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哥儿为妻
哎,都怪他早上起得晚,不然替严肃梳头也是一种闺房乐趣啊!
压下心里的遗憾,李萧冠感觉头上有动静,斜眼看去,看到一只大手抬起来,看样子是往他头上放东西。
“严肃?”
严肃看着小夫郎乌发发丝间的簪子,“给你买一个吧。”
李萧冠摸摸头发,触手可知是一根木簪子,打磨得滑滑的,上头刻有图案。
“虽然是木头做的,但还不错。”严肃见小夫郎没意见,便从怀里掏出钱。
“谢谢客官,下次再来啊!”胖妇人笑得眼睛眯起,一脸喜意。
既然严肃买了,李萧冠也就没反对,留它在头上了,只可惜不能看看它是什么样子的。
逛了一阵,李萧冠也没见到老胡和华修礼几人,只好做罢。
这时天色不早了,李萧冠便和严肃去巷子里解了黄牛,打算回去了。
这时候散市的人也很多,待牛车哒哒的走到城门口,李萧冠看到几个熟面孔,其中就有秋婶,还有几个都是有几面之缘的婶子和夫郎,手上提着东西,本来脸朝着城外的,听到动静回过头来。
“小罐夫郎,严肃!你们今日也来赶集了啊?”秋婶颇为惊喜。
开店子那事没有后续,秋婶也不急,她相信小罐夫郎不会说大话骗她,所以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该下地就下地,半点不开心都没有。
“是啊,秋婶,你也赶集啊。”李萧冠看到秋婶手里提着一袋东西似乎有点吃力,看了看自己车上没什么东西,地方还挺大的,就说,“秋婶,要不呢上来吧,我带你一趟。”
其他婶子和夫郎本来只是自己说自己的,低头走路,这回听见了李萧冠的话都抬头,眼睛放光的看着健壮的牛和干净宽敞的牛车,对秋婶又羡又妒。
这小罐夫郎真是好命啊,没了阿父和爹爹还能嫁个严肃这么有银钱的汉子过上了好日子,他们一开始还以为严肃肯定待他不好,看来他们可都看走眼了!
倒是.婶子和夫郎们注意到身后的急匆匆的脚步,睇一眼后头,见来人手里果然有一包沉甸甸的药,具都
掩嘴偷笑。
倒是这退了人家亲的王晚夫郎家的小哥,听说状况可不太好呢。
成亲那天大伙儿可都见着了,李远两眼发直嘴里有血,撅过去昏昏沉沉的给抬回去,嘴里还念叨着人小罐夫郎的名字,可让见着的人笑倒了牙。
啧啧,亏得如哥儿还有心情去吃喜席。
王晚气喘吁盱的追上前头的人,还没来得及擦汗,一抬头,火从心起,“是你们?!”
第71章 他做的麦芽糖好一百倍!
王晚想起自己家里还躺在床上的小哥,心里又痛又怒,指着李萧冠的鼻子破口大骂,“翠芳婶子说得果真没错,你就是个扫把星!不仅把自己堂弟害进牢里,还把我的远儿害得那么惨!远儿啊!可怜我的远儿,现在还下不了床!”
李萧冠觉得这大叔简直莫名其妙,什么鬼啊,什么远儿近儿的,他认识吗?
“王晚夫郎,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李萧冠没反应过来,可秋婶在一边听了王晚这话可气到了,一把掌打掉王晚的手,啪的一下可大声了,看王晚吃痛的表情就知道这一下没留情。
“什么叫害了你们李远啊,小罐夫郎可什么都没干,都是李远痴心妄想罢了。”秋婶说着,突然掩嘴,冲其他婶子一笑,笑嘻嘻道,“也真是好笑啊,当初退亲这事弄得热热闹闹的,生怕大家不知道你们李远跟小罐夫郎已经撇清了一样,恨不得拿个鼓来敲一敲是吧?”
李萧冠这下可知道这是谁了。
不过他和李远也就上次赶集的时候见过吧,怎么又成他害李远了?
听这状况好像李远还病了啊,这是咋回事?
王晚真是恨毒了这个看似无害楚楚可怜样的哥儿,见秋婶这么维护他,顺便把秋婶都怨恨上了。
不过他也知道秋婶夫家那一族在村里人口众多,他惹不起。
“严肃,你知道李小罐之前和我们李远是娃娃亲吗?他们之前可是有过婚约的呢!”王晚突然一笑,嘴角诡异的扯起。
李萧冠拉住严肃的袖子,心脏突突直跳,直觉王晚要说出什么不好的话。
“严肃,我们走吧.”
“哈哈,李小罐这个哥儿,腰间有一颗红痣!你觉得我怎么会知道的呢?他经常来找我们家远儿玩,有次我回到家看到远儿屋子门关紧.”
不止李村的婶子和夫郎站在路边面露异色,很多出城的人听到这么出格大胆的话,都停下脚步,饶有趣味的看起来。很多中年汉子不怀好意的用目光在李萧冠腰间流连。
腰间一紧,李萧冠靠进温热宽阔的怀里。
围观的人见那夫郎的汉子长得高大威猛,脸色冷峻,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吞吞口水收回目光,盯着脚面。
李萧冠心里一暖,抬头看到严肃轮廓分明的下巴,发现严肃下颌绷紧唇线拉直,俨然心情不好的样子,心里—跳。
那王晚还在说着更不堪入目的内容,“屋里还有些声音__”
“够了!”李萧冠怒暍一声,打断王晚的话,“先不说我腰间有没有一颗红痣的,就凭你一面之词,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偷看我看到的?我从小喊你一声王晚夫郎,我爹爹和你也是要好的,那就算小时候你替我洗身子也不奇怪吧?可怜我爹爹去了,你看不起我退了亲事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污蔑我做过那等腌臜事!”
李萧冠说到这里,看严肃一眼,而后眼里含泪,“王晚夫郎你不在意远哥的名声也就算了,可我要脸啊!我已经嫁人了,我是不是.我夫君还不知道吗?”
小夫郎身子娇小,惹人怜惜,并且容貌出众,弯弯的细眉缀在多情的大眼睛上头睨着夫君时,那种含娇带羞的娇瞋让众多汉子身子发酥。等小夫郎说完那番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脸上飞起薄红,眼角带泪时更是散发出惑人的风情。
汉子们夹紧腿,口干舌燥,猛吞口水。
他娘的喲,这是哪家新过门的娇夫郎,真带劲!
严肃不悦的冷下脸,视线如寒芒一样扫过一众不怀好意的汉子,把小夫郎拉进怀里,让那张不安分的脸埋在腰际。
李萧冠猝不及防被严肃拉进怀里,脸就埋在腰往上一点还没到心口的位置,不由得有点郁闷。
这副壳子也太矮了吧!
这么矮,影响接吻啊!这身高差站着都能口了吧!
“还请这位夫郎慎重,我家夫郎怎么样我自己知道。至于罐儿以前和谁有过婚约,我并不在意。而且我从未见罐儿去找过你家小哥,倒是你家小哥几次三番纠缠我家夫郎,毫无廉耻之心,希望夫郎您管好自己的小哥。”严肃
淡淡道。
“你--”王晚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小罐那颗痣,确实是小时候李小罐爹爹指给他看的。他以为自己这么说会让严肃丟尽面子,怀疑李小罐和别的汉子苟合呢,没想到严肃竟然这么没用,还是不是个汉子了!
围观群众这时也明白了,原来是就是这人的小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就说嘛,这么好看的夫郎,要谁不行,用得着纠缠汉子吗!
“走吧。”严肃握住小夫郎的手腕。
“嗯,秋婶,上车吧。”李萧冠借着严肃托一把的力气坐上马车,随即看向站在一边瞪着王晚的秋婶,招呼道。
秋婶这回也不客气。
这番冲突耗费了不少时间,日头有些弱了,离天黑不远,所以夫郎和婶子们看没热闹看了,也就各自回家,不过大家都默契的没理最后面的王晚就是了。
哎,实在是丟人喲!
“哎,你们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啊!”王晚提着药追上去,最后瞪一眼李萧冠,看到他手上竟然同样拿了药,顿时洋洋得意,“呸!病秧子!瘦巴巴的浑身没几两肉,人变白了又怎么样?孕花的颜色还是那么浅,就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看吧,买药肯定是为了这个事情!阿,我等着,看你怎么哭!”
李萧冠听到王晚的话,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