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你家熊猫又挂树上了
“轻、轻点——”
尤四爷封住他的唇,等到崽子呼吸不畅到开始习惯性地咬紧他的下唇的时候尤四爷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就凭你?”
这种事,崽子越来越习惯了,也没有过多的羞耻感,尤四爷怎么弄他他都照着来,在下面乖的像是养熟的家猫似得。
或许这崽子真跟猫有点儿血缘关系。
等尤四爷尽了兴,崽子已然是在昏睡过去的状态了。
将自己退了出去,尤四爷侧倚在崽子的身侧,看着他越发长开的身体,越来越明显的腰线,以及这张正悄无声息地褪去稚色,眉眼染情的、被造物主怜惜的一张面孔。
艳阳入窗,窥视一般,争夺着床上的美色。
尤四爷扯过薄被将崽子盖好,穿上衣服,起身走到床前,伸手拉上窗帘,将有些肆意张扬的阳光挡在床外。
洗漱好之后,尤四爷将崽子散落在房间里的学习文具都收拾好,见崽子有点儿要醒的意思,走过去问他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崽子想了想,道:“我想出去吃。”
尤四爷拧眉:“出去吃?”
崽子嘟嘴:“不可以吗?”
尤四爷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好,那你想吃什么?”
崽子:“酿笋尖儿、五香手剥笋、糟溜春笋、春笋滑尖儿、茭白笋、焗烤鲜笋、黑木耳炒笋干儿……”
“停!”
崽子眨巴着眼睛,“还有呢!”
尤四爷苦笑不得,“要不我给你种几顷竹林?”
崽子几乎是瞬间弹跳了起来,“真的??”
尤四爷:“……”
他能说他只是在开玩笑的吗?
崽子跪在床上一把抱住尤四爷的脖子。
“尤尤你真好!”
尤四爷:“……”
于是……
刀子:“四爷要承包一个山头,说是要种竹子。”
尤潜椋:“种竹子用得着一个山头吗?种这么多难道是为了养熊猫啊?”
尤四爷也没有跟刀子解释,刀子自然是不清楚。
不过承包山头这种事刀子也不太清楚怎么做,生意也不会谈,尤四爷将这种事儿交给他……
话是这么说,但自打刀子注意到尤四爷对他的态度有点儿阴恻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刀子哪能不抓住这个给尤四爷办事儿的机会。
尤四爷带着崽子去了里市中心有二十多公里的郊外的一个菜馆儿。
老板娘穿着一袭翠绿点红的旗袍,将身段儿勾勒的摇曳多姿。而且她的容貌虽然清算不上绝色,却也独有几分风韵。
坐在四周都围着黄木香的包间里,崽子露在外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迎面走过来的老板娘。
老板娘对上崽子的眼睛。
崽子对着他笑,还俏皮地歪了歪头。
老板娘掩面而笑。
尤四爷一个暴栗子扣在了崽子的脑瓜子上。
崽子捂着头,不服气地对着尤四爷道:“干嘛又打我!”
尤四爷:“有意见?”
崽子梗着脖子,气势却没有上来,“有!”
老板娘走近,美目中流漏出风情万种,却偏偏又给人一种怡然的清色。
“四爷,这男孩儿是谁啊。”
尤四爷:“我夫人……”
老板娘的嘴角掉了下来,抽搐了几下。
“您、您说什么?”
老板娘再次将视线落在崽子被口罩遮了大半的脸上。
尤四爷伸手,老板娘回神儿,机械地将手里的菜单递了过去,尤四爷转手将菜单递给崽子。
“点吧……”
“白笋尖儿、五……手笋……”
崽子吃力地点着单,最终求助一般地看向尤四爷。
“尤尤给我点!”
尤四爷接回去,却直接递还给了老板娘。
“除去肉类,每样来一份儿。”
崽子:还能这样的?
老板娘将菜单接回去,讪笑着转了身,余光却在尤四爷的身上停留半刻,一双美目带上了染上世俗的风情,转在崽子的身上的时候却转变成了怨恨和妒忌。
崽子看着她的眼神变了。
“敢跟我抢尤尤,我咬死你!”
第一百四十三章 找刀子
女人一副害怕的样子,往尤四爷的身边靠了靠。
崽子看向尤四爷。
尤四爷漫不经心地道:“放心,我不喜欢丑的。”
女人:“……”
尤四爷看向女人,一副淡然的样子,仿佛刚才没有当众且直白地说过人家丑。
“先来两杯果茶。”
女人讪笑着应下,面容僵硬地离开。
崽子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嘟嘴道:“其实那个大姐姐长得很好看的。”
确实漂亮,只是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非要做倒贴的事儿呢,将一身风姿整得这般低贱。
上茶的人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一个打扮的清爽干净的小伙子。
之所以带崽子来这里吃饭,尤四爷其实是想带着崽子在四周转转。
Z市的这片外郊有一个长岭雪山的分流,也是一个难得没有被工业浸染的地方,养了一片好景色。
一路向北,竹林茂盛。
尤四爷将车停下,崽子看着前方有几十米长的吊索桥,欢腾地跑了下去,边跑边回头向着尤四爷招手。
尤四爷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看着欢呼雀跃的崽子,不禁加快了步伐。
曲径绵延,林通幽处。
这不是竹子最好吃的时候,但看着满眼的翠绿,还是让崽子激动不已。
养竹的老人扛着锄头经过,往两人这边儿看了看,也没有打扰,放下锄头倚着一根竹子,掏出一块馍干嚼着吃。
崽子看着短袖褐衣的老人,微微侧头,灵动的眼睛让他仿佛是从绿竹深处走出来的少年一般。
老人看着崽子的脸,嚼馒头的动作慢了下来。
“恁是哪来的?”
崽子:“城里来的。”
老人笑出一脸的褶子,转而看向尤四爷,道:“恁俩长得恁俊耶。”
被夸的崽子自然是高兴。
被尤四爷拉着从石碣小道再次一路向北,路宽的时候,已经能依稀看到一座有些残破的红墙古庙。
古庙里头只有一个和尚,此时正坐在庙门口,脚下放着一碗清汤挂面,手里正剥着一个生了芽的蒜头。
年过七老八十的和尚远远地看着他俩,手上剥蒜的动作没停。
崽子看着尤四爷,问他:“尤尤,我们来这儿干嘛?”
尤四爷拉着他往前走,“求佛……”
和尚端着碗起来,不大情愿地迎了上去。
这是个十年抗战都没有被惊扰过半分的地方,现在也不适合让人打扰。
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和尚脸色平和了几分。
“两位施主。”
崽子直直地看着他的面条儿。
和尚:“锅里好有半碗。”
崽子的眼睛亮了,“可以给我吃吗?”
和尚:“可以,在厨房,我给施主盛去。”
于是,和尚跟崽子各自端着一碗面条、一瓣儿发芽的蒜头,往古庙的红漆门槛儿上一坐,吸溜着碗里的面,吃的挺香。
尤四爷看着俩人,挺无语的。
崽子还真是自来熟。
他跟老和尚算是认识,几年前,这地方他来过一次。
万事沧桑,他已经不怎么信奉神明了。但一旦有了心中所念,便总是期望那虚无缥缈的神明能够帮衬几分。
一个没什么价值的古庙,就一个和尚守着。
现代的和尚跟以前的不一样,工资比起白领还要高上不少,但却也更为有些世俗的烟火气。
但是这个老和尚不一样,在这儿当和尚,是没有工资的。
尤四爷独自走到那个被雨水侵蚀的面目模糊的佛像,掏出钱包,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匝现金放到他的跟前儿。然后在佛像面前的蒲团上恭恭敬敬地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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