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狗血文里的炮灰攻
说到后面,沈嘉言的声音因为心虚变得越来越小声,看都不敢看沈耀成的脸。
……还有什么吗?他还应该说些什么?
“我、我以后不敢了,我以后绝对对白墨好好的!真的!哥、哥……你就别生气了。”
说着,他又抬起头看了沈耀成一眼。
可是沈耀成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生气?”
沈嘉言:“啊?”
啥?不然呢?他不是因为他欺负他老婆而生气那是因为什么?
沈耀成忽然有些头疼,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沈嘉言有些懵,“哥、哥你咋了?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沈嘉言别的不行,狗腿第一名。一有能表现的地方立刻就要献殷勤。
他迅速绕到沈耀成椅子后面,没给对方拒绝的机会,手直接搭上了他的肩开始按摩了起来。
沈耀成的身子僵了僵。
青年的手很软,隔着衬衫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
“手法怎么样?”青年有些紧张地问。
沈耀成没有回话。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但好像一天的烦躁似乎真的缓解了一些。
但他还是出声阻止道:“够了。”
一听他发话,沈嘉言立刻见好就收,停了下来。
他斟酌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道:“咳咳,哥,你看,小弟我都帮你按摩了,你就消消气哈。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犯这样的错了!”
沈耀成叹了口气,眉宇间的戾色终究还是褪去了些,神色不觉柔和了许多。
“过来。”
“哎。”沈嘉言重新绕到沈耀成面前,微微垂首低眉顺眼地看着他,乖乖等他发话。
“今天为什么没有找我?”
这个问题让沈嘉言一愣,一时忘了回答。
“怕我?”
沈嘉言这才回过神来,忙摇了摇头,但脸上明显就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沈耀成叹了口气。
“是我平时对你太严厉了。”
沈嘉言又傻了,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沈耀成已经重新面对办公桌前,低下头投入到桌上的文件里了,“去睡觉吧,很晚了。”
“啊?”就这?
沈嘉言眨了眨眼,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沈耀成微微挑眉,瞥了他一眼,“怎么?不想睡?”
沈嘉言瞬间清醒过来,忙摇头,知道对方这是放他一马了。
“困死我了!我要去睡觉了,哥哥晚安!”
说完,他转身就跑,根本就不给沈耀成反悔的机会。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的门口,沈耀成才终于收回视线,嘴角不觉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
翌日,白墨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比他平时要晚了许多。
平日里,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睡过六点,但今天破例了。
都是因为昨天的事。
想起昨天的事,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眉间蹙了起来。
他那时的反应太过激了。
明明早就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样的货色,可是他却依旧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被对方所牵动了。
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难道他真的以为那样的人会把他放在眼里,甚至为他解围吗?
明明早就看清楚他的为人,却依旧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举动而起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是他愚蠢至极。
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他来到餐厅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他的早餐。他在座位上坐下,低下头开始吃早餐。
就在这时,餐厅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陈姨手里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上面还装着一碗没喝的粥还有一个空杯。
陈姨满面愁容,但看见他,还是和他打了声招呼,“啊,白先生早。”
白墨向她颔首,“陈姨。”
他望着她手中的餐盘,虽然没开口问什么,但陈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道:“啊,这个。”
陈姨叹了口气,有些惆怅道:“小少爷他生病了,有点低烧,估计是昨天晚上吹风吹的。”
听陈姨提起他,白墨手中的动作蓦地滞了一瞬。
下一瞬,他眼中闪过一抹嘲讽之色。
吹风?昨天吹风的人明明是他,怎么病的人倒变成了他。
陈姨看了他一会儿,斟酌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继续说:“昨天少爷因为放心不下,回来以后就一直在等您,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晚上又一直在客厅等,窗户都开着,这一吹就吹病了。”
白墨握着汤匙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陈姨叹了口气,“白先生,我知道这么说可能有些多嘴,但……小少爷他只是说话有些心直口快,其实他心肠不坏的。
“他昨天回到家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一直在等您,一刻都没休息过。
“而且……刘叔还说,你刚下车没多久小少爷就打电话联系大少爷他们了。他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您的。”
白墨依旧没有说话,但握着汤匙的指尖已经用力到有些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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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内一片昏暗。房间中央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加湿器,发出了咕噜咕噜的运作声。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道缝隙,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身影在门口站了一会,便朝房间中央的大床走去,在床边站定。
狭长的凤眼垂下,望着床上熟睡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白墨: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之后的白墨:老婆QAQ。
第009章 生病
床上的身影整个人都被柔软的鹅绒被盖得严严实实,被子拉到了鼻子下面,额头上搭着一块湿毛巾,露出来的脸庞泛着酡红,双目紧闭但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很难受的样子。
白墨垂眸看着这一幕,伸出手将被子拉下来了一些。床上的人像是这才喘过气来一样,嘴唇微张,原本淡红的唇此时有些苍白干涩。
白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黑曜石般的眸中没有任何波动。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长睫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眉间拢起。
白墨怔了怔,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目光紧盯着床上的人,像是在提防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然而,在他意料之外的是,沈嘉言在醒来以后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眸中甚至都没有聚焦,像是一种半梦半醒的懵懂状态。
他弱弱地动了动嘴唇,艰难吐出一个字:“……水。”
白墨微微一愣,此时也察觉到,沈嘉言似乎并没有看见他在这里,不,应该说他看到了,但并没有意识到此时站在他床边的人是他。不然他恐怕会勃然大怒,满脸嫌恶地吼着让他滚出去吧。
沈嘉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只是又虚弱地叫了一声,“……水。”
白墨垂下眼睑,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过了足足半分钟的时间,他才终于有了动静。
他走到床头柜前,将水壶里的水倒进水杯里,拿到沈嘉言面前。
但床上的人并没有动,似乎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过了好一会儿才极其缓慢地将手从手臂里抽出来,颤颤巍巍地伸向他。
白墨皱了皱眉。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先将水杯重新放到了床头柜上,将他额头上搭着的毛巾拿掉,又将被子掀开了一些,托着沈嘉言的肩膀将人缓缓扶着坐了起来。
隔着单薄的睡衣布料他都能感觉到沈嘉言此时滚烫的体温,手掌触碰到那温度的时候他不由蹙起了眉头。
这是低烧?
沈嘉言就像是没力气一样浑身都瘫软着。白墨原本想让人靠在床头靠背上的,可是对方此时甚至连靠着都不行,频频向前倒。
白墨一咬牙,只好在床边坐下,强忍着内心的反感,将人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手伸手去拿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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