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师徒虐文里当绿茶
这意思就是能够感知到身边都有什么。
话音落下,若清又想起了前几年澶容靠在自己的身上,温热的鼻息落在自己肩膀上的事,眸色转暗了许多。
不可否认,他的这位小师叔歪心思真是不少。
而过去的自己毫无防备,好似被他占了不少的便宜……
若清突然好奇,“小师叔,你真不觉得如此做很无趣吗?”
澶容问他:“想听实话还是想听假话?”
“实话。”
“你会因为我看不到而主动靠过来,这对我来说是一年里最大的乐趣。”
“仅仅是这些?”似乎觉得有些无聊,若清一只手支在桌子上,一只手放在腿上,对着前方的地砖思考了许久,而后他斜着眼睛打量这位什么也不怕的人,望着那张他怎么看怎么喜爱的俊美面容,忽然道,“小师叔。”
“嗯?”
若清站了起来。
澶容转过头,却见若清来到自己的身边,亲切地弯下了腰,将脸对着他的脸盯着他。
熟悉的淡香从若清身上传来。
澶容抬起头,那双转暗的眼睛先是停留在若清的脸上,然后又顺着他没有整理好的衣领探入。
因为神海只能辨别四周的物体线条,看不到清晰的面貌和色彩,所以澶容看不到若清露出的白皙肌肤,也看不到若清的样子。
不过他虽是看不到若清清晰的面容,却能从若清松开的衣领里窥探到立起的艳色。
那艳色被松散的领口推出,暧昧地停在领子的边缘,似乎要掉出来了……
屋内变得热了许多。
可房外清风不变,也不知房内的热是从哪里升起来的。
在寂静的衙役之中,澶容拿着茶盏的手指动了一下,之后又完全僵硬了。
左胸有些凉,但若清并不在意,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如狼一般的眸子紧紧锁住面前的男人,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将目光移开,很快了解了澶容以往身上的压迫感攻击性是从哪里来的。
在这一刻,若清忽然懂得了过去的自己为什么会抵触澶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想来那是一种对于自己的“领地”即将被入侵的恐惧感。
他害怕澶容的眼睛落在自己的身上,就像是他害怕去直视澶容目光里不安分的情意,他更害怕的是一旦澶容不再顾忌他的声音,他就只能躺在澶容的身下,看着落在窗上的光影起伏交替,忍下这份被人啃噬的屈辱……
但这都是过去了。
现在的若清可是一点都不怕。
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若清轻笑一声,把自己微凉的手放在澶容的手上,然后带着澶容的手去拉自己的腰带。
衣料摩擦的声音在这一刻占据了这间房,澶容的身子顿时僵硬的像块石头。
他像是丢了魂,只有美丽的外表,没有灵气的眉眼,木讷的像是根本跟不上若清的转变。而若清盯着他已经不会打弯的手指,借着澶容的手,扯下了自己的衣带,绑住了对面那双漂亮修长的手。
他做这件事的时候真的很开心,眉目舒展,似乎藏着笑音。
他留了一个坏心眼,绑着澶容手的腰带没有绑的很紧,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松垮的结扣处,开心地说:“以你的力气,你可以轻易地挣脱它,可你要是挣开了这片薄薄的布,那我将永远不会与你说话,而现在的你只需要记住——”
他凑到了澶容的耳边,红唇微张,对着澶容的耳垂说话,命令着澶容:“你不能发出声音。”
“不可以动。”
“不能推拒。”
“你能做到吗?”
他就像是训狗一样,开出了许多的条件,嘴巴张合数次,像是含了块糖,充满甜意的跟澶容“商量”这些事,只想得到澶容的隐忍认可,完全不顾及这一动作会不会引火烧身,把他烧得什么都不剩。
而在他一声一声的叮嘱中,澶容被腰带绑着的地方像是着了火。澶容根本就不计较若清训狗一般的说话方式,只点了点头,压着嗓子说了声好。
得到了澶容的承诺,若清毫无顾忌的贴了上去。
一件外衣轻缓地落下,好似没有任何重量。
紧接着,熟悉的草木香侵占了澶容的心神,留下了令他渴望又熟悉的热意。
作者有话要说:
家人们,大家有没有关注我的微博,我的微博就是作者名【眨眼】晚上还能在线半个小时,明天中午会在线,不用特意关注,基本是僵尸号。
第102章 心思
缠绕在鼻尖的清香越来越浓。
澶容记得若清身上的味道, 就像他记得若清对傅燕沉有多好。而与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若清关心的傅燕沉不同,澶容清楚地记得,记忆里的若清对自己永远都是不冷不热的样子。
若清是个不愿与人客套的人, 心里没有他,就会端着一副疏离冷静的模样,悄悄地藏在人群之中, 从不会轻易靠近他。
看着这样的若清,澶容不止一次想过,对方排斥他的样子就像那些稳坐枝头, 静默地观察着地上毒蛇的云雀。
很明显, 他们是不同的人。
如果两人在一个地方同时张开嘴, 他的云雀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叫声,他这条毒蛇却只会吐着信子, 发出嘶嘶的声响, 将无害与危险的对比展示得淋淋尽致。而喜欢鸟的他也清楚,他没有鸟的翅膀, 只能望着空中的鸟, 如果不选择爬到树上隐藏在枝叶之间去捕捉,他将永远无法与对方站在一起。
为了可以在一起的目的, 他一直小心地行动, 谨慎地闭上嘴巴, 直到他受了伤, 他才有了靠近对方的理由,终于能攀到对方停留的枝杈, 自此有了许多不合时宜的幻想。
幻想里的澶容很喜欢素音的药房。
素音的药房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气味。草药味和花香混合在一起说不上难闻, 却也没有多好闻。
而在他的记忆里, 不管是药房里刺鼻的药膏, 还是淡雅的花香都比不上若清的存在感强。
其实眼睛受伤的那次他并没有昏睡多久,甚至在若清靠近他之前就醒了过来。只是那时的他见若清主动靠过来,便什么都不想的选择了安静。
他也知道病弱的男人为了拉起他废了不少力气。
他们身形相差太远,若清体弱多病,注定与结实健壮挂不上钩,因此,当他的手臂搭上若清的肩膀时,若清可怜的身影被他盖住,不住地打颤,像是被乌云压住的花,紧张地等待着云雨过来,没多久就喘了起来。
平心而论,若清的声音是正常的喘气声,只是那轻柔的声音落在他耳中,却像是点燃干柴的火星,让他忍不住变得混乱起来。
身体越来越热。
他的下巴抵着若清的肩膀上,手臂压在对方的肩头,听着对方的声音,很难保持冷静的一面。
因为这次的纠缠,入了夜后他做了一场极为放荡的梦。
梦中清秀的男人背着他,细弱的手臂勉强支起他的身体,比他要小的手按住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一强一弱的对比延伸出几分经由暴力占据的魅惑,正在引/诱他犯下不应该犯下的错。
“你要做什么?”
恍惚间,澶容听到梦里的若清尖叫一声。可他不理会对方的抗拒,执意压在若清的上方,落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对方单薄的身体,就像是一座推不开的山一样,紧紧地牵制住对方。
而后,他对着那张他喜欢极了的脸亲了上去,毫不意外地被若清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嘴里散开,却让他十分喜欢,连带着眼中都多出了一份危险又亢/奋的光。
一场极为混乱的梦从这里开始,天亮才结束。
而梦里不辨真假,梦醒之后不免有些惆怅。醒来的澶容记不得太多的细节,可梦中那种紧张的亢/奋感直至今日依旧记得十分清楚。
就像现在这样。
“你能看到我吗?”
若清宛如一只蹭着主人小腿的猫,在澶容紧抿着唇,呼吸节奏乱起来时对着澶容说:“小师叔。”
“嗯?”
若清脚轻轻地踩在了澶容的膝盖上,脚趾按着对方,力度不重,却让看不到只能感受到的人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