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重生来救我
“嘶!这是瘦成豌豆公主了?以前被钢笔戳了都没感觉!”
他把手机拿出来一看,发现是一条未知名的短信:【今日不宜乘坐公交】。
“这是哪个宣传迷信思想的诈骗短信?小爷上课骑的是自行车!”
他把手机揣进口袋里,背上书包冲下了楼。
夏致就在路边等着他,单脚踩在马路牙子上,因为长期游泳,身材紧硕又修长,明明等的无聊了在单手玩手机,可背脊却挺拔得很,这是让岑卿浼羡慕不已的身材。
“阿致,可以走了!”岑卿浼骑了出来,从夏致的身边路过。
夏致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下,就追了上去,“你的自行车轮比上学期要丰满很多。”
“哈?”
“没那么瘪了。”
隐藏台词是,你轻了。
“兄弟你要夸我瘦了能直说吗!我怕我错过了你由衷的赞美!”
“呵呵。”
“你知道从二楼摔下去啥感觉?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不是梦见被神经病追杀,就是梦见自己被关在又黑又安静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醒过来,全身冷汗!”
夏致开口道:“失眠多梦还盗汗,你这是……”
“体虚?”
夏致忽然快速从岑卿浼的身边骑过去:“你这是更年期到了,记得多喝太太静心口服液!”
岑卿浼怒了飞速跟上:“静心?我还灭绝呢!”
就在拐弯的时候,一只狗忽然跑了出来,岑卿浼紧急刹车,遛狗的大爷小跑着出来把狗抱回去。
好险啊!
岑卿浼呼了一口气,看着十几米外停下来等自己的夏致,正要发力追上去,车子的链条竟然掉了。
“我怎么这么点背!”
夏致骑了回来,帮他看了看,下了死亡通知书:“得了,你打车吧。”
“现在早高峰啊!你以为出租车你家开的,我想上就上?”
岑卿浼的脑袋立刻被夏致给拍了一下。
“再说一遍?”夏致的目光凉飕飕的。
岑卿浼早就习惯了在发小的武力值前认怂。他这是怕夏致吗?不,他这是疼夏致。
“现在早高峰啊,出租车又不是我,能让你想打就打。”
“呵。”夏致把岑卿浼的自行车送到了路边的一个小商店,让岑卿浼给对方发了五块钱红包算是寄存费。
“那辆十一路公交车,能让你赶上上课铃的尾巴。”夏致抬了抬下巴。
岑卿浼飞奔了过去:“你看到了不早说!”
他在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冲了上去,没有位置还挤得要死,他好不容易抓了个扶手,眼睁睁看着夏致骑着自行车远去了。
“是兄弟就该一起坐公交,独自饰演青春校园男主角,不寂寞吗!”
刚抱怨完,岑卿浼的手机震了一下,他以为是夏致发来的微信,却没想到还是早上的那个陌生号码。
【如果你已经上了公交车,切忌见义勇为。】
岑卿浼的第一反应是这人要么恶作剧,要么真是个神棍。
但转念一想,又有点背脊发凉,这是有哪个神经病在关注自己吗?
不,不对,就算是个别有用心的人,他怎么能预料到自行车会坏掉,而他最终会上公交车呢?
而且见义勇为比较符合夏致吧?他岑卿浼顶多就是个旁观见义勇为的吃瓜群众。
所以……这只能是个发错短信的巧合。
岑卿浼回复对方:请问大师,今日是诸事不宜吗?
发完了就后悔了。现在都是流量套餐,他的手机信息数量有限,怎么就这样浪费给一个路人甲了呢!
岑卿浼被什么东西给轻轻撞了一下,他侧过脸,才发现是住在楼下的常奶奶。
常奶奶身上的衣服穿了好几年,领口还有点抽丝,她六十多岁了,肩上背着一个帆布袋,用手臂夹得紧紧的。
前几天听老妈说,常奶奶的老伴儿得了癌症在医院住院,孩子还在外地工作,她一个老人家不得不医院和家里两头跑。孩子把这几年工作的积蓄都拿出来了,家里仅剩的那些也被掏空了。这次的手术费她也是问了好些亲戚才凑出来的。
岑卿浼想起小的时候,妈妈去医院值夜班,爸爸创业很忙晚上回不了家,常奶奶看到了心疼,经常会让他到家里做作业,给他蒸好吃的点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身型矮小的男人挤到了常奶奶的身边,他低着头,时不时靠上她的帆布袋。
而他的手上,好像……是一小节刀片?
第2章 我是你爸,千变万化
岑卿浼忽然意识到,常奶奶的帆布袋里可能是现金!他们两口子都比较保守,用不惯线上支付功能,有什么需要钱的地方总习惯现金。
而这个小偷多半是盯上了她。
岑卿浼状似随意地扶住常奶奶,正好用胳膊挡住了她的帆布袋:“常奶奶,是去医院看爷爷吗?”
“嗯,是啊。卿卿是去上学吗?”
“卿卿”是岑卿浼的小名,小时候觉得没什么,长大一些觉得听起来像是“亲亲”,跟某宝客服似的,岑卿浼就不让人这么叫他了,只有常奶奶还保留这个习惯。
“是啊,常奶奶小心。”
有人给常奶奶让了座,她抱着帆布包坐了下来,岑卿浼终于可以放心了。
他一点一点挪向下车的位置,在车门边停下。
那个小偷也挤了过来,看来是没机会下手了所以下车。
岑卿浼刻意向旁边挪了挪,和那个小偷拉开距离。
公交车在十字路口停了下来。
惯性让所有站着的乘客都朝着一个方向倾斜。
而那个小偷竟然趁着这个机会,捏着刀片刺向岑卿浼!
我草啊!
空间太挤了,岑卿浼用力向后躲避,但是他的后背好像撞上了什么人,肩膀被对方一把扣住,后背紧贴着对方的胸膛,属于对方的温度隔着校服布料传递了过来。
岑卿浼竟然有一种被对方保护的错觉。
一只手从岑卿浼身侧伸了出去。
小臂线条修长又有劲力,手指很长,无所顾忌地握住了小偷的刀片!
“啊!”岑卿浼惊叫出声。
他的手心肯定被刀片扎到了!明明被扎到的不是自己,岑卿的掌心到脑仁都跟着疼痛起来。
没想到那只手转而拧住了小偷的手腕,“咔嚓”一声,干净利落,刀片掉落下来。
公交到站的提示声响起,小偷撕心裂肺的喊声在回荡。
车门打开,岑卿浼身后的救命恩人走了出去,长腿迈开落在站台上,闲淡得好似无事发生。
他和岑卿浼一样都穿着T大附中的校服,身型高挑修长,日光落在他的头顶,犹如亲吻一棵笔挺的白杨。
有人下车撞了岑卿浼一下,让他猛地醒过神来。
他在车门关闭的刹那跳了下来,追着那个同学跑了过去。
他还没谢谢他,也没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但是岑卿浼冲进学校大门之后,再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了。
“那家伙是谁啊?”
算了,既然大家都是附中的,迟早都能见到的。
比起找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岑卿浼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得收拾好心情进入教室。
鬼知道钟淳那帮人在班上怎么传他从二楼摔下去的原因。
他走到了窗台前,果然听到了钟淳故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提起他的名字。
“岑卿浼怎么还没来啊!我还特地把桌子挪开,方便他进出呢!那个胖子可别一整个暑假借着养伤的名头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胖到座位都装不下他?”
钟淳的同桌轻轻笑了一声,“别那么恶毒啦。”
“我这是在预测他的体型发展趋势,怎么能说成是恶毒呢?”钟淳又看向物理课代表何斌,“何斌,你说呢?”
何斌看着书,冷声道:“我不知道。”
钟淳立刻来劲了,“你怎么会不知道?他那次掉下去,咱俩拼了命想拽住他,差点没给他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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