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师尊他拒绝当炮灰
他觉得自己真是龌鹾,那是他亲手养大的娃,跟亲生的一样一样。
就算是看那么一下都不行!
陆爻捂着脸,就想找个角落去忏悔。
“师尊,你要去哪啊!”郁饮不知道他忽然怎么了,伸手拉住他袖子,轻轻一扯,陆爻身前的衣带就松开,圆润的肩头一下就露了出来。
郁饮手指一紧,不仅没有放手,反而还一直抓着他衣袖,眼神看着他白皙的胸膛,若是真能在上面留下吻痕就好了。
陆爻懵逼的转过身来,胸前凉飕飕的,一大片都在外面。
“你扯我衣服干嘛?”
“师尊为什么要乱走,不是要穿衣了吗?”
陆爻:“……”
他自己接过外衣套上,两人收拾妥当走出来,杜若凌和严栋正在外面聊着天,笑得乐呵呵的。
陆爻坐下,端过郁饮递过来的瓷白碗:“说什么呢,这么有意思。”
杜若凌看了一眼郁饮:“说来也是件我们的喜事。”
“我的小师弟传了信来,说要结契了。”
“好事啊,恭喜恭喜,那你们得回去观礼了吧。”说完,陆爻低头喝了几口汤。
杜若凌点头,随后有些忧愁:“可是,他要和我师尊结契…你说,我以后是叫他师娘呢,还是叫他师弟。”
噗!!!
郁饮拿出手帕来帮他擦着嘴,陆爻自己接了过来按着嘴角。
“这,确实有些些复杂哈。”
“不然这样好了,各论各的,他叫你师姐,你叫他师娘。”
杜若凌:“……”
她扯起一抹干笑:“还是你聪明。”
“不过,我看你们师徒的感情也好得不得了,比我师尊和师弟还好。”
“你们该不是,也已经互订终生了吧?”
陆爻又咳了两声,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我们?”
“…你在开玩笑吧。”
他话音一落下,郁饮眼眸就垂了下来。
杜若凌还在试探:“可是,我没见过比你们感情还好的师徒了。”
陆爻摆手:“真想多了,我一手把饮崽养大,怎么可能有这种心思,况且他现在还是个孩子。”
十五岁,未成年呐。
搁在现代社会,犯法的。
别看杜若凌都快当娘了,其实也才十七左右。
“那等他长大以后呢?”
长大?
陆爻放下手中的东西,狐疑的看着对面三个人。
“你们今天是怎么了。”
“说什么师徒、结契,最后又转到我们身上来,可不能瞎说呀。”
“饮崽是我的小宝贝徒弟,我是他师尊。”
这磕CP磕错人了吧。
不能随便拉一对就凑一起啊。
陆爻对郁饮是有很深的爱,可本质上和对裴一鸣的没有什么太多区别。
都是他的亲人。
当初他没有答应裴一鸣,现在也不会往郁饮那边去想。
太熟了。
“没有啊,就是好奇问一问,是吧。”
“对,对。”严栋附和着。
然后在桌子下用力踩了踩郁饮的脚,让他不要露馅。
郁饮把勺子拿过来,给三人都添了些粥:“对啊,都是顺便聊一聊罢了。”
吃过饭以后,陆爻又带着郁饮去了药堂。
两个人都有一些些尴尬的坐着,老大夫摸了一把白花花的胡子,看着对面一言不发的师徒俩。
“你们…到底是不是来看病的。”
陆爻忙回答:“是,是的啊。”
“是带我家饮崽来的。”
“他最近有点…就是小孩子嘛,到了这个年纪呢,总会有一些上火啊什么的。”
“不过我知道,这很正常。”他连忙又找补了一番,怕郁饮觉得难堪:“他就是精神太好,所以我担心会损害身体这样子…”
大夫咳了两声:“这位仙君,可以请你说重点吗?”
陆爻简洁道:“梦遗,次数有点多。”
“……”
大夫这才探上郁饮的脉搏:“少年多欲,心有妄思。”
“你为龙族?”
郁饮点头:“正是。”
大夫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那就很正常了,有十六了吗?”
郁饮摇头:“下月方到。”
老大夫转向陆爻:“不必忧心,这是每个小龙都要经历的,等他满十六之后,如果没有伴侣,情况会越发严重。”
“淫性更难压制。”
陆爻皱着眉,关于饮崽十六岁的事情,微则明还是给他说了的。
他们本为兽类,会有为期两天的发情期。
他这里还有给郁饮准备的药,到时候服下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见他不说话,大夫问道:“需要我帮他开些药压制吗?不过梦遗的话,也可吃些药膳补补便是。”
陆爻摇头,放了灵石在桌上:“既然如此的话,谢过您了,我这就回去给他炖一炖,好滋补身体。”
回去的路上,陆爻征求郁饮意见:“方才你都听到了,到时候会很难受的,你是想找个道侣,还是吃药压制?”
虽然他觉得郁饮现在就考虑这些还太早了一些,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不,我吃药便好。”
既然师尊还不喜欢自己,那就等到他喜欢了为止,除了他,这种事自己不想和别人做。
陆爻点头:“我这有四师伯给你准备的药,他自己也在服,想来不会太难受,你先试一试也好,不行的话,咱们也多和别人认识认识,或许一见钟情,无法自拔了呢。”
郁饮微笑着点头,陆爻说什么他都同意着。
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一见钟情的机会了,他才知道,自己所有的感情和注意力,在这九年当中,都给了最最亲爱的师尊。
陆爻准备是的晚饭是韭菜炒鸡蛋、炖莲子汤、蒸了个山药糕,然后再炒了几个菜。
严栋出来看着桌上的菜色。
“嚯。陆仙君,你这是怎么了?”
那几道菜他筷子都不敢下,本来杜若凌怀着孕,为了孩子他俩都是素着的,陆爻来这么一出,严栋不敢吃了。
他怕晚上流鼻血流死。
“没什么,就是饮崽嘛,长身体。”
严栋眼神立马就含着笑,同情的望着郁饮。
可怜哟。
饭后,几人在院子里嗑瓜子聊天,花韶云来了张传音符,他在那边神经兮兮,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唉,还是你们俩好啊,天南地北的出去玩。”
“是这样的,你明白吗…我最近实在太无聊了,所以想出来游一游。”
“咱们顺便搭个伙好不好,不过很多地方我都玩过啊…不如,去天山?”
陆爻:“……”
你直接说你想池幻遥了,行不行。
随后又飞过来一个传音符:“你可不要误会啊,我不是想缠着神女,大家这么久没见了嘛,都是朋友…”
后面应该还有很多无谓的解释,陆爻懒得再听,直接撤了灵力。
转头看着小徒弟:“怎么样,想去玩玩吗?”
郁饮无所谓:“可以啊,师尊之前不是也想去嘛。”
陆爻就回了个过去,问花韶云什么时候出发。
杜若凌提议:“不如过了年再走吧,陆仙君不是最喜欢热闹么。”
帝都这边大部分都是修仙的,也存在一小部分无法修行的普通人,是以保留了这些节日。
陆爻想了想也是,多玩两天也行。
就把出发的日子又往后退了几天。
夜晚降临,郁饮站在床边,慢吞吞的脱着自己衣服。
掀起衣角,露出自己结实的腹肌和腰身来,纤细而充满力量,动作跟在慢放似的。
陆爻想不看到都不行:“手疼吗?要不要我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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