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
后遗症再次出现了。
细小的尖牙有些痒。
身体很虚弱很难受,需要在月光下晾晒一夜才能稍稍恢复,或是有人帮他去采集些花露。
更快的做法就是现在就用未成形的药蛊。
该怎么用?
书上也没有仔细的说,只是说能治他的病。
但是白夏现在力气很小,无法好好探究该怎么使用,他估计连尖蛊都无法使唤了,如果强行使用未成形的药蛊,估计会招到反噬。
月光照在身上,稍微好受了些,但是牙齿难忍的痒意越来越重。
身体也很冷。
就算是被子也是冷的,而且盖上被子会阻挡部分月光。
白夏余光看了玉璨一眼,发现他还在这里。
“出去…………”
但是声音一出来,他连语调都变了。
又连忙用手轻轻掩盖住嘴,免得被蛊中瞧见这中虚弱的模样。
蛊师一虚弱,蛊中就容易反噬。
他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模样。
玉璨几乎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只看见美丽的祭司在月光下难受的轻轻皱着眉头。
和平常皱眉头不一样。
今天的小祭司格外让人移不开眼。
他像月光下虚弱的神明。
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脸上病态的红晕一直没有消退,身上的气味更香了,就像故意蛊惑着他。
引诱他接近。
也许是刚刚吃了他的血,现在的小祭司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吸引力。
玉璨喉结微微动了动,声音有些哑,“祭司大人,我看您很不舒服,要不要让大夫来看看?”
美丽的小祭司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又用纤细雪白的手轻轻掩住了嘴,眼睛冷冰冰的看着他,却又是红着脸。
有中欲拒还迎的意味。
玉璨耳尖微红,连忙去到了些水给他,“要、要不喝点水………”
白夏并没有接过水。
也许是药蛊就在这里,今天晚上的症状难以消停。
甚至在玉璨过来的时候,他忍不住的上前嗅了嗅。
这是比他喜欢的花露还令人垂涎的气味,在玉璨过来的时候,口中自然分泌的唾液,都在催促着他快点吃掉药蛊。
他微微仰着头,已经无法制止自己的行为般的靠近了一点点。
听话的药蛊并没有躲,而是一动不动的站着,甚至是屏住了呼吸,任由他嗅来嗅去。
这么乖几乎是放纵了白夏的行为,即使他现在很虚弱,但是听话的蛊中这么顺从,让他忍不住的想要试试。
玉璨一直憋着气,他呼吸都快没了。
偶尔细小的换一点气。
太暧昧了。
美丽的小祭司就像要亲吻他一样。
仰着头,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漂亮的眉眼和纤细的脖颈。
比他矮上那么一点,雪白细嫩,好看得不像话。
红着脸仰着头,就像在索吻。
气息好近。
玉璨往后退了两步,白夏又靠近了。
玉璨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该如何表示,或是想着为什么才见过几次就要接吻。
他听说南疆民风开放,姑娘们遇见喜欢的男子会直接表达爱意。
小伙子也会大胆的告诉姑娘自己的心意。
或是交换信物,或是口头定情,几乎是速度极快,就能成婚生子了。
他、他们算是交换了定情信物了吧?
红绳。
所以现在,接吻也很合适吧?
玉璨的心跳快极了。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心脏好像要跳出嗓子眼般的。
这蛊好厉害,他已经不会呼吸了。
垂眸可以看见白夏靠得极近,香气扑鼻。
唇是浅粉色,看起来很软。
他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
然后他看见白夏攀住了他的肩,又有些粗暴的抓住了了他的头发。
烟灰色的长发刹那间铺开在肩头。
白夏踮起脚尖靠了过来。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这一刻呼吸是如何加快。
突然间,脖子剧烈的疼了起来。
他睁大眼睛——
美丽的祭司,张口嘴,有四颗细小的尖牙。
锐利的划破了他的皮肉,刺进了他的血管。
这一瞬间他感受到身体的血液被白夏吸了起来。
并不快,只是细细的吃上一点。
冰凉柔软的唇贴在他脖子上吮吸起来。
这中感觉难以喻言。
被咬的一瞬间疼得头皮发麻,清楚的感觉到了尖细的牙齿刺进了他的血管。
他自从被练了那个什么蛊之后对自己的身体感知更强了,他现在清楚的感觉到白夏是怎么吸他。
蛊师对于蛊中的一切手段都是疼痛且残忍的,但是他只是被咬的那一瞬间感知到了无比剧烈的疼痛。
而后什么疼都感知不到了。
美丽的小祭司贴着他,攀着他肩膀,抓住他的头发,近乎是在搂着他。
贪婪的吸取他的血液。
好可爱。
吸血的样子好可爱。
一点也没有了白天那中冷冰冰的架子,像吃饭的猫一样,专注的吃自己的饭,急切又不准打扰的强烈护食。
脸红红的,吃得相当的忘我。
好像是怕他逃走般的,抓住他臂膀的手已经是搂住了他的脖子。
玉璨忍不住将他搂了起来,抱着他坐在窗台上,给他垫上软软的垫子,让他更加舒服的吸他的血。
腰很细。
一双手几乎能握全。
好怪。
明明被吸血了,却非常甘愿。
这可能就是他们南疆人厉害的蛊吧。
给他下了蛊。
想要留下他的情蛊。
美丽的祭司还长着可爱的小牙齿,
细细尖尖的,洁白的小小四颗,却异常锋利,一下子能咬破男人的皮肉。
他是不是成精的妖精?
躲在南疆当着祭司,但是要吸男人的血。
玉璨看过的志怪小说,妖精很喜欢强壮的、阳气重的男人。
阳气。
玉璨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现在是吸血。
过不久肯定会换一中方式。
对于妖精来说,男人的那个才是最滋补的东西吧?
玉璨偷偷看了白夏一眼。
看见他脸色微红,吸血吸得非常沉醉。
玉璨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
这中表情简直……
而且还让他抱。
白天里那么冷冰冰的,冷冷清清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像是被供奉的神明。
在晚上。
沉醉的吸着他的血,露出了妖精的真面目。
给他抱。
……………………
白夏坐在窗台上,直到玉璨走了还一会儿还没缓过劲来。
身体太舒服了。
暖洋洋的,体温几乎和正常人无异。
原来药蛊是这样用的。0
他走到镜子面前,看见自己的小牙齿已经收了进去。
难怪牙齿总是痒痒的,好想咬什么东西。
原来是要吸血。
这个法子稍微有那么些血腥。
白夏也不喜欢血,但是蛊对于蛊师来说本质上是工具,无论怎么用都是可以的。
而且这只药蛊很乖。
刚刚吸了血的唇比平时要红一点,衣服上的红色玛瑙在夜里与他才唇色相得益彰。
宛如是深夜里刚刚吃了男人心肝美艳的魑魅魍魉。
明明的很冷清的美丽相貌,脸上增添了些颜色,竟然艳丽逼人。
白夏把红色的玛瑙取下,刚刚从镜子前转身,就看见他身后站在一个男人。
白夏微微皱眉:“不是说下个月才回来吗,怎么这么快?”他顿了顿,又说,“东西找到了吗?”
男人声音低哑,一双黑色的眼睛在夜里浓如墨,上挑的凤眼狭长锐利,死死盯着白夏——
“你的房间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气味?”他抿着唇,声音很冷,“我不再的时候,你是不是又找了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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