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沉迷我的毛茸茸
周羽棠诧异道∶“绝尘不是断了吗?”
“断了也能用。“黄鼠狼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神器,即便是断的也能发挥神力,那浮梦镜的区区碎片,不也鱼目混珠以假乱真了吗?”
周羽棠这回真吃惊了∶“你知道那是假的?”
黄鼠狼有种被小看了的屈辱感∶“那东西,也就骗骗没见识的后生晚辈,可骗不了我!既是假的,我就留给陆盏眠了。”
黄鼠狼突然想到什么,一脸不怀好意的看向周羽棠∶“你问我有多少神器,我少算了一样。”
周羽棠感到后脊梁骨发凉。
“浮梦镜。“黄鼠狼深深瞪着周羽棠,“听阙阁镇派之宝,自然在你这个阁主手里。”
周羽棠扭过脸去,装没听见。
且来算算嗷!
业火,青昙,绝尘,念棠,心牢,天照,遮云,破冰,焚骨,浮梦。
这就十个了,还差两个。
周羽棠失笑道∶“若你的目标是集齐神器,那你没戏了。
黄鼠狼饶有兴趣∶“说来听听。”
“听阙阁乃修仙界百晓生 ,无论是上古残卷还是失传已久的孤本听阙阁都有珍藏,翻遍上下几万年的藏书也没有最后两件神器的下落,别说下落了,连个名字都没有,你要上哪儿找去?”
周羽棠又开始幸灾乐祸了∶“除非七宗卷和画中仙是,不然没戏。”
可惜黄鼠狼并没有被他误导∶“七宗卷和画中仙,一个是上古灵宝,一个是上古邪宝,它们不算在十二神器之列。”
老混蛋不好糊弄啊!周羽棠在心里盘算着。
看他御风的方向,周羽棠忍不住问∶“去哪儿 ?”
黄鼠狼眼底绽放得意的冷笑∶“随便走,只要有你在,我还怕天地灵宝不现世吗?”
周羽棠∶“。…”
真把我当成吸宝石了?
前方是十八蛮荒,周羽棠实在不想去那种环境恶劣的地方,可惜他现在是鸟质,身不由己。临进十八蛮荒前,周羽棠还是要给黄鼠狼添堵∶“别的不说,业火箫你预备上哪儿找去?容尚卿一死,业火箫也随机散落世界某地,你这样带着我到处闲逛,别业火箫没找到,谢炀先找到了。”
可惜黄鼠狼入世已深,俨然是一颗老姜了,并没有被周羽棠气到∶“避尘符我有多是,不过你倒提醒我了。”
“什么? ”修仙界几乎已成他谢伶霄的地盘,确实不好藏身。“黄鼠狼看向周羽棠,笑了出来,“凡界。”
人间烟火,红尘万丈,凡界是最混杂的地方没有之一。
周羽棠先被黄鼠狼带着进入十八蛮荒,在蛮荒之地闲逛了小半天,亲身体会这里恶劣到了丧心病狂的气候环境,早起晒成烤地瓜,晚上冻成冰棍,等到终于离开十八蛮荒的时候,周羽棠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要再来了。
在十八蛮荒没有找到业火箫,黄鼠狼马不停蹄的前往凡界。
他被黄鼠狼带着去了金陵城。
街上缕缕行行,熙熙攘攘,卖风筝的摊位前围了一群小孩子。
艳阳高照,碧空如洗,原来已经过了深冬,迎来了初夏。
周羽棠指间捏着一枚凤凰翎羽,趁着人来人往摩肩擦踵之际,照着黄鼠狼身后背刺!
奈何黄鼠狼早有防备,轻而易举的擒住周羽棠腕骨,再冷酷无情的一捏,“嘎嘣“骨裂的奇妙声音传入耳膜。
周羽棠倒吸一口冷气,疼的眼眶都湿了。
黄鼠狼冷声道∶“自讨苦吃。
“你才要小心点。”周羽棠晃了晃左手腕上的“金镯子“,“这玩意我早晚会挣开,到时候,你死无葬身之地。”
黄鼠狼不以为然的一笑道∶“那就看谁比准快了。”
远处传来小贩热情的叫卖声,周羽棠左手捏住右手手腕,又是“嘎嘣”一声脆,将移了位的骨头复原回去。
黄鼠狼一边朝小摊走去,一边阴气森森的警告道∶“再有下次,我就挑你灵筋!”
不用怀疑,区区剥皮抽筋这种小场面,这老混蛋绝对做得出来!
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不能轻易动手了。
周羽棠在心里筹算着,又看了眼“金手镯” , 一语不发的跟了上去。
小贩笑容满面∶“客官,随便看随便挑!”
这是一处乐器摊子,吹拉弹唱应有尽有。
黄鼠狼本是粗略一看,忽然察觉到什么,猛地朝摊位上某处起眼的位置看去∶“那个。”
小贩一愣,忙不迭将那支玉箫递上∶“客官您眼光真好,这支玉箫乃上上之品,您瞧这品相,瞧这质地……”
废话,十二神器能不好吗?
光华内敛,神力飘逸。
“就它了。”黄鼠狼扔上一袋银两,小贩欣喜若狂,“多谢客官,多谢客官。”
“业火。”黄鼠狼把玩着玉箫,心情极好的看向周羽棠,“要不是你提醒,咱们也不会来凡界,更不会偶然遇见业火箫——还说自己不是气运之子?”
周羽棠∶“…”
心里有个mmp !
第120章
“第一次或许能看错,第二次总不会还看错吧?“尹喻出神的摩掌着杯沿,杯中桂花酿都不香了。
酒楼里人声鼎沸,店小二端着松鼠桂鱼楼上楼下的跑。靠近西湖湖畔的位子风景极好,尹喻一边看着窗外湖心泛舟, 一边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对面坐着的听阙阁弟子阿土摇头道∶“不是看不看错的问题,是根本不可能看到的问题。容尚卿已死,他的灵宠霓裳怎么可能还活着。”
同桌的江小枫也点头道∶“是呀尹师兄,这太匪夷所思了。”
尹喻又急又气又无力∶“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呢?”
江小枫顿觉做错了事,愧疚的不行∶“不不不,我自然是相信尹师兄的。若果真如此,那只有一种可能解释得通,便是容尚卿还活着。”
“怎么可能。”阿土道,“容尚卿死于陆盏眠之手,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在陆盏眠手下岂能有活路?”
江小枫回想当时的情景, 确实九死一生。
至少在她离开前,容尚卿被一剑贯穿内府,本就重伤在身,再加上陆盏眠又是那种心狠手毒之人,必定凶多吉少。
想着想着, 江小枫心里涌出一阵伤感。
虽说容尚卿是个大魔头,但他毕竟是为夺药,更是为掩护自己而死的。
若他真有一线生机,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阿土看这对师兄妹愁眉苦脸的样子,急忙搜肠刮肚开解道∶“想必是尹宗主接任宗主之位,公务繁多累着了,所以出现了臆想和幻觉,在下能从万丈冰川之底逃出生天,也是不敢置信,经常做噩梦梦到自己又被冰封住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即便是现在也时常出现幻觉,您瞧,我都看见阁主了。”
尹喻无意间侧目,当场一怔∶“周羽棠!?”
阿土失笑道∶“不可能啦,阁主怎么会在这……。”
“真的是小糖!“江小枫肃然起身,一脚踩上桌子,顺着窗户飞了出去-
“啊?”阿土猝不及防,手忙脚乱,只见江小枫足尖轻点湖面,立时湖水沸腾,在江小枫脚下形成冲天水柱,载着江小枫凌空而上!
这一波动静令所有人措手不及,西湖两岸的老百姓们纷纷侧目,满眼的震惊和敬畏。
结棍,大仙斗法!
江小枫挥鞭一扬,溅起水花漫天,每一滴水珠都受其操控,犹如弹雨般朝周羽棠身后的“绑匪“激射而去!
周羽棠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熟人!
黄鼠狼目光一狠,只奋力一挥袖袍便将江小枫的招数尽数化解。
周羽棠想提醒江小枫不要自不量力以卵击石,结果酒馆三楼的阿土和尹喻接踵而至,纷纷拔剑“救驾”。
黄鼠狼眼中却有奇异微光闪过,在躲过尹喻的天雪剑之后,他提气纵步,眨眼之间就闪至江小枫身后,江小枫背脊生寒,却并不畏缩,而是更加用力的攥紧了风回,反手一挥,试图给黄鼠狼来个脑袋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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