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男配满级重生了
“有吗?”卫殷本来不想理他,眼睛没睁,还是开了口:“大概被某人气的。”
景长霁忍不住眼底带了笑:“那王爷气性也不小。下官去拿些吃的,王爷要吃吗?”
卫殷磨了磨牙,就这样打发他了?但舌尖一转,还是咬牙切齿没更多为难:“吃!”
景长霁借机下了马车,等冷风吹过来,他打了个寒颤,才发现后背出了一层的冷汗。
刚刚他是真担心卫殷发现他的不对劲,或者深究过去几天的事。
一旦卫殷查起来,想要再瞒着他怕是不能,那么也许他的事会被摊开摆在对方面前,过去种种虽然他心甘情愿,可他还是不想让卫殷知道。
好在卫殷大概因为赶路瞧着也像是很累,并未深究。
景长霁去了卫一那边,高伯也已经回来,卫一对上景长霁的目光眼含愧疚,朝景长霁深深拱手行了一礼,看来是被高伯说服了。
高伯看到他走过来:“景大人,我们单独聊聊?”
景长霁也有这个想法,随着高伯去了一处隐蔽的空地上。
高伯迟疑一番还是先开了口:“这次发生的事,高某先在这里谢过景大人。”
高伯说着就要给景长霁行礼,被景长霁连忙拦住:“高先生折煞晚辈,万万不敢当。算起来这次也是多亏了卫大人,否则从一开始怕是晚辈就已经被抓了。”
高伯这次也算是看出景大人的确是真心帮王爷的:“虽然这么说,但王爷既然留下卫一他们保护景大人,卫一没完成任务,按理说还是要受惩罚的。”高伯顿了顿,没敢提卫殷的事,他虽然已经相信景长霁,但因为秦大夫的事,还是不敢多说,“王爷这次带的人本就不多,这次也是运气好没遇到事。但接下来一路,难保……不会遇险。所以高某就厚着脸皮先替卫一他们瞒了下来,等日后回到京,定会加以惩罚。”
景长霁却是严词拒绝:“这次既然瞒下来,翻旧账怕是更会引起王爷的雷霆之怒。卫大人是王爷的左膀右臂,这次赈灾回京后,怕是还有更大的危机等着王爷,正是用人之际,晚辈真的不介意这事,高先生莫要做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高伯是聪明人,听出景长霁说的应该是治疗瘟疫方子的事。
一旦这次锦州一行王爷立了大功,那么得到百姓爱戴称颂后,面对的将会是成贤帝私下里的为难以及雷霆之怒。
高伯最终还是再次拜谢:“日后景大人若是有吩咐,高某定当不遗余力。”
景长霁也连忙回了礼,虽说高伯是管家,但他算是卫殷的长辈,对方有礼客气,景长霁还真没这么心大。
高伯越看景长霁越安心,尤其是对方帮了这么多的忙,只是想到这些时日看到的,高伯心里隐隐还是带着不安。
尤其是王爷这次竟是不顾自己的安危,明知毒发在即,却还是为了保护景大人舍下一半的暗卫。
高伯此刻瞧着景长霁昳丽的眉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景大人比上次瞧,模样更加清隽好看。
高伯心里咯噔一下,试探性问道:“这次多亏了景大人,大人这般人品当真值得托付。高某也结实不少达官贵人,他们府中也有适龄的千金,不知景大人对哪一类姑娘有好感,等以后回了京,高某可以当这个媒人。”
景长霁身体一僵,很快恢复正常,眼底带了笑:“这倒是不用了,家里早些年给定了一个娃娃亲,只是后来对方一家去了外地,原是打算弱冠后再写了书信询问。不过高先生提及,倒是可以提前写封信询问一番。
若是可以,等锦州的事了了,先亲自过去一趟瞧瞧。但目前晚辈配合王爷演戏……还是等这事结束再说,不然传到对方耳中,也不太好。”
高伯倒是意外,没想到景大人竟然早些年定了娃娃亲。
既高兴却又忍不住担忧,如果王爷当真有这个心思,那岂不是……
高伯心情复杂,也没继续再多问,只能暂时将这事瞒了下来。
景长霁望着高伯离开的背影松口气,他所谓的娃娃亲自然是假的。
但等半年后他肚子遮不住,肯定要想办法离京一趟,所以这个借口也刚刚好。
等他离京说是去寻娃娃亲,因为路途遥远,一来一回肯定需要好几个月,等再回来时说对方早已嫁人,但夫妻二人后来出了事留下一个孩子他带了回来。
但这些还需要到时候更完善一些,目前只能暂时如此。
景长霁也不担心高伯会提他说的这娃娃亲的事,他能看出高伯刚刚是试探。
看来高伯是觉得他与卫殷之间的关系太过亲近,或者是怀疑自己对王爷假戏真做?
但不论是哪一种,高伯都不可能面对王爷坦白来说。
用过晚膳后,卫殷从马车下来去了旁边搭好的帐篷里,景长霁则是依然留在马车里,高伯去给卫殷送药,卫殷喝完后,却是唤住高伯:“你之前去找景二了?”
高伯点头:“这几日卫一待在景大人身边,去问了问这几天可有发生什么事,后来刚好看到景大人,想到上次那个治疗瘟疫的方子,就许诺景大人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
卫殷点点头,等到了锦州,他难免会忙起来,有高伯这个承诺,倒是也不错:“他怎么说?”
高伯心情更加复杂,或者连王爷自己都没发现,他对景大人是不是过于关心了?事无巨细竟是都要知道?
高伯庆幸自己瞒了下来,否则王爷要是知道景大人丢过几天,怕是要……
高伯:“景大人很客气,一开始拒绝,后来好不容易才松口。”
卫殷却觉得这事太少,下意识想知道更多关于景长霁:“就这些?没有说别的?”
高伯对上卫殷状似漫不经心,实则的真正意图,心头咯噔一下,试探性道:“也没别的,就是看景大人年纪适当,问了景大人以后想娶什么样的姑娘,谁知景大人面皮薄,说弱冠后再说。”
卫殷的脸色顿时沉下来,他皱着眉,觉得自己有点毛病,景长霁娶什么样的姑娘管他什么事?他和景长霁传断袖又不是真的,就是演戏。
可卫殷心头还是不太高兴,也没心情再问高伯,摆摆手让他离开了。
只是当晚卫殷却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压着一个人做着乱七八糟的事,看不清脸。
但却听到对方的喘息声,他仿佛中了蛊一般……直到后来那人的脸变成了景长霁的,半睁着眼躺在那里朝他唤道:“王爷……”
卫殷生生被吓醒了,等睁开眼大口喘气,等意识到梦里是什么,他脸都变了。
这还不算,等感觉到里裤不对劲,更是脸色铁青。
他肯定是疯了……
高伯等要启程来寻卫殷时,发现帐篷已经提前收了起来不说,甚至王爷也沐浴过,头发还带着潮湿,只是他记得早上并未烧热水,是他记错了?
卫殷看到高伯过来莫名心虚,好在高伯没发现不对,他自己上马车前,忍不住看向一个角落,那里的地面像是被翻过,泥土颜色新不少,里面像是埋了东西。
卫殷先上了马车,等景长霁用过早膳过来要上马车时,刚掀开车帘,仰头一看,发现卫殷坐在那里,正神色古怪看着他:“王爷?”
本来卫殷想到昨夜那混乱的梦就心虚,看到景长霁更加觉得浑身不自在,此刻再被景长霁喊了一声王爷,明明声音不一样,可他差点没直接蹦起来。
卫殷在景长霁就要上来时,头皮发麻:“等等。”
景长霁更加莫名其妙:“王爷,要启程了。”不会昨天就说了那么两句,干脆不让他上马车了吧?
卫殷怕和景长霁共处一室万一被景长霁发现什么,在没想清楚他自己到底什么情况前,还是……“本王这几天自己一个人坐马车习惯了,你突然过来不习惯,你还是先坐先前那辆马车吧。”
景长霁:“……”他肯定有那个大病。
但这话景长霁肯定不敢说,想想他也不太想和卫殷待在一个车厢里,欣然同意:“行,那下官就去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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