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古早追妻火葬场
李德捂着脸上挂彩的伤口,傻眼的看着刚刚把他当高尔夫球揍得到处躲的‘醉鬼’这会儿完全没有一点醉意的模样,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狰狞的在心中低骂:
“艹,没救了!”
这还不被人拿捏的死死的?!
曲启明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脸色比李德还难看。
至于夏实然,早在男人嘴里喊着沈余的时候就离开佛香,他面无表情,来往的侍者都小心的避开他,直到出了佛香的正门,夏实然摩挲着手机上拨通的电话号码,扬了扬唇角。
“嘟嘟嘟---喂,您好,这里贺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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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余于晚上九点半抵达佛香,他单薄的身影一出现在佛香门外,早已经等候多时的经理差点维持不住礼节跳起来。
“沈少爷,您可终于来了——”
寒冬腊月的,经理满头大汗。
沈余轻轻点了点头,径直朝着二楼走去。
经理擦了把汗,见到沈余整个人都镇定下来,他朝身后的保镖和侍者挥挥手,压着激动说:“清场,快点清场!”
沈余来了,里边那位---应该能稳下来了吧?
沈余走得很快,可离那间门越近,步伐越小,直到最后停在门前。
他指尖颤抖,握住把手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四年前男人把他从绝望的火坑中拉出来的那天。
“咔嚓”
门内门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跟在沈余身后上来的经理瞬间从急迫变了个模样,体态稳重板正地对着门内微微垂下头。
刻着大师作品的雕花木门随着惯性敞开得更大,逐渐露出沙发上男人脊背挺直的身影,利落的短发,随着声响,缓慢侧过头来。
他眉眼压得很低,比起一个月前显得越发狠厉。
只一个余光,经理低垂着的头恨不得压到地板上。
李德陈琛他们守在沙发另一侧,脸色十足难看,朝门外的沈余点了点头,却一言没发。
这是规矩。
没人敢在喝醉的宗楚面前比他更先一步叫了“沈余”这两个字。
至于现在的宗楚,谁敢揣摩他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装的?
不管真假,他们只能当真。
沈余注视着面无表情的男人,缓慢的放下推开门的手臂。
他站在门前,轻声说:“先生,我来了。”
男人幽深的视线紧盯着他,听到沈余声音的下一秒,高大的身躯缓缓站了起来。
顶级设计师手工制作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每一步,都踩在人心里。
经理越退越往后,腰也躬得更低。
他开始佩服沈余了,在他们五爷这么近的威慑下脚步却一动没动。
场内人各怀心思,于沈余而言,却只能看见宗楚一个。
看似稳重阴沉的人,实际上脚步缓慢,仔细看还有些凌乱。
还是喝多了---
沈余苦笑了下。
其实要是宗楚还清醒着,怕是连见到他都不会想吧?
男人最终停在沈余身前,比他高了大半个头的下颌轻俯着,视线冷厉的落在沈余脸上。
像是在考量他来得及不及时。
只有沈余知道,盛怒中的男人是在等待着被‘顺毛’。
沈余眼里浮光闪动,他抬高的双臂,往前走了一步,手臂自然穿过男人结实的臂膀,环住他腰身。
男人视线微沉。
下一秒,他猛地抱住了怀里的人,包裹在西装下健硕的手臂紧紧圈着怀里的青年,紧到似乎想要把沈余勒到他的骨头里。
他下巴抵在沈余头顶,又觉得不够,低着头,埋进沈余的脖颈边上。
熟悉的气息盈满鼻腔,他这时候才显露出一点醉意,紧贴着沈余的颈侧,低哑的开口:
“你怎么才来?”
第29章
李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他妈是刚才的宗楚???
他在心里骂:
横啊,你倒是横起来啊!
沈余没来之前,满身低气压的男人像是吃了枪药,一杯一杯的灌酒,连曲启明都不敢多劝。
李德也有几分战战兢兢,甚至有点后悔撮合这个局。
主要是这几天宗楚实在是越来越不正常,比之前笑着收拾人更让人恐惧,李德都觉得这样下去都用不了一个礼拜,他就得犯心脏病。
他撮合这局的本意是想探听一下宗楚到底想怎么办,毕竟他总这么满身煞气的也不是回事,而且总部那些老头被折腾的这些天找他哭诉的就不下十来个。
各个在宗楚面前装得和孙子似的,回头跑他这来就威胁在这样式儿下去他们就没活路了,干脆个顶个排排站楼顶一咕咚跳下去。
他们那群老人精有一个跳下去就算他输!磕破点皮都紧赶着进ICU。
但李德也的确是操心,他算是看出来了,沈余这事一天不解决,他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宗楚这人心高气傲,小情人跑了,想叫人留要么就说句人话哄一哄,要么就干脆把人绑死了,毕竟当年他留下沈余的手段就不光彩,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岁数长了,他愣是一个月也没动手。
那个叫什么明美冉的倒是被宗楚的人带走了,结果呢?
李德现在想起陈琛和他说的那句“人?人在疗养院享福呢,一个月开销比你还多。”,表情都他妈控制不住的扭曲。
他是真觉得宗楚栽了。
李德在冷风里木着脸目视几辆浓黑的迈巴赫低调擦入夜色。
陈琛擦着下颌,直到看不见的车影,才阴翳的说:“直接把人他妈锁住不方便吗?”
李德‘呵呵’两声:“你看他认?”
他们之前都低估了沈余对宗楚的影响力,经历这一遭谁还觉得沈余只是他宗五爷一个‘情人’?这怕不是少了人宗楚就得疯!
都他妈知道收敛了,还看不出来!
想要人又死犟着非要让人自己被逼过来,这和直接把沈余留下有什么区别?
李德是不想再掺和了,他撵了脚地面,刚一转过身,就看见半天没出声的曲启明,有点稀奇的问:“走吧,老曲,你看什么呢?”
曲启明表情是少见的沉重,听见陈琛的话才收回视线,道:“…没事。”
-
车内。
沈余身体有些僵直,他侧着头,视线一眨不眨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华灯溢彩,仿佛这样就能忽视腿上结实的触感。
他不知道今天的选择正不正确。
沈余有些出神的收紧了五指。
这点微小的动作惊动了躺在他腿上的男人,男人撩开一点眼皮,自下而上的看着沈余,他五官冷硬,哪怕喝多了也没什么表情。
沈余察觉到视线,低下头,静静的与他对视着。
男人视线越发低沉,他盯着沈余,大掌圈紧沈余刚刚动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握紧,仿佛想要抓紧玩具的孩子。
沈余嘴角轻轻掀了一点弧度。
他眼底带着浅淡的笑意,柔和的气质缓缓混入昏暗的背景中。
宗楚定定看着他,另一只手臂忽然穿过沈余的后腰,把人完全圈在自己的控制范围,然后缓慢的闭上眼睛,埋头进青年温暖的小腹。
等他呼吸平复,沈余才略微放松靠在靠背上。
他一只手被男人紧紧握着,另一只手,被宗楚压在头下,指尖轻缓的拨弄着男人的后颈,就像安抚一只醉猫。
宗楚有个少为人知的特质,他其实酒量并不好,要喝红酒,那还可以多喝几杯,但是要是喝上两杯白的,马上就会显现出来。
只不过能让他喝多的场合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见识过的,也就只有李德他们几个亲近的人。
实际上宗楚喝醉了并不明显,他人不威自怒,哪怕和人开玩笑,也是威压尽显,没人敢揣摩他是不是真醉了。
只不过脾气会从装模作样的稳重变回年轻时一点就炸的霸王,只有沈余去领他,男人才会勉强被领着回家。
李德他们摆弄不了这场面,会找沈余,还真是下意识的习惯。
沈余有些出神的抚顺男人脖颈,手指被男人的发茬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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