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你家熊猫又挂树上了
看尤四爷跟崽子的活春宫,他可没那个胆子。
刀子还没想好要怎么做,一抬头就直接看到一手环着崽子的肩膀,一手已经伸入崽子的衣内的、因为情欲而隐忍到双眸泛着欲火的尤四爷。
那双眸子里的警示让正在楼梯口站着的刀子的脑子瞬间短路。
等刀子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跑到楼上在尤四爷的房间里躲了起来。
刀子倚着门怔在原地,接着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
自己怎么跑上楼了……
傻逼吧自己!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往外跑吗!!
甜腻纠缠着湿重的肆无忌惮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地从楼下客厅传上来,听的刀子浑身发烫,折磨的要死。
古式挂钟的针脚一圈圈地移动着,刀子看着,在房间里原地打转儿。
日落枝头,枝梢都染上了暖黄色。
刀子一身颓废倚在窗户上,听着外头无休无止的、没有半分收敛的欢爱。
手机响了……
刀子看了眼来电显示,将电话给接了。
尤潜椋:“你现在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刀子:“……什么时候回去这种事我怎么知道。”
第一百三十六章 被发现了
电话另一边的尤潜椋问:“你在哪儿干什么呢?”
刀子交叉着站着,将后脑勺撞在玻璃上,从鼻孔里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老流氓。”“嗯……”
“洗干净等我回去。”
尤潜椋以同样的姿势倚在出租屋的墙上,言语轻快,“自然可以。”
尤潜椋的声音让刀子的耳朵开始有些发痒。但在尤四爷的房间里他可什么都不敢做,便匆匆随口说了一个理由将电话给挂了。
刀子扯了扯领子,曲起一条腿往地上一坐。
时间漫长……
天已经黑的彻彻底底,坐在地上的刀子的眼皮子都开始打颤儿,迷迷糊糊的像是睡了一会儿又像是根本就没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
刀子瞬间被惊醒,撑着地站了起来,看向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崽子的尤四爷。
刀子顺着墙根儿走。
“四爷,我先……走了……”
“嗯……”
尤四爷声音漫不经心中透漏着沉哑餍足。
刀子刚走到门口,已经将崽子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的尤四爷却再次开了口。
“等一下……”
刀子机械地转身,“四爷,有、有事儿吗?”
尤四爷打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了串钥匙,随手扔给了刀子。
刀子接过钥匙,不明所以,看着尤四爷的那只青筋走线苍劲的的手在抽屉里又随手翻了翻,从一沓文件中翻出一个房产证出来,一并丢给了自己。
“过户手续明天你自己去办。”
刀子拿着房产证怔在原地,“什、什么意思?”
这栋别墅是给我的?
尤四爷懒散地看了他一眼,刚抽出一根烟出来。却又往床上看了一眼,将烟给推了回去。
当初是因为崽子的头上生了虱子,就买了这一栋别墅打算搬进去。之后他跟崽子都住在了大院儿,那栋别墅也就闲置了下来。
“要不要?”“要!”
刀子赶紧将房产证给踹到了怀里,然后对着尤四爷讨好地笑:“四爷,下次你俩吵架还来找我!”
刀子说完就麻溜地走了。
刀子走后,尤四爷冲了个澡,往自家崽子的身上嗅了嗅,笑着亲了一口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自己的手顿在了崽子的脸上。
自己之前是怎么打算的?
跟崽子生个气,让他充分认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然后再提几个条件让崽子做一些保证什么的,再顺便将复婚的事儿给提提。
结果呢……
没受到美色的诱惑,睡了……
尤四爷看着崽子。
怎么就这么轻易地就原谅他了呢?
还有……
睡了之后再提这些要求还效果吗?
尤四爷深深地看着崽子。
刀子捂着房产证回去,等回到自己租的那个房租八百六的出租屋的时候,房产证都被他悟出汗出来了。
洗好后一直等着刀子尤潜椋倚在全是倒刺的木门上,看着刀子推门进来。
“你去哪儿了?”
刀子难掩激动地一把拉着尤潜椋回了房间,将房产证给掏了出来。
補南那片儿的别墅。
尤潜椋看着房产证,拧眉问他:“哪儿来的?”
刀子承认不讳:“四爷送的。”
尤潜椋:“送我的?”
“放屁吧你!”刀子一把将房产证从他的手里抽了回来,“这是四爷给我的!”
尤潜椋看着他那守财奴的样儿,失声笑了。
“尤枭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你这么大一栋别墅?”尤潜椋问他。
市场价值超过八千万的别墅,确实是大手笔。
刀子将今天的事儿明明白白的给说了,可谁知道,尤潜椋听到后却将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刀子:“想什么呢你?”
尤潜椋回神儿,看着刀子,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刀子手里的房产证上。
刀子顺着他的视线看着手里的房产证,耐不住性子问他:“四爷给的房产证难道还能有什么问题?”
“房产证没什么问题……”尤潜椋幽幽地道,“就是怕……”
“你说话能不说一半吗?不装个深沉你能死吗你?”
尤潜椋将嘴里吐不出好听话的狗……额……刀子推倒在床上,“不是要我洗完澡等你吗?现在开始吧。”
床上的两人极尽纠缠。
刀子睡着之后,尤潜椋随便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坐在床头点了一根烟抽了一会儿,等烟圈儿弥漫了整个房间后他才将烟给掐了,看着四肢大开地睡在床上的刀子。
就怕什么?
就怕尤枭为了看「黄片儿」再将监控给调出来,顺带着再看到些不该开的。
尤潜椋拿起床上的房产证丢在刀子的身上。
八千万。香吗?
尤潜椋的担心虽然不无道理,但这种事儿也说不准,但愿尤四爷并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刀子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在睡梦中有些惊慌地抓了抓。
尤潜椋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刀子攥着他的手捏了捏,然后一脸烦躁地丢开,又往床上摸了摸,摸到房产证的时候才舒心地翻了个身,压着房产证又睡熟了。
尤潜椋:“……”
将被子给刀子拉了拉,尤潜椋在他身侧躺下。
第二天天一早,尤朝忠回来了,跟着他一块儿回来的,还有坐在轮椅上的韩祁。
不单是腿,韩祁的颌骨上还有一块儿带着植皮痕迹的疤痕,有些显眼。
韩祁刚醒来的时候,身侧坐着尤朝忠。
有些意外,却也没怎么想到。
尤朝忠说起让他跟着尤四爷经商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身子,部队是回不去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尤四爷居然要将公司让给他。
不管是什么原因,又或者是因为什么人,这件事听起来都不太现实,可是这却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将军……”
尤朝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其他的你都先别问,先在大院儿养养伤,下午给你做复健的医生就能过来,其它的以后再说。”
韩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回的还是他常住的那个房间,房间里已经落了灰,看样子也没打扫过。
尤朝忠本来就不是一个心细的人,这点韩祁是知道的。
只是要韩祁这么一个尊顺惯了的人提要求,他也是适应不了的。
墙上挂着的钉子上头,还有他惯用的那柄匕首,韩祁将轮椅推到墙边儿,伸手却触及不到,他就坐在轮椅上,看着那柄匕首,坐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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