相公!
程铎赶紧捂住他的眼睛:“快别这么看我了,咱们还没吃饭呢,上次半夜饿得肚子咕咕叫你忘了?”
他觉得他家小哥儿漂亮的眼睛像是带着钩子,用眼神轻轻一勾,他的理智就被勾跑了。
永哥儿眼睛虽然看不见,嘴角却悄悄勾了起来,他就是故意的,他想让程哥越来越喜欢他……
两人甜甜蜜蜜,偏偏有人觉得程铎不开口是不高兴永哥儿自作主张,两人闹矛盾了。
于是第二天做工的时候,被李二牛介绍来给程铎建房子的其中一个汉子,居然跑来找程铎说情,话里话外想把他那家里那位塞进做土坯的队伍里。
“程老爷,我那夫郎去哪儿都跟着伺候我,让他来做土坯,顺便还能给我帮帮忙,您也便宜不是?还有,我那夫郎干活儿可麻利了,力气又大,比您夫郎找来的不知强了多少倍。要我说,哥儿嫁了人就该听他家汉子的,您也别因为宠着,就让他爬到头上了……”
他越说,程铎脸上表情越黑,但他还以为说中了程铎的心事,因此越说越来劲。
“您也别怪我说话直,这哥儿再好看,晚上灭了灯还不就是那么回事。”
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连不远处热热闹闹做土坯的哥儿媳妇们都听到了。
“永哥儿……”钱阿么和雨哥儿都有点担心,这汉子都要面子,程铎在外面被人说到脸上,永哥儿回去怕是有苦头吃了。
“吴老黑,别说了!”李二牛一看就知道不好,伸手拽了人一把。
吴老黑不是他们村的人,因此不知道程铎动起手来有多凶残,等会儿他要是被揍,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拦……
很快李二牛就知道自己不用纠结了,因为他眼前一花,身旁吴老黑就被人拽着衣领提起来了:“既然你没有夫郎伺候就做不好事,那你还是回去吧,我这里不要你这样的人。”
话落随手一丢,就把吴老黑扔到了旁边空地上。
因为地面都是杂草,吴老黑没受什么伤,他捂着屁股爬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对着程铎道:“程老爷,你、你误会了,我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啊。你看我那夫郎,就被我揍两下就听话得不得了,我说东他不敢往西……”
“你那是狗,不是夫郎。”程铎冷着脸瞥他一眼:“我家永哥儿爱请谁请谁,他高兴就好。别说现在只是做土坯,以后这工坊建起来,他也同样能做主!”
吴老黑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下一秒就被程铎一句话堵回去了:“只有没本事的汉子,才怕夫郎骑到自己头上,甚至没品地打骂夫郎。你这种人心眼就只有这么大了,不敢面对看不起你的人,只敢回家欺负自己夫郎,还为此沾沾自喜?简直让人作呕!”
“滚吧,别逼我动手打你。”
程铎满脸嫌恶,虽然没有真正动手,但从他刚刚轻而易举把人丢出去,这群建房子的汉子都知道他有多厉害。
众人面面相觑,没一个人出来帮吴老黑说话,程老爷开价这么大方,他们可还想要这份工呢!
何况这吴老黑老是在他们面前炫耀自己把夫郎训得有多听话,他们早就烦他了。
吴老黑没人帮腔,臊眉耷眼地跑了。
他走了,但李二牛等本村村民却因为程铎的一番话,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程铎有多厉害,这段时间他们已经见识了,他一个人打十几个汉子不在话下,连赵树根的工头都要讨好他,他还认识二十里坡开酒楼的大少爷……
这样的人说没本事的人才怕夫郎骑到自己头上,是不是二十里坡的贵人都是这么想的?他们去二十里坡的时候,好像是很少看到住在城里的人打夫郎和媳妇儿……
别人都不打,他们打了,是不是就是自认没本事,窝里横了?
程铎不知道,因为他这番话,村里汉子从这天开始都不怎么对家里媳妇儿动手了。并且还因为他表现地越来越厉害,又喜欢宠着永哥儿,他们也有样学样……不知不觉,羊儿村媳妇儿的地位都提高了。
当然,羊儿村媳妇儿地位的提高,还源于永哥儿愿意请哥儿和媳妇。他们能赚钱了,腰杆子可不就硬了吗?
后来感激永哥儿,以他马首是瞻,也是顺理成章的了……
不过现在的永哥儿还丝毫不知,他只是在钱阿么等人揶揄的目光下红了脸,还时不时趁着大家不注意,偷窥程铎。
明明那边干活儿的汉子那么多,他一眼就能把自家程哥找出来。因为他最高,长得越最好看,干活儿也最利落!
程铎的感知是在末世练出来的,每次转头,都能把某哥儿逮个正着。看着他慌张地低下头去,程铎就很想笑。明明他干活儿的地方就在旁边,这么近的距离,他家小哥儿怎么还盯出了千山万水,难舍难分的感觉?
程铎他们最先搭好的是仓库,地点靠近竹林,阴凉干爽。这时候永哥儿他们做好的土坯已经堆了很高了,于是他下午就召集大家,把土坯搬进了仓库,顺便给大家结了一次账。
其中大壮嫂子最多,足有八十文,要知道这才五天半而已。另外就是钱大嫂的弟哥儿了,他看似木楞不爱说话,其实做事非常勤快,第一次就拿了七十八文。
拿了工钱,大家都很激动,永哥儿干脆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回去好好儿休息。
钱阿么等人回了村,把自己赚的工钱一拿出来,一起说话的人都红了眼。还有人跑去罗木匠家,不知道第几次催他快点干活。
对此罗木匠只能苦笑以对,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每次他们过来催,又站在院子里不走,才真的耽误他干活!
有人高兴,当然就有人难受。
沙杨娘、包括他的六个姐姐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她们知道,他们家一天有丰哥儿在,永哥儿就不可能会请她们!
沙二姐就嫁在本村,她在村口看到钱阿么他们满脸喜气洋洋,嫉妒地眼睛都红了,转头就回了娘家。
说来也巧,她一回家就看到她娘逼着丰哥儿提泔水桶去猪圈。
对方拿着泔水桶从厨房出来,嫌恶地撇着头,不住地干呕着。沙二姐看到不仅不觉得解气,还冷嘲热讽道:“活该!谁叫某些人死赖在别人家里,公婆不喜,汉子烦他烦得宁愿不回家睡觉。提泔水桶算什么,这种不要脸的哥儿,早些年沉塘都是轻的!”
丰哥儿闻言抬起头,眼神恨恨地看着沙二姐,手上的泔水桶动了动。沙二姐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看什么看,我就不信你还敢泼我了?”
她可能也怕丰哥儿疯起来不管不顾,往后躲避的同时,还不忘大声召唤她娘:“娘,你快出来啊,这个小蹄子又发疯了!他想用泔水桶泼我!”
“他敢!”沙杨娘叱骂一声,开门出来也不问缘由,直接上前狠狠掐了丰哥儿一下:“丧门星,你还敢欺负我家二妹,反了天了!”
丰哥儿痛呼一声,顺势松了手,装了大半的泔水桶倒到沙杨娘身上,洒了她一身。当然,他自己也躲避不及,沾了少许就是了。
“啊——”沙二姐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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