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自己灵魂互穿了
作为‘艺人老板’的时洲选择暂缓娱乐圈的事业,憨憨和笛安等团队工作人员拿他没有办法。
父亲病重,母亲反对。
即便此刻的时洲没有真正经历过这一切,但他还是被这道消息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憨憨见时洲的神色逐渐沉重,连忙改口,“洲哥!你别难过啊!你回国前和我们说过,伯父的身体情况控制得很好!”
“你这次回过就是打算复出的,笛安姐都已经给你物色好一档通告了!”
系统感知到时洲的心绪,也说,【洲宝别担心!如果有需要,我们随时可以去兑换合适的技能点,来检测确保你爸妈的身体情况。】
“……嗯。”
时洲松开攥得指关节发白的手,迅速给自己灌了一杯凉水,总算从那种沉闷中回过神。
只要人没事就好,事业没了可以再挣。
时洲将水杯放回床头柜上,视线定格在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刚醒来没多久,他就注意到了——
打磨过的素色环形托底上内嵌了一圈纯天然的细条钻,低调却奢华,比起普通款的个人饰品,更像是一枚带着重要含义的婚戒。
“……”
时洲的眉眼里带着一丝不确定,“憨憨,我结婚了?”
憨憨倒吸一口气,“洲哥,你不会连结婚对象是谁都忘了吧?”
脑海里的系统吃瓜上线,【洲宝!你在有关部门的婚姻状态登记的是‘已婚’哦!你的另一半是……】
时洲骤然浮现一道身影,一反常态地急喊,“等等!”
可惜还是慢了半拍,憨憨戳破,“你和盛言闻领证结婚了!”
“……”
时洲猛地一激动,连带着手边的水杯倒地撞得哐当响,“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在穿来前,他和盛言闻还是娱乐圈里公认的对家。
双方粉丝一有风吹草动就开战,在各种关联的微博热搜话题下争来斗去,说是‘死对头’都不为过。
时洲深呼一口气,自我否定般地摇了摇头。
别的不说,他在感情方面向来淡薄,盛言闻的脾性看着更不像是会和他交往的。
憨憨淡定反驳,“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洲哥,你们俩拍摄《乱世》后因戏生情,剧外cp粉也很多,后来你在拍摄新剧受伤,闻哥推掉了所有的通告就守着你……”
这段病床前的朝夕相处让他们坚定了彼此,所以,时洲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盛言闻半公开领证。
“……”
时洲听完这短暂又莫名合理的感情经历,扯了扯嘴角,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反驳——
好家伙。
英年早婚竟是我自己。
第006章
高级咨询室的门被人轻易打开,一位穿着干练的短发女性走了进来。
待在室内的盛言闻喊她,“安姐。”
来人是时洲的执行经纪人,笛安。
笛安已经在电话里初步了解的情况,这会儿还拧着细眉,“到底怎么回事?时洲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醒来后还……”
坐在办公桌前的医生打断,“这位女士,请别着急。”
“我们已经给患者做过全方面的身体检查了,根据检查结果来看,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不过,他这症状从医学上来分析,像是得了心因性失忆。”
笛安不解,“失忆?”
医生解释,“简单来说,时洲先生近期可能遭受到了什么巨大的痛苦打击,导致他选择性地遗忘了某些时间段的记忆……”
盛言闻紧绷着下颚,神色复杂。
站在他身侧的男人追问,“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记忆停留在哪个阶段了?”
时洲在国外耽误了两年,现在好不容易选择复出发展,总不能带着这种‘失忆’症状回娱乐圈。
话音刚落,盛言闻就肯定回答,“五年前,再具体些,应该是拍摄《乱世》之前。”
“……”
余下的三人全部一愣。
笛安看向盛言闻,“言闻,你确定?”
“当然确定。”盛言闻散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洲洲每个时期的样子我都记得,不会认错的。”
从时洲转醒后的第一时间,盛言闻就认出来了——
对方说话时的神态客套又生疏,眸色深处还带着一丝‘提防对家’似的要强,和五年前初见时的模样别无二致。
医生颔首,“是的,盛先生说得没错。”
不久前,他对时洲进行过初步的问诊,对方的记忆时间就停在了五年前。
“如果有需要,你们可以联系权威的心理专家,说服时洲先生进行催眠辅助疗法。通常情况下,这种失忆症状不会持续很久。”
“嗯。”
三人和医生彻聊了一番,这才前后走出咨询室。
盛言闻主动开口,“安姐,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笛安回身看他,“你说。”
“按理来说,时洲这个情况应该休息治疗,但我了解他的脾性,他肯定还是会选择‘尽早复出’这条路……”
笛安点头,心里也明白。
时洲本该就是站在镜头面前、天生吃这碗饭的演员。
要不是这两三年时运不济,说不定这会儿都和盛言闻一样,将影视方面的奖项拿个大满贯了。
盛言闻提及正事,“前两天初定的综艺别急着推掉,如果他执意要复出,我们就按照原计划进行。”
笛安想起时洲目前的情况,神色有些不确定。
“言闻,不是我打击你。如果时洲的记忆真一直停留在了五年前,我想,他可能不会同意和你一起参加那档综艺。”
盛言闻分析,“他失忆的事情不能对外界透露,要想在短期内回聚足够的人气复出,和我待在一起才是最保险的。”
他看向笛安,一字一句认真开口,“安姐,我不会害他。”
笛安考虑了几秒,“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和他说的。”
盛言闻眉心稍缓,近一步退让,“安姐,他在1803号病房,你先过去吧。”
比起已经是法定‘夫夫关系’的他,现在的时洲肯定更信任笛安这位经纪人。
“好。”
等到笛安踩着离开后,盛闻言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疲惫的破绽。
边上传来关切,“累坏了吧?昨晚接到消息后就赶了过来,是不是守了一个晚上没睡觉?”
盛言闻揉了揉眉心,“靳哥,这事麻烦你了。”
对方是他的事业合伙人,也是盛娱文化的执行股东之一,靳松。
靳松拍了拍他的肩膀,“知情的司机、医护人员我都已经打点封口了。”
“这家私人医院的隐私性很强,时洲昏厥失忆的事不会传出去,网络上的消息我也会派人盯着。”
盛言闻和时洲都是公众人物,任何涉及到隐私的事都该小心防范。
两人走到走廊尽头的露天阳台。
靳松将一支细烟递给了盛言闻,“抽一根?”
盛言闻拒绝,“不了,他不喜欢烟味。”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靳松自顾自地点燃了烟,开门见山地问,“时洲这事出得突然,他记不得这五年间发生的事,更不可能惦记着和你的感情。”
“……”
盛言闻没急着表态。
靳松继续直言,“言闻,别怪哥没提醒你,你们当初在一起,冲动大过于冷静,感性大过理性,婚后没多久就开始聚少离多。”
“更何况,你们如今在娱乐圈的地位已经拉开鸿沟了。”
“就算你不在意,将来恢复记忆的时洲能不在意?没了当年戏中角色的影响,你确定他对你还能有那样坚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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