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男配满级重生了
卫殷皱着眉大步朝前走,成贤帝等人面色各异,百官对视一眼,不管心里怎么想,却都觉得这事太过匪夷所思。
毕竟怎么想也觉得好端端的二公子怎么会跟皇后宫中的人扯上关系?
甚至还闹出人命?一条不够,还是两条?
文武百官原本以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可真的等到了宫殿前,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血腥气,让他们脸色微变。
抬头看去,更是傻了眼,就看到景二公子浑身都是血坐在大殿的椅子上,地上有摔碎的一个茶杯,到处乱糟糟的。
但这不是最可怕的,让人震惊的是景长霁身上都是血迹,因为有段时间干涸掉,呈现一种近乎黑色的血渍,加上他今日穿一身素净的华服,让这浑身是血的模样更加可怕。
不仅如此,他手上还都是干涸的血,这还不算,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把染血的匕首,还有滴落状的血滴,从这边一路蔓延到屏风后。
随着有侍卫上前将屏风挪开,顿时里面的模样也展露在所有人眼前,看到的一瞬间有人倒吸一口气,失了声。
屏风后近一些的地方趴着一个宫婢,瞧衣着装扮是个大宫女,背对着众人趴着,头朝着里侧,后背有个伤口,整个后背大片被染红的干涸血迹,无声无息趴在那里,怕是已经死了一段时间。
这还不算,不远处软榻上也躺着一个宫婢,也是背对着众人趴在那里,身上倒是没有血,只是一条手臂无声无息耷拉垂落下来,无声无息的,像是也没了气息。
否则这么多人过来,要是还有动静早就过来行礼了,没有动静,那就只可能是出事了。
成贤帝显然也没想到过来后看到这一幕,皱着眉:“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瞧着那二公子这会儿才像是才回过神,站起身还晃了一下,跪下行礼:“臣子见过皇上。”
成贤帝指了指那两具尸体:“景家的,这是怎么回事?你与这二个宫女怎么回事?她们是你杀的?”
景长霁垂着眼:“回禀皇上,如果看现在这情况来说,像是臣子杀的。”
“什么叫看情况?你这是说有人陷害你了?”成贤帝气笑了,指向大总管,“你来说!”
大总管跪着开口:“不久前有人发现这大殿紧闭,里面有血腥味传出来,打开就看到……二公子手里握着匕首坐在那里,到处都是血,还有那边的两位。发现的侍从刚要上前,二公子说自己杀了人,让人通知了奴才……”这才有他赶紧跑去禀告的事。
成贤帝望着这一幕:“当时大殿里只有他们三个?”
大总管偷偷看了眼一直没开口的卫殷:“是这样,门是从里面关着的,还是侍从踹开的。”
成贤帝干脆看向卫殷:“睿王啊,你自己说说看,这事要怎么办?”
眼前情况太明显了,密室,三个人,死了两个,只剩一个,怎么看都像是被活着的人杀了。
卫殷却是看向景长霁:“你还有什么话说?”
景长霁老老实实开口:“王爷,臣子是被陷害的。有人拿着皇后娘娘的令牌来寻臣子,因为是这位李姑姑带路,她是娘娘身边的人,臣子就信了。后来臣子喝了一杯茶水就晕了过去,接下来的事……就如大家所看到的,臣子一醒来发现手里握着染了血的刀,李姑姑二人就这样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谁要陷害你?”成贤帝冷着脸开口,只是死了两个宫婢,虽然可惜这事一出景家这二公子的命是没了,但因为失去一个能牵绊住睿王的人可惜。
景长霁垂下眼:“臣子不知……”
成贤帝懒得再和他多言,刚要摆手,这时候有个宫婢噗通跪在地上:“皇、皇上,奴婢知道为什么二公子要杀人!”
所有人被突然跑出来的小宫婢吓一跳,看过去时,等霍皇后看到也是自己宫里的宫婢,更是脸色铁青。
成贤帝正愁没办法快点解决,听到这话,深深看了眼卫殷,再重新目光落在小宫婢身上:“哦?你是哪个宫的?”
“奴婢是皇后娘娘宫中的,也是跟灵俞一个屋的宫婢。我们二人都是李姑姑手底下管着的。灵俞就是她……”小宫婢的手指了指不远处软榻上躺着的宫婢,小声开口。
成贤帝觉得这事甚至不用让刑部或者大理寺来查,他都能当场给办了:“你不要怕,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朕给你做主。”
虽然可惜景二死了,但如果景二真的有什么过错,睿王喜欢上这么一个人,只能说睿王的眼光与人品也不行,不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成贤帝心情不错,也就没发现旁边的卫殷格外的淡定。
小宫婢垂着头像是有了主心骨,开了口:“奴婢与灵俞是住在一间房的,所以灵俞的一些事也会说给奴婢听。自从不久前二公子进宫在来御书房的途中偶遇过灵俞,后来在太后娘娘的寿宴上又遇到过。灵俞模样长得好,所以二公子就……听灵俞的意思说是两人私下里还偷偷见过,二公子说他与睿王是假的,等他脱离睿王后就想办法送她出宫到时候给她换个身份娶她……”
小宫婢说的这话有鼻子有眼,景长霁自从霍二的事后的确进过几次宫,途中偶遇过太监宫婢不少,还真的可能遇到过。
太后寿宴时皇后也有参加,灵俞是皇后宫中的,也在场的确说得过去。
加上这小宫婢张口闭口自己与灵俞有私情,还专门说与睿王是假的。如果他与睿王是真的,这话听在睿王耳中肯定是自己背着他有了异心。
顺便也能让睿王对他动怒,继而不再管他,还真是一箭三雕,比景长霁先前想的还要狠,完全断了景长霁所有的后路。
小宫婢继续道:“这次也是二公子提议让灵俞去求的李姑姑,说所有人都在祭祖,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刚好也能商议逃出宫的事。奴婢一直觉得这事不靠谱,灵俞应该是被蒙蔽了,李姑姑虽然心地好,但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灵俞去送死,毕竟私自逃离宫中可是大罪。许是李姑姑刚好听到与二公子争吵起来,二公子一怒之下就……”
她剩下的话不用说,在场的所有人已经脑补个差不多。
景二公子肯定只是玩玩这唤作灵俞的宫婢,谁知忽悠人的话被李姑姑当真,争执下不小心杀了李姑姑,后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灵俞也一起杀了。
只是不知为何争执间景二公子也晕了,所以没来得及逃走,干脆仗着死无对证,将一切脏水泼到李姑姑与灵俞身上。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显然没想到景二公子不仅与睿王是假的,还敢动宫婢。
宫婢就算没被皇上看上,那也是皇上的女人,这等同于二公子这是动了皇上的人?
成贤帝气笑了:“景二,你怎么说?”一个宫婢他还真不看在眼里,但明目张胆这么做,还真的是把他堂堂一个皇帝的脸面往地下踩。
谁给他的勇气?睿王吗?
成贤帝其实也听出这事不能细究,很多东西也只是这小宫婢一面之词,只是两面不足以让景二冒这么大的险,但谁让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刚好摆在眼前呢?
景长霁显然看出成贤帝这是打算顺水推舟让这事一锤定音,等他被带走,那么不到半日,这事不是他干的,也要是他干的,让他必死无疑。
而景长霁的死,绝对能成为睿王的一个黑点,成贤帝巴不得多多往卫殷身上泼脏水,至于死上一个两个还真不算事。
景长霁敛下眼:“皇上,臣子冤枉!她说臣子与那位灵俞姑娘有染,她可有证据?仅凭一面之词就这般冤枉臣子,臣子不服。”
小宫婢显然有备而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双手递上:“这是二公子送给灵俞的定情信物,说是二公子平时随身佩戴的香囊。”
景长霁眯眼瞧着那有些眼熟的香囊,的确是他戴过的:“这香囊是臣子的没错,但却是过去戴的,后来留在景安侯府。皇上应该还记得,自从兄长出事,臣子并未住回过景安侯府。那么这香囊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子,那么从景安侯府拿到这香囊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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