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
白夏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这个我、我恐怕做不了,这需要身体十分柔软,习武之人才可以,我自小身体不好,没有习过武。”
窦辛简直要被他可爱炸了!
为什么这么严肃这么认真的在讨论这种事!
一笔一划的细细的看,好像要把整本书全部学完似的。
这么软乎乎的趴在床上看香艳的书,连头发丝都是香喷喷的,甚至还有模有样连同细节也和身边的男人讨论。
窦辛几乎已经神志不太清醒,魔怔似的跟着白夏的眼神和指间,与他一同细看。
白夏见他没回应,心里想这可是惩罚,肯定是有难度的,他这样说窦辛会不会不高兴?
已经特别宽容的让他自己选了惩罚的内容,如果他还是挑三拣四,窦辛会不会反悔,让他选其他的了?
白夏连忙挽救,“我也可以慢慢学。”
窦辛连忙拿出帕子捂住鼻子急急忙忙又姿势诡异的起身,“我先出去一会儿,回来和你一起看!”
大约半个时辰,窦辛回来了。
继续趴在塌上和白夏看,好一会儿,看见白夏停顿着不翻。
扭头一瞧,白夏漂亮的小脸红透了。
窦辛小声的说:“你脸红什么?”
明知故问。
可算脸红了。
看了这么多,那么仔细的看,现在才知道脸红,他的夏夏真是厉害得不行。
耳朵都红透了。
可爱。
白夏的身体隐约又有发了病,红着脸看了窦辛一眼,见他也是脸红红的。
什么嘛,自己也脸红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地问他!
这是本什么坏书?让他的身体都开始发病了。
但是他不敢这么质问窦辛,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开口狡辩,“太阳好晒,晒得我身上热热的。”
骗人。
你根本没被太阳晒到。
刚刚还说冷,现在又说热了?
窦辛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开口:“要不我们现在就学学,就先亲、亲嘴儿?”
白夏听罢,立刻就做好准备,已经是乖乖巧巧的坐在塌上,等着他过来亲亲。
和在魏国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时候他想让窦辛过来亲就亲。
现在也不同了,现在他的奴隶翻身做了主人,拿着他的杀伐大权,关乎他的生死疼痛,一点也不能马虎怠慢。
他怕窦辛觉得自己不积极,就凑过去主动和他亲亲。
当时在魏国的时候是窦辛过来亲他的,现在反过来了,他得好好做人,让窦辛感觉到他的诚意。
窦辛心都要化了。
漂亮的小陛下可可爱爱乖乖巧巧,竟然主动来亲他!
这谁顶得住?
世上最古板的圣僧都要被他可爱晕,更何况他不是什么和尚道士,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
漂亮的小陛下并不那么擅长亲嘴,之前全部是窦辛主动的,现在要他主动,顶多是碰一下。
书上那画儿也是差不多亲亲,只是一张,并没有详细到不可描述的程度。
窦辛脑子聪明得紧,早就意识到白夏根本不会亲嘴,已经是非常自觉的搂着人开始亲了。
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两样,甚至在这窦府,是窦辛一个人说了算,他们亲多久都行,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不一会儿白夏已经软成一滩水,身上的病症越发显现,窦辛搂着他贴来贴去,好一会儿白夏瘫软在他怀里。
本身想把书上学到的今日试上一遍,但白夏看起来已经很累了,窦辛搂着他吻了又吻,才让人打了热水抱着他洗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好在这些时日都照顾得习惯,将人身上的水汽擦干,换上柔软的里衣,才抱着人躺进软和的被窝里。
白夏睡得特别的香,窦辛在旁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又偷偷摸摸亲了他好几口,才闭上眼睛和他一块睡。
醒来时已经能用晚膳,窦辛早就备好了软和好消化的肉粥。
这些天白夏都在生病,如今病才刚好,要慢慢养回元气。
窦辛说:“从今日起,夏夏要和我睡一个屋。”
为什么?
窦辛自己没房间吗?
白夏已经知道自己曾经的奴隶、封过“威猛将军”的窦辛,竟然是宋国名将之后。
窦家几代家底丰厚,宅子虽说没有多奢华,但占地宽大,自己府邸就有一个大武场,房间多的是,却非要和他挤。
窦辛连忙说:“夏夏不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坏,窦府的人我还不全熟络,我们宋魏两国从前多么敌对,我虽然嘱咐过下人不准动你,但万一你落了单,被什么极端之人找上了怎么办?”
呸。
说什么鬼话。
不就是两个小婢女送茶来的时候眼睛都看直了,窦辛怕白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被人勾搭到,连忙想了这个法子。
白夏瞬间被唬住了,已经不敢单独睡觉。
好在窦辛身体暖烘烘的,他在旁边非常舒服也非常安心。
只是窦辛特别喜欢和他亲嘴。
睡觉前像只发疯的公狗似的,搂着他亲来亲去,兴奋得要命,把他的脸上和下颚亲得湿哒哒的让他很不舒服。
可他又不敢提出洗脸的要求,上次随便提了一嘴,窦辛得知他要洗脸,先是搂着他亲了够本才让他洗。
差点把他亲晕。
养了好些日子,白夏身体终于全好了,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这天晚上窦辛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搂着白夏亲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夏夏,我们把那个惩罚练练,都拖这么久了,如果再不开始,全国百姓会不高兴的。”
……
白夏看书的时候,见这个应该不会流血,窦辛也提醒过他,可能会有点疼。
他没想到这么疼!
白夏的双手被按住头顶,只能大声的哭,“我不要你、不要你了,换个人来,你的太……了呜呜呜……”
窦辛也没有经验,紧张得要命,本来是看到白夏哭得这么惨,不敢下重手,突然听白夏这么一说,脑子瞬间发热。
这种时候说要别人来?
“你要谁?”
是不是还想着别的男人?
姓李的那个贱人还是那个死去的侍卫?或者是那日在魏国皇宫见过的那个羌勇?
这一瞬间无师自通凭了本能。
白夏惨兮兮的哭了好一会儿,窦辛搂着他上下亲吻,到了后面估计是尝到了滋味,便是淅淅沥沥宛如细雨一样小声的哭着。
到了最后自己都没了意识。
只知道第二日醒来浑身疼得厉害,骨头都散了架。
他这下可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刑罚看起来不会流血,却和一众刀剑铁链的刑罚放在一起。
刚开始可太疼了。
又过了十天半个月,窦辛说又要来一次,白夏心里突突的怕疼死了,好在这次好多了,而且快乐是居多的。
如此来了好几次,白夏渐渐尝到了滋味,他觉得是自己体质厉害,适应能力强,这么厉害的刑罚竟然也没怎么疼,反而快乐得要命。
而且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刑罚比从前那些亲亲贴贴治病要厉害多了。
来一次就不会那么频繁的犯病。
白夏可觉得自己选得太对了!
但这个秘密一定不能让窦辛知道,好在他每次都哭得厉害,窦辛肯定不会知道他每次都是快快乐乐的。
说不定知道了,就让他选另外一种了。
可怕。
……
白夏在窦府比之在皇宫还要自由一些,窦辛亲手给他做了鞋子,带着他玩了许多从前没有见过的游戏。
不仅如此,他能看更多奇奇怪怪的书。
脑子里的知识长了不少。
一日看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话本,竟然详细的提到生娃娃的事。
窦辛吃了他那么多龙涎,肚子都没动静,白夏觉得可能是自己气数已尽,龙涎没了什么作用,所以窦辛生不了娃娃。
但是看了这本书后,三观全部碎掉了!
原来亲嘴生不了娃娃!
能生娃娃的是那天他选的那个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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