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后我爆红全宇宙 下
楚沨:“把东西给我,逾噏我来使用。”
伊戈尔:“不!我要陪在大人身边!”
楚沨:“他如果失去理智,疼痛起来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那我也心甘情愿!”
伊戈尔不再看楚沨,只告知他可能导致的结果后,就一脸心疼的看着床上的司祁,将禁忌物对准了司祁的身体。
淡白色柔和的光晕席卷了司祁,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
可实际上,这个更多其实是用来拷问犯人逼问情报的封印物,在光芒笼罩司祁的刹那,司祁因为疼痛肌肉不自觉抽搐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极为痛苦的哀鸣,大声的惨叫出来,伤口不断愈合的白骨指头死死攥紧床单,下一秒刚刚恢复体力,就狠狠一爪挠向伊戈尔的咽喉!要弄走这该死的封印物!
楚沨第一时间挡在伊戈尔面前,小心翼翼握住司祁的手。
他那刀割不破斧砸不开的掌心被司祁看似脆弱的指甲轻而易举挠出了几道血痕,旋即这些血痕在神源强大的恢复力下眨眼间治愈完成。
这时候的楚沨已经想明白了司祁实力突然骤降的原因,难受的想如果团长不是把神源交给了自己,他刚才绝对不会伤重到这种程度,不会那么艰难才打败大帝。
甚至吞服了神源的团长完全可以再一步将圣力也掌握在自己手中,有了神源的过度,团长绝对能比大帝更容易掌握这股力量,乃至于连他那混沌浑浊的灵魂污染也能得到有效压制。
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没有楚沨出现,一个人负重前行的司祁完全可以依靠种种好东西强行把自己的寿命延长,咬紧牙关硬生生撑到最后。而不是见到楚沨以后,为了楚沨那更完美的体质更高的成功率,选择将所有好东西全部交给下一任继承者,让自己退场。
有那么一瞬间,楚沨甚至觉得自己的出现就好像一个催命符,夺走了司祁身上全部的好处以后,又促使着司祁以自己生命为代价换来最后也是最好的宝物给他。
楚沨牢牢握着司祁的手,心里充满了愧疚。
然后下一秒,更让他情绪失控的事情发生了。
司祁疼痛的浑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可目光却一直注视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视野范围内的他,就好像在这种情绪极致癫狂的状态下司祁也能认得出他是谁一样。安静地,乖乖地看着他,顺从地在他的请求下留在原地一动不动,接受着那宛若凌迟一般的治疗,一秒钟的时间也舍不得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
楚沨喉头发出一道细微的哽咽,无力地坐在了司祁的床边,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司祁,手轻轻抚过司祁满是血迹的发顶,然后落下一个吻。
伊戈尔在一旁看到二人相互对视的画面,眼中情绪无比复杂。可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做什么,只是不甘地低下了头,一双眼眶通红。
咻咻没太注意外面的情况,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把主人救回来。小小的身体在偌大的世界树叶片空间中翻来覆去地寻找,抓耳挠腮的回忆这东西是否能治疗司祁身体。找到一样就悄咪咪操控隐形了的机甲作用在司祁身上,看着那不断破碎又不断愈合的身体一点一点复原,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很久很久,才在几个小时后稍稍松一口气。
笨蛋笨蛋笨蛋,咻咻用面条一样的爪子敲着自己的脑袋,痛骂了自己几声。
早点想出办法不行吗,非要让主人吃这么多苦,你这个大笨蛋!
看着伤势勉强恢复过来的司祁虚弱地躺在床上,彻底陷入了深眠,咻咻隔着意识空间对着司祁的方向摸了摸,低声的说:【您要快点好起来呀,主人】
【咻咻会一直陪伴在您身边的】
……
司祁治疗伤势时,副团长等人守在据点附近抵挡着源源不断的袭击。直到司祁那边确定平安无事,楚沨走出屋内,无形气场震慑而出,憋了太久的郁气让他略微有些掌控不好力道,一口气碾压了在场所有人,连带着明明和楚沨是同一阵营的执行者都用恐惧的目光看向他。
直到这个时候,楚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掌握了新力量的他似乎对这群人的威慑力变得更加明显。如果说之前拥有神源时的他只是让人敬畏,如今的他就直接是让人恐惧了。
至于伊戈尔为什么不会这样……
可能人类的意志,有时候真的可以比肩神明吧。
在最初楚沨对所有执行者都充满吸引力的时候,伊戈尔就一直对他的魅惑免疫,一门心思只想着司祁。
现在司祁重伤成这个样子,伊戈尔整颗心都挂在司祁那里,哪里还会注意到楚沨身上有什么变化。
因此楚沨吞下圣力之后,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直观看清楚自己身上的改变,发现他究竟变得有多强大。
毕竟是能让一位完全不擅长战斗的帝王,靠着区区一件禁忌物就和那位团长大人打了个平手的存在,如今这个禁忌物到了他的身上,和他相性还特别的好,能产生这样的效果丝毫不奇怪。
因为圣力易主,溢散的规则之力被好好的收服起来。发生在世界各地的天灾就此烟消云散,承受了足足两天灾难的世界各地人民总算逃过一劫。
之前发生过的悲剧虽然无法再挽回,但至少活着的人还能有以后,这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等到司祁彻底醒来,人员缩减大半的队伍终于可以安心回程。
醒来恢复清醒的司祁有条不紊的着手处理着公务,这边邻国的地盘接管、世界各地的灾后重建、利用楚沨的力量去有效打击各大敌对组织的有生力量……都是司祁要操心的事情。
他的时间不多了,即便身体恢复了健康,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状态比战斗前更加的糟糕,时不时就会出现快要失控的感觉。这是高强度使用封印物的后遗症,司祁对此也毫无办法,只能尽可能在他还没出问题的时候多做一点事情,发挥一下余热。
倒是那满心以为司祁绝对会死在战斗中的真实之镜彻底懵逼了,完全搞不懂大帝自爆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力量拯救了司祁。这已经是它第三次预言出现错误了,再这么整下去,它严重怀疑自己可以改名叫虚假之镜,因为现在的它毫无真实可言。
所以,当司祁再次见到它的时候,这面镜子正在假哭。
“我没有死,你很伤心?”司祁难得与封印物调侃了一句。
真实之镜完全不觉得这是调侃,这明明是赤.裸裸的威胁!它自暴自弃的说:“你让我的规则出现了漏缝,我再也不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禁忌物了。”
司祁微微挑眉,知道这家伙话中有话,直接道:“那现在谁是最完美的禁忌物?”
真实之镜叹了口气:“诚惠一天时间。”
司祁:“……”
真实之镜:“我好歹也是个禁忌物,你问我问题我不收费,我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司祁:“你可以不说。”
真实之镜:“不!我就要说!凭什么如此优秀的我要被你封印,像个独守空闺的后宫妃子一样每天期待着被人临幸,那家伙却能自由自在的待在外面,还被一群傻子当做圣物崇拜!我要让它变得像我一样悲惨!!”
站在司祁身后,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传说中ss级封印物“真实之镜”的楚沨莞尔道:“真是有个性的封印物。”
真实之镜“看”了一眼楚沨,微妙的没有像平时调戏司祁、伊戈尔那样调戏他,就当做没看见一样,怂了。
司祁注意到这一细节,不过没点破,随意滴了一粒血珠到镜面上,镜子便将那个被全知教会当做最重要的圣物、也是他们教派名字起源的全知书卷卖了个一干二净,还特别贴心的将详细地址、毁灭方法也给一一注明了。
“这家伙的规则与我重合,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真实之镜语气损到不行:“你们快去把它毁掉。”
然而它后面说的话,司祁等人没一个相信的。
在不付费的环节里,这家伙说的每一个字都不能信。
三人在真实之镜依依不舍挥舞着小手绢(动态表情)的告别下,离开了危机四伏的地下室。伊戈尔说:“它说两件禁忌物的规则重合,应该是假的,就算有规则相似的地方,实际效果也肯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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