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雄子后我在恋综里钓老攻
还不到约会出发的时间点,直播间里就挤满了观众。
“好期待呀!比我自己约会还紧张。”
“玉玉!麻麻要看玉玉约会!”
“秦洲!你起床了吗?快点给老子换衣服!”
第一个出发的是盛白,陈唯将礼盒交给节目组后,当晚就没有回到别墅,说是要精心的准备第二天的约会。
节目组管不了他,并且他也有正当理由,就没做强制要求。
陈唯定的地点是斐铭星上最出名的度假海滩,非常奢华,从地点上来说确实是很用心了。
盛白一出门就有专门的飞行器过来接他,飞行器上几乎所有能想到的设施和服务应有尽有,让人忍不住开始联想,连飞行器都是这样的话,那度假的海滩得豪华成什么样?
“这就是传说中的钞能力吗?我酸了。”
“话说,这就是贵族雄子的优势吧,参加过这样的约会,恐怕很难再满足于吃路边摊和一起压马路了。”
“现在节目不应该叫《激增的信息素》而应该叫《陈唯带我见世面》。”
“虽然陈唯之前的某些行为很令虫厌恶,但最近他不是都挺好的吗?礼物准备的也用心,约会的地点也花费了很大心思,听说这个海滩很难约的,大家能不能不要再黑他了。”
“果然金钱的力量可以洗清一切呀,这都有给陈唯洗白的了。”
对于观众们来说,豪门的生活方式充满了新奇,但对于盛白来说,这个海滩就像一场纠缠不清的噩梦。
老牌贵族盛家,会每年两次包下这个海滩,邀请关系亲近或者利益往来比较密切的家族一起度假派对。
那里确实奢华,像一颗植物,表面上结满了金灿灿的美味果实,但根已经全部烂掉了,朽坏的让人作呕。
派对的几天里,海滩上除了正常的服务以外,还会提供很多不可说的服务。
在那里雄子们可以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而雌子们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安全,以及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糜烂和混乱的景象在眼前发生,甚至还要被迫从那些雄子中挑选一个,做自己未来的丈夫。
想到曾经的这些经历,盛白甚至出现了生理性的厌恶,他双目紧闭,额头渗出冷汗。
这些年,他努力在盛家经营,收拢权利,把自己染的漆黑,就是为了永远都不用再去那个鬼地方,但命运似乎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方珍瀚和岑嘉玉约会的第一站,安排在岑嘉玉之前在斐铭星开演唱会的场馆。
能容纳上万观众的大型影音场馆,现在只对方珍瀚开放。
岑嘉玉伴着音乐和酷炫的全息效果从空中出现,这是一场私家演唱会,虽然不能唱完整场,只有几首岑嘉玉最红的歌,但依旧让他的直播间瞬间流量暴涨。
“这这这……这是我不花钱可以看的吗?太浪漫了吧。”
“啊啊啊啊啊!我酸了!为什么玉玉这么会!我现在报名去节目里还来得及吗?!”
在岑嘉玉笑着走到看台第一排,将方珍瀚拉到舞台上,一起观看全息烟火,还在他身边唱歌的时候,气氛更是达到了顶点。
他直播间所有的粉丝全部代入了,仿佛这一刻,与岑嘉玉约会的不是方珍瀚,而是他们自己。
这就是岑嘉玉的目的,他要的不是一场一对一的约会,而是一场可以让所有观众都代入,然后惊呼‘哇塞’的约会,至于方珍瀚是否喜欢,那并不重要。
方珍瀚现在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被拉入了一场名为‘约会’电影的演员,他需要表演惊喜,表演感动,表演种种他没有,也不擅长的情绪。
小型演唱会结束后,岑嘉玉又带方珍瀚去了后台,讲他每一次进行大型演出前,要如何辛苦的排练,精心的准备,才能对得起粉丝,对得起喜欢他的观众,方珍瀚只能跟在他旁边,嗯嗯,对对,或者发出惊呼。
与其说是约会,不如说是一个岑嘉玉演唱会后台Vlog直播。
直播间也基本是岑嘉玉的粉丝在狂欢,偶尔有一两句其它论调的弹幕,也迅速被喷到消失了。
“笑死,这是约会吗?方珍瀚毫无参与感。”
“方珍瀚: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1”
“玉玉准备的这么用心,你们这些黑子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们就是尬黑玉玉!”
“溜了溜了,代入的粉丝们真的好可怕。”
秦洲的直播间,却是另外一种画风。
直播开启时,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但周慕准备的这一身,配件非常多,然后所有的观众们,就在直播间里,看着他穿配件。
这套礼制军装配了帽子,所以今天秦洲特地将头发全都梳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看上去少了一份不羁,多了一份斯文的色气。
军装里的腰带包含了一根斜着向上的单肩背带,穿上以后仿佛一个指引标识,让虫不由自主的先将目光落在挺宽的肩膀上,再顺着这根背带,滑到劲瘦的腰身上。
接着秦洲将自己修长的小腿套进皮靴,拉链‘唰啦’一声脆响,生生划在直播间所有观众的心上。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用手把几根滑落在额边的发丝再次拢上去,带上宽檐军帽,左右转动了两下,确定帽子带的端正了,又从盒子里拿出了那双手套,慢条斯理的带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将中缝的缝线对齐,然后这双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从盒子里拿起了最后一个配件。
一条黑色的马鞭,这是一条赛马专用的马鞭,鞭身不长,大约只有秦洲整条手臂的长度。
鞭子的鞭身是黑色哑光材质的,细长挺括,头部有一块小小的鞭稍,秦洲用手指揉了揉,这个部分很柔软。
鞭子尾部的握手是金属制成的,也做成了哑光材质,很适合抓握,握手前端还有一条挂绳,可以将整条赛马鞭悬挂在手腕上。
秦洲右手持握着鞭子,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用鞭稍轻轻的拍打左手的掌心,仿佛是在测试这条鞭子的击打力度。
明明他整只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脸和脖颈,一寸肌肤都没有暴露,甚至穿了好几层,连手指都裹在了手套里,但就是让人觉得有种莫名的欲气。
直播间的观众都安静如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好几分钟才跳出一条弹幕。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骚,你先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秦洲!别抽自己手心了!抽我!斯哈!”
“嘶!大胆!为什么要说我们的心里话!”
“嘶!”
“嘶嘶!”
有些刚进直播间的观众,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看到满屏嘶嘶嘶弹幕,挡的里面的画面都看不见了。
“神经病呀,嘶什么嘶,秦洲这是捅了蛇窝了吗?”
等弹幕散下去,看到画面上的秦洲,这位观众。
“嘶!”
秦洲最后又到穿衣镜前转了一圈,确认所有衣物和配饰都穿戴整齐后,走到房间门口取了最后一件物品。
一件到膝盖长度的披风。
披风的材质轻而垂坠,整体由领徽固定,两枚领徽之间连着一条金属搭链,圆形的领徽下也垂着两条金属流苏,为这身禁欲感十足的礼制军装,添了一份霸气又洒脱的性感。
铛,铛,铛,军靴的鞋跟有节奏的敲打在旋转阶梯上,这是秦洲下楼梯的声响。
与此同时,即将与秦洲开始约会的周慕正焦急的在房间里转圈圈。
昨晚实在是太困了,他早早就睡了,一觉醒来终于想起了被自己抛在脑后的事是什么。
这三天他光忙着做衣服,完全忘记了还要安排约会,而且他来这个世界满打满算才一周多,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可去的地方呀,现在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吧。
不然一会就带约会对象别墅一日游吧,或许给他做身衣服赔罪可以吗?周慕沮丧的想。
叩!叩!叩!
门外传来三下敲门声。
算了,干脆坦白自己没有准备吧,周慕沮丧的叹了一口气,打算破罐子破摔,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