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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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虞京臣在早晨六点准时起床、穿衣洗漱,前往楼下大堂和燕朝情一起忙活。傅延乐则在被窝里睡到了早上九点,这才被虞京臣扛进浴室洗漱。
负责化妆的团队来到休息室时,傅延乐正横躺在沙发上发困。
化妆团队在看清傅延乐那张白皙俊俏且没有丝毫痘印红印的脸时,“唰唰”转身离开,换发型师走了进来。发型师在看见傅延乐那头浓郁自然、优美流畅的卷发,在走近后发现其润亮乌黑,还散发着着一股非常高级的冷调香后,“唰唰”转身离开,换造型师进来。
虞造型师走进来,将傅延乐提溜起来,按在沙发背上,然后亲力亲为地替他换上白色西装和西裤,说:“坐下。”
傅延乐立刻一屁/股坐了下去。
虞京臣单膝跪地,抬起傅延乐的脚,替他穿袜子、穿鞋,简直堪称二十四孝好男友。傅延乐打了声呵欠,笑意柔柔,“你太宠我啦!”
“我给你穿袜子穿鞋的次数还少吗?”虞京臣抬头说,“你不就是个需要照顾的宝宝吗?”
傅延乐矜贵地说:“我是个需要伺候的爸爸!”
虞京臣捏了捏他的脚腕,起身拿出一个小盒子,从中拿出一套玫瑰胸针。他眉眼含笑,温柔地说:“乐乐,我们把它戴上。”
“好。”傅延乐站起身来,同时和虞京臣拿起胸针,小心地簪到对方的胸口。
“两朵玫瑰都落在心脏上。”傅延乐沉默了一会儿,哑了声,“真好。”
虞京臣亲了亲他的眉心,“乐乐,别哭。”
“我没有哭,我就是觉得很高兴。”傅延乐吸了吸鼻子,“我这个叫喜极而泣,你没文化!”
虞京臣笑着接下这句无礼的贬低,将傅延乐拉入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在呢,乐乐会永远开开心心的。”
“我相信你。”傅延乐将呼吸埋入他的胸口,小声地说,“我永远相信你,一直相信你。”
窗外暖光漫天,傅延乐眼边的红成了天际的澄艳艳。
被铺上红纹毯的鹅卵石直道旁边簇拥着各色玫瑰,四尊暗金的立件雕塑分别站在第一道花门和最后一道花门的左右两侧。远处的音乐喷泉清水湛湛,傅延乐亲自录出的《玫瑰人生》温柔缠/绵,从直到向左右两侧延伸的草地上摆满香槟色的餐桌,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甜点饮品。
阳光照射下来,空气中仿佛有金白色的光圈。
经过十局棋盘厮杀,陆老爷子以勇武之姿夺下婚礼当天的发言权。此时,老爷子穿着中式西装,站在第一层阶梯上,声音洪亮:
“各位!”
下面的宾客立刻鼓掌:啪啪啪!
陆老爷子强行按压住快要翘到太阳穴的嘴角,扬声说:“欢迎各位前来参加我们陆、虞两家的大喜事!”
嘉宾们:啪啪啪!
“延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他谦逊有礼,温柔友爱,拥有着最值得世间称赞的美德!作为一个从小就文静腼腆、性格内向的孩子,延乐从来都是以礼待人、宽良和善!就是这样优秀美好的他才能在最美好的年纪遇见最值得厮守终生的人!两个孩子实乃是天上地下都找不出任何瑕疵的绝配伴侣,他们结婚,是天的成全,地的鼓励,爱的完美诠释!”
宾客们更用力的:“啪啪啪!”
傅延乐和虞京臣站在不远处,矜贵且谦逊地对着满地宾客的目光微微颔首。
“下面!”陆老爷子挥手,“让我们请两位新人——入场!”
傅延乐的歌声瞬间放大三倍,充当入场的BGM。燕知淮身穿白色西装,腰上围着一圈小玫瑰,两只手臂各挎了一篮子红玫瑰。他小脸严肃地走上红毯,一边走一边撒花,浑身散发着大人的沉着冷静。
傅延乐和虞京臣则走在距离他身后三米远的位置。
“为什么……这么搞笑?”安时垢摸了摸脑袋,“是我的错觉吗?”
唐宛白摇头,“no,这是延乐倾情推荐的入场style——玫瑰代表浓郁的浪漫,小朋友代表纯粹天真的祝福,小朋友撒花则代表对天地最真诚的感谢!”
“哇!”安时垢挠挠头,“好深奥的学问,他的思维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两人走到最前方,陆老爷子高呼:“傅延乐——”
傅延乐抬起笔直的手掌,以身体不动、自然周转的方式向满场嘉宾挥手。
“虞京臣——”
虞京臣显然远比傅延乐内敛,只是微微颔首,脸上似有三分得意三分幸福两分紧张和两分“我好快乐”。
陆老爷子打开誓词,清了清嗓,念道:“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以白头之约,载明鸳鸯谱。此证。”
傅延乐和虞京臣矜贵地说:“吾,愿。”
“虞京臣,你愿意和傅延乐结为伴侣,往后爱他、敬他,与他共沐风雨、同进同退,尽职尽责地陪伴他、照顾他,并对他忠诚不二吗?”
虞京臣认真地说:“我愿意。”
“傅延乐,你愿意和虞京臣结为伴侣,往后爱他、护他,与他共经风霜,同进同退,尽职尽责地陪伴他、照顾他,并对他忠诚不二吗?”
傅延乐认真地说:“我愿意。”
陆老爷子继续往下,看见一长段的英文誓词、发文誓词,甚至还有一段歪七扭八、他根本没有见过的外文,顿时长吸一口气,干脆利落地说:“恭喜你们,正式结为伴侣!珠联璧合,嘉礼初成,往后风雨同渡,永结同心!”
掌声如潮,安时垢带头大喊:“kiss!kiss!kiss!”
燕知淮撒开玫瑰篮子,“BoBo!”
陆明鹤声嘶力竭:“儿子,嘴他!!!”
杜九惟大怒:“嘴什么嘴,还没交换戒指!”
全场瞬间寂静。
“……”傅延乐差点没放出一个“噗嗤”声来。
此时虞京臣拉着傅延乐转身,四目相对。他打开戒指盒,两枚红色的玉戒暴露在阳光之下。这是他们一起选择的和田红玉,艳若鸡冠、细腻温润,是虞京臣花费了很多心思才寻到的极品料。
傅延乐最喜欢玫瑰,所以虞京臣请玉雕技术一流的师傅,也是杜九惟的父亲,在戒指内侧刻上了两朵相护依偎的玫瑰。此时他握着戒指盒,向来平静的脸上也不再波澜不惊,傅延乐甚至发现他的手在细细地颤抖。
“……”傅延乐主动伸手拿起戒指,戴到虞京臣的左手无名指上。
虞京臣吸了口气,拿起戒指,伸手托住傅延乐主动递过来的手,小心翼翼地戴了上去。
四目相对,缱绻无言。
陆明鹤高呼:“亲——嘴儿!”
宾客哄闹取笑,热闹至极。傅延乐眼角泛红,一把拽住虞京臣的衣领,狠狠地吻了上去。
燕知淮上前,将一朵玫瑰扔进两人中间,虞京臣微微退开,让玫瑰蹭着两人的额头滑到鼻梁、再蹭过上嘴唇。他张嘴咬下一片花瓣,轻轻地覆上傅延乐的嘴唇。
玫瑰盖上浓艳的徽章。
掌声如潮,人浪喧嚣。
燕知淮“咔嚓”一声拍下这一幕,稚气的声音高高扬起:
“哥哥哥夫手牵手,谁敢违誓谁变丑!永结鸾俦恩爱久,百年同心情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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