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四个大佬后,他们找上门了
“监控、录音、人证物证我这里都有。王校董,我们现在可以聊聊公平的事儿了么?”
第39章
“王校董, 您侄子尾随偷拍、利用您的职权威逼利诱他人。这些想必你都知道。”凌洲拿着手里的录音笔,字字句句说得王校董胆颤心惊。
但凌洲知道,如果自己今天是单枪匹马站在这里, 对面这个违法成性的校董根本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说白了,王校董也不过是个欺善怕恶的小人。
对付恶人,凌洲可以费尽心机拼尽全力。可对付这种小人,他只想快点了事免得耽误自己时间。
凌洲:“公开道歉、写忏悔书——这些都是刘主任提出来惩罚一个犯错学生的手段,我想, 王琦同学应该能做到?”
“你!”王校董闻言,气得眼睛都瞪大了,他指着凌洲的鼻子正想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
可他刚要张口, 却被凌洲身后几个男人的视线威慑住,本就不高的气焰现在是彻底没了。
凌洲:“校董,你有什么意见吗?”
王校董财大气粗,在学校里作威作福这么些年从没有过如此憋屈的时刻。他咽不下这口气, 更不想当众失了面子。
于是他强压怒火,企图用话术糊弄凌洲,“凌洲同学, 王琦做错了事情自然可以道歉认错。可是, 你难道就清清白白?我侄子身上的伤你也看见了, 这要怎么解释?”
凌洲挑眉:“我当然可以道歉。只是,王琦身上的伤恐怕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吧?”
王校董看了看凌洲,又看了看凌洲身后四个神色各异、气场骇人的男人。
王琦身上的伤很重,王校董一直以为是凌洲弄的,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王琦也小声地对王校董说:“不是凌洲...”凌洲的那几拳, 不过就是在他脸上添了些颜色——比起顾成耀和严霜烬下死手的架势,凌洲都可以说是手下留情。
难不成?是...王校董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顾成耀。
他先前就跟顾成耀在科技峰会上碰过面, 印象中这位可是业界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
除开王校董印象比较深刻的顾成耀,其他几个他也或多或少听说过,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这样的人,居然为了一个平平无奇——也不是,是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学生大打出手?
王校董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凌洲也没那么好打发。
“这...”王校董看了半天眼色,始终没能说出一句硬话。
“王先生你似乎很不满?”凌洲抱着胳膊,眼底流露出算计。他了解到王琦是个惯犯,像今天凌洲这样的受害者肯定不止一个。
今天凌洲能脱困是因为有人撑腰,可那些没人帮助的人呢?他们就该忍气吞声被这种狗东西欺负吗?
凌洲要将王琦的所作所为都公之于众,揭露他丑恶的嘴脸,这样才能防止有下一个受害者。
“我听说王琦同学还在竞选优等生奖学金。”凌洲冷笑一声,“我看,机会还是留给更有能力的人,是不是王校董?”
王校董气得说不出话,浑身发颤。一旁的王琦也控制不住动了怒,“凌洲你别欺人太甚!”
“说得好。‘欺人太甚’这几个字,没少人跟你说吧。”凌洲缓缓笑着,“今天终于自己用上了,感觉如何?”
闻言王琦顿了顿,他自知理亏才放缓了自己的语调,用商量的口吻跟凌洲说:“咱们就事论事。我可以跟你道歉,怎么样都行!其他的事儿你也不要多管成么?”
天知道优等生奖学金是他爸妈求了多少关系才让他入选的,他就指着这个在简历上添一笔以后申请名牌大学呢。
凌洲还没拒绝,身后的一群文院学生就义愤填膺,“就你这样一年挂三科的学渣你好意思跟人争奖学金吗?”
“真的吗?他挂了三科还评上了?”、“我们学校水可真深。”、
“不行,不能让这种人得逞,我这就联系其他人发帖子揭露他这个蛀虫!”
王校董一边制止那几个学生,一边朝王琦破口大骂。
事情闹成这样,说到底是王琦一时鬼迷心窍要去招惹凌洲,没成想摸到了个不好欺负的狠人。
王琦也叫苦不迭,丝毫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模样。他一边求饶,一边指天发誓会跟每个人道歉。
“怎么样都行!我给他们跪下道歉都成,但求你高抬贵手!”王琦一边求,一边疼得咬牙切齿。他浑身没一处好地方,看着十分狼狈。
任谁看了,都想象不到这个看似低声下气的人做过多少恶心事儿。
只有被真正地戳到痛点,作恶的人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凌洲冷哼一声,对这个欺善怕恶的东西没有一点同情。
“三天之内,公开道歉——口头书面一个不能少。”凌洲说完,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
至于王校董,得益于他作威作福的好侄子,他在学校里的声望也算是全完了。
凌洲估计这件事情很快就会在校园里引起一阵风波。以往校方还能用职权庇护王琦,可这一次,他没有徇私枉法的能力。
拼背景么,凌洲想,放眼整个世界估计都没人能拼得过那四个bug一样的男人。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恶人还需恶人磨。
“院花...不是,凌洲,”女生跑过来,指着不远处说,“你的几个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事儿吵起来了。”
凌洲解决完了王琦正痛快着呢,他顺着女生指导方向看去,登时心里一紧。
只顾着教训王琦,他都没想过四个男人凑一块儿是会出大事的!
更要命的是,现在系统也陷入了休眠,凌洲更加摸不透几个男人的状态。
他只能闭着眼、咬着牙上前,强行分开几人。
“你们注意点儿,这是我学校。”
凌洲不知道今天他们为什么就像是约好了一样齐齐找上门。他毫无防备,又破事儿缠身,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
“行。”严霜烬不知道跟其他人起了什么冲突,一张脸冷得像是十月寒冰。
他扯过凌洲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我说了,我跟他还有一笔账没算完。他得跟我走。”
顾成耀克制着想要弄死严霜烬的冲动,“你最好把手拿开。”
严霜烬不退不让,反而将凌洲挡在身后,“我说了,他必须跟我走。”
凌洲:“那个...”
顾成耀:“我不想在这儿跟你起冲突,你要是不想死,现在,拿开你的手。”
凌洲再一次——“那什么...”
严霜烬:“我说了——”裴斯年截断了他的话,“请你尊重凌洲的选择。他不欠你什么。”
时钰跟着冷笑一声,“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没说话,你有什么资格——”
严霜烬:“就凭他是我未婚夫。”
听到这话,在场的几个男人都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随后,顾成耀冷笑着打破沉默:“在场的几个谁没有收到过戒指?”他顿了顿,又一笑,“对了,时钰先生这位‘哥哥’自然不在‘未婚夫’的范畴之内。”
凌洲几乎当场自闭。
做坏事是一回事,做坏事被人当场揪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凌洲觉得十分丢脸,有种上网冲浪被掀了马甲当众处刑的羞耻感。
时钰:“一个破戒指而已,凌洲以前可是跟我说过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
顾成耀:“一辈子...这种话,凌洲说了多少遍恐怕他自己都算不清。”
“看来顾总被抛弃后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还是裴斯年及时制止了这场越发惊心动魄的话题,“互相诛心,不过是伤人伤己。”
严霜烬闻言,看了一眼脸色并不好的凌洲,终究是没忍心,“都别再说了,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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