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前夫的猫
“还是。”
“在这里等着,准备被陛下青眼相待的……”
“徐公子?”
“陛下刚刚。”他轻声道,“可是看了人家好几眼。”
赫连笙:“……”
他的腿弯磕到了身后的床沿,顾渊倾身上来,赫连笙就被压在了床上。
霎时,青丝铺了满床。
赫连笙无意识地攥住面前人心口的衣料,顾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捏住他的下巴,跟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毕,赫连笙喘着气,抬眼看到顾渊的眼神,心下一凉。
完了。
今天可能要死在床上。
“其实。”他小声道,“就一眼。”
顾渊的手一顿。
“他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赫连笙声音更小了,“你比他好看多了。”
顾渊垂了眸,解开了他的衣领。
赫连笙:“……”
他认命地闭上眼:“明天要上朝。”
“……轻点。”
当然是不可能的。
等到一切结束,赫连笙浑身酸痛地像是被拉着磨的驴来来回回碾了十遍。
顾渊起身让福子去放热水。
赫连笙瘫软在床上,腿根还在颤。
他在想,幸好他继位之后就换了个宫住。
要是在梁楚历代的帝王寝殿里被自己的臣子搞成这样。
他死之后都不敢去见列祖列宗。
顾渊回来,坐在床沿,垂眼看。
“他肯定听见了。”赫连笙有气无力地说,嗓音还有些哑。
他被逼着喊的那些话。
那些他都不想回忆的称呼。
还有哭喘。
顾渊的手顿了顿,嗓音很温柔:“不会。”
“他上次就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赫连笙闭上眼,“……你还让他放热水。”
顾渊替他盖好了薄被,重复了一遍。
“不会。”他安慰赫连笙,“这里与外面很远。”
赫连笙睁开眼,目光灼灼:“那你消气了么?”
顾渊顿了顿。
少顷,他俯下身,亲了亲赫连笙的额头。
“陛下近些日子瘦了。”他轻声道。
赫连笙被他哄得鼻子一酸。
“你就是想借机折腾我。”他带着鼻音,语气很怨念。
顾渊沉默了一瞬,没有否认。
赫连笙:“……”
?
*
一直到清理完,赫连笙还沉浸在不可置信中。
顾渊抱他回床上,看到了他幽幽的眼神。
对方的异瞳在昏暗的烛火中清澈干净,像是目光灼灼又怨念的猫咪。
他顿了顿,失笑。
在床上躺下之后,他把赫连笙揽进了怀里。
然后亲了亲他的眼睛。
“你骗我。”赫连笙闷闷地道。
以为顾渊真的因为这些事情生气了。
吓得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就为了哄人开心。
“没骗你。”顾渊道。
他顿了顿:“刚刚,真的有些生气。”
“看到徐元迁的时候。”
理智告诉他,这些事情都和赫连笙没关系,赫连笙也根本不会立后纳妃。
但是如果人能时刻保持理智。
那么冲动这一个词就不复存在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对赫连笙有多重的占有欲。
重到……
只要一想到,赫连笙可能因为徐元迁跟他略有些相似的长相而多看他一眼。
他就想让徐元迁消失。
这些负面的情绪在他心口灼烧,一直到赫连笙踏进殿。
目光相接,他看到赫连笙眼底纯粹的欣喜。
在那个刹那,顾渊眼底所有的嫉妒都烟消云散。
他想其实很多事对他来说本来就不重要。
自始至终。
他在乎的,从来都只有赫连笙爱不爱他。
赫连笙爱他。
这就够了。
他们之间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既然不存在疑心。
那么,这些无端的怒气就完全没有了意义。
赫连笙看着他,目光依旧带着谴责。
顾渊盖住了他的眼睛,赫连笙的睫毛扫在他的掌心。
他沉默了一瞬,如实开了口:
“陛下刚刚太乖了。”
是真的乖。
小动物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眼神。
讨好的小动作。
顾渊一向自持冷静,但偶尔,他也想不那么冷静。
赫连笙看着他,也沉默了一瞬。
“算了。”片刻后,他自暴自弃地道,“我困了。”
他抱住了顾渊,把自己往人的胸口埋了埋。
“明日的朝会,不想去了。”他闭上眼睛,“你给我推了。”
顾渊失笑,应了一声好。
*
顾首辅回来的第一日,陛下在御书房动了怒。
顾首辅回来的第二日,陛下罢了朝。
顾首辅回来的第三日,众朝臣忐忑不安,揣测着陛下的心思,直到……
一样东西送到了顾府。
梁楚百年传下来的皇后玺。
白玉制作,精致贵重,漂亮剔透。
从朝堂到顾府,摆足了牌面。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自此,所有的催促与劝谏都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而之后的整整半个月。
顾首辅都没能踏入陛下的寝殿半步。
这便是微不足道的后话了。
第69章 番外三
顾渊发现赫连笙不对劲时, 已经是几天后。
起初只是不让靠近。
但是赫连笙被他惯得脾气愈发娇纵,这样的事情常有,他便没放在心上。
后来,便是几日的称病不早朝。
顾渊皱了皱眉。
直到有一天, 一道圣旨下来。
让他去边关呆两个月。
顾首辅沉默了一瞬, 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径直去了御书房。
福子拦在门口:“顾大人您不能进……”
顾首辅看着他, 脾气很好:“我不是顾大人。”
“陛下不太对劲。”他道,“我受了皇后的玺印, 那便要尽到皇后的职责。”
“关心陛下的身体状况, 是应当的,不是么?”
福子:“……”
他隐约好像有点被说服。
“但是……”
“但是陛下现在讳疾忌医。”顾首辅语气温和, “你能劝动陛下么?”
福子:“……”
他不能。
顾渊笑了笑,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我可以把你打晕。”他道, “这样就是我擅闯,跟你没关系。”
福子一秒闭上了眼睛,表情视死如归。
顾渊在他后颈捏了一下,轻飘飘地把他放倒,抬步进了殿。
殿内烛火悠悠,带着隐约的香气。
赫连笙喜欢熏香。
尤其喜欢瓜果香和清淡的花香。
顾渊回京的时候, 就给他带了沿途很多香坊制的香料, 他很喜欢里面的一种茉莉香,便放在了殿里熏着, 时间长了,身上也尽是茉莉的香气。
顾渊反手关上门, 走进里间, 看到了拱起一团的被子。
他皱了皱眉。
他原先以为赫连笙只是跟他闹脾气。
这一回,他是真的有些担心了。
“阿笙?”他轻声道。
被子抖了一下, 赫连笙的反应很激烈:“谁让你进来的?”
“出去。”他的声音很闷。
顾渊在床沿坐了下来。
“是哪儿不舒服?”他温声问,“太医来看过了没?”
诡异的静寂。
顾渊敛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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