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过的角色都是隐藏大佬 全
他之前担心李江会来幕城,但是他都待了好些日子了,李江也没来,易芒本来以为不会再听到、遇到主角了。
没想到还能听到关于主角的事情。
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不过不愧是主角,之前还完全不会武吧,这才过了一个月不到,就这么厉害了。
说书先生还在继续说。
“如果只是这般,这事情当然算不上什么,但是这位李少侠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经过各种调查,居然牵扯到了域外魔教月杀教!那秘方是月杀教所要的。”
“当天夜里,那家媳妇就离奇死亡了。”
说书先生说得极其严肃,甚至带着些恐怖的氛围。
底下听书的,也难免多了些恐惧。
月杀教他们是知道的,在十多年前,月杀教的势力越发扩张,甚至最后盯上了中原,那时候也引发过不少血案,甚至于有一些案件至今仍然留有疑点,疑似月杀教操控。
十年前武林各个门派召开了第一届武林大会,推荐了第一任武林盟主,由盟主带领大家前往剿灭魔教。
最后成功将月杀教打出了中原。
玄济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其实知道真相并非如此。
其实当时武林盟主带领的各个门派到了月杀教在中原的据点时,却发现,月杀教已经全员撤离,他们突然老实了下来,存在感越发降低,就这样过了十年。
直到现在又有复来的征兆了。
当时月杀教突然撤离,和佛子失踪的时间对上了,其实那些门派的人也是猜测过是否是佛子出手,不过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谁家自然都是想要来分一杯羹的,这般打退了月杀教的功劳,自然是谁都想要。
对外宣称还是他们前往月杀教据点打退了月杀教众人。
民众也就信了。
玄济的目光再次投射到了易芒的身上。
虽然大师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佛子,也没有再回佛门,看起来年龄也只有二十岁左右,半点不像佛子的样子。
但是玄济总觉得大师就是佛子。
他没有证据,只是猜测,却很坚定的这样认为着。
他不明白大师如果是佛子为什么不表明身份,但是他觉得总是有理由的,大师或许当初付出了不少代价才让月杀教离开,但是他却半点没有居功的意思。
大师太淡泊名利了,或者说在他看来这本就是应该做的事情吧。
玄济却难免有些为大师感到不平了。
玄明注意到了玄济的反应,同他传音道:“我之前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大师明明测算天下,可看万事万物的过去、现在、未来,为什么却还要来这里听书呢?”
玄济愣了一下,其实他也有过这样的疑问,但是他没有多想,当时是以为是为了给应风提示。
“而且还特地带上了我们。”玄明又道。
玄济沉思下来。
刚刚大师的反应很不对。
和平常比起来少了些淡然,多了一丝“终于来了”的感觉。
大师好像就是在等说书先生说起这件事一般,难不成这也是大师给的某种提示?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玄济询问玄明,他其实心里已经有想法了。
“看来我们得通知应风了,这次水患,月杀教会从中作梗。”玄明肯定道。
这大概就是大师给的最后一个提示吧。
这次的考验似乎过于难了一些,大师给的提示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多了起来。
玄明冥思了片刻,他还记得李江,山洞里那本大师留下的秘籍果然不简单。
或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大师已经以天下为棋盘,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月杀教入局,便将其绞杀。
他所知道的棋子,除了他们也就只有李江,但是绝对远远不止于此。
大师是仁慈的,他虽然引导了他们,但是并不是完全的利用,倒是像要带着他们走向这个时代最大的舞台,这个时代最耀眼的人,或者他早就看到了,并且会将他们一个个打造成星星。
一想到自己也是其中一颗星星,玄明甚至带着些许颤栗般的兴奋。
易芒可不知道自己在徒弟们的眼里又变成了这般高深莫测的人,他现在压下了自己对主角的惶恐,心情又愉悦了起来。
毕竟主角在燕城,肯定是不会来幕城了,看来幕城依然很安全啊。
那他暂时在这里宅着,等刺客给他杀青吧。
易芒举起茶杯,正准备饮,就看到了茶杯上立起的茶梗,这可代表了好兆头啊。
果然,人倒霉久了总是会好运一下的嘛。
他正准备喝,却突然被打断了。
“大师,这是我的茶杯。”说话的人是玄济。
易芒瞥了一眼茶杯,又看了一眼玄济。
所以这个好兆头还是属于他的吗?
而且这种拿错茶杯的尴尬事情,该如何回应呢?
“看到这茶杯里的茶梗了吗?”
嗯!装作是来看茶梗的吧。
易芒把茶杯递到玄济的面前,垂眸望着那根茶梗。
玄济虎躯一震,大师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说茶梗立起来有好运发生?
不对,这么简单的解读方法,肯定不适用于大师,大师在这个表层含义之下,肯定还有别的意思。
“看到了。”玄济小心翼翼回答。
易芒点点头,把茶杯递给他。
嗯,这事情就这么过去吧。
糊弄过去了。
自从之前毒鸡汤事件这些人没有脑补之后,这段时间易芒也没发现自己身上或者身边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就松懈了些,忘记了这两个都是脑补怪的事情了。
他起身准备离开,俩人连忙跟上。
晃动之间,茶梗倒了下去,到了水底。
玄济见了记在了心上。
到了楼下,说书先生还在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对了,听说那李少侠和孟大侠接下来的路径要到我们幕城来,大家到时可以见见少侠和大侠的风采啊。”
易芒膝盖微软了一下,扶着桌子才站稳了。
不妙,不妙啊!
最近他实在是越来越难如最开始淡定了,这世界仿佛是对着和他干一样,总是在他觉得这件事就这样的时候,来个反转,吓死个人了。
玄济把大师的动作再次记下。
易芒叹口气,不行,他最好先躲一下,等李江他们走了,大概就好了。
“看来得先去找莫将军要一匹马了。”易芒道。
然后出了茶楼朝着莫将军府去了。
“这水患的事情,看来是真的不简单啊。”玄明用传音对玄济道。
“刚刚大师给了我几次提示。”玄济皱眉,“那茶水中的茶梗就像水患中被水淹没的人一般,开始时还能支撑,但是最后它却因为小小的动荡倒在了水里。”
“你是说这次水患可能真的会决堤?”玄明也跟着皱眉,要知道要是决堤了,那灾祸就大了,若是只是水位上涨,还可以依靠提前加固和提高堤防来解决,甚至于可以提前疏散民众到更高地势的山上,以减少伤亡。
但是如果决堤,那淹没的范围绝对是周围人无法承受的。
最主要的是,如果他们没有提前做好决堤的准备,那极其有可能根本来不及疏散群众。
“大师刚刚腿软的样子看到了吗?”玄济问。
“大师不可能腿软,那绝对是某种提示。”玄明也道,“甚至于大师准备找莫将军要马了,看来我们要暂时离开幕城了,水患之事,应风一个人可能解决不了,大师虽然可以给我们提示,让我们去做一些事情,但是我们毕竟能力上和大师差太多了。”
“大师在我们看来就像一个坚固的城墙一般,只要有他在我们就无比的安全,但是那城墙却差点倒了,幸亏早早扶住了桌子。大师是在提醒我们,现在去,决堤的事情还可以挽回,既然人力可以挽回,那多半不是因为天灾导致的决堤,很有可能是有人作祟,导致了决堤,肯定是月杀教的人!”
“不光如此。”玄明想了想又道:“大师特地给你提示而不给我,我怀疑他们甚至还在别的上面动了手脚,你比之我最大的差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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