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龙傲天未婚妻的那些年
可厉唤的心底确实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怪异感, 她面上镇定, 一副不吃外人挑拨离间的模样:“我的女儿始终如一,她有没有变化无需仙长告知我。”
在她心底却有个声音反复催眠着自己:“夺舍之人大多穷凶极恶, 盈盈如果被夺舍了绝不可能对自己恭敬有加、亲密无间……若真如外人说的那般, 夺舍盈盈的人未免也太恶心了些。”
老二看出了大夫人脸上转瞬即逝的疑虑, 他胸有成竹道:“在下明白空口无凭,那就拿事实来说话吧?大夫人,可否移步你们供奉的祠堂?”
几乎有些规模的势力都会给族员采集心血点亮命灯, 尤其像家族继承人这种尊贵的身份,从一出生就点燃命灯锁在祠堂深处。修士们忌讳让本人碰到自己的命灯, 而夺舍的魔物们鲜少知道这个习俗, 因此很多魔物都是靠这一招筛查出来的。
厉唤眉头一拧, 本能地打算回绝他们, 祠堂禁地怎么能带外人查看,而且她不愿意正视的心底也隐约抗拒着什么,
可未等她拒绝,一直沉默不语的大乘期修士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的寒芒刺得厉唤脊背发凉,
他们最终还是来到了专门锁着夏家嫡女的密室前,厉唤的手有些犹豫地打开阵法,如果室内的命灯有异样祠堂会直接感应到,因此夏家看管命灯的长老无权打开密室,
当封尘了十几年的重门微微移开,漫天的尘土飘下,厉唤求证的目光和三位修士幸灾乐祸的眼神齐聚到中央的祭桌上,
男修命灯为黄焰,女修命灯为蓝焰,
命灯上的蓝色的火苗正安稳地燃烧着。
厉唤的心脏停跳了一瞬,而她身后的老大、老二却疑惑地对视了一眼,
“诸位仙长,够了……”还未等大夫人赶人,突然,密室内的空气微微流动,时间和空间重新与外界一致,
只见那安静的烛火跳动了一瞬,黄色的火焰温柔地与蓝焰交缠在一起,互相舞动融合,命灯似乎分不清主人的性别了,
大夫人踉跄着退后了几步,瞳孔骤缩得像针尖一样小。
阴寒的红殿中,面目扭曲如同恶鬼般的鸿傲把昏迷的夏迎提在手中,他由激动狂喜变为了疯癫失智,他抓着软倒的夏迎在王座边焦虑地走来走去,宛若精神不正常地喃喃道:“她身上有魔气……可是不对……不对……不够浓郁,狡猾的灵体,她只是个障眼法……”
那三个奉命去搜捕夏迎的修士顿时冷汗直流,除去中间大乘期的强者还能稳稳站在殿内,剩下两人都发抖着跪在地上,生怕小公子逝后变得愈加暴躁的主上瞬间让他们魂飞魄散,
老二低着头苦不堪言,他们折腾了这么久抓回来的人居然不是目标?!怎么可能?他身上的魔气和母子灵境中完全相同,而且命灯也显示了他身体的异常,一切都对得上啊!
如果说带回来的夏迎不是主上想要的人,那真正的人隐藏在哪?!
当下属将人呈上来的那一刻鸿傲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夏迎身上的魔气是浮在表面的,只有很小一部分从体内渗出来,并非浑身每一根经脉都在冒魔气的,
假的!!
当鸿傲意识到手中的躯体毫无价值时,他打算直接把夏迎杀了为独子陪葬,可手中昏迷的人突然呢喃着:
“铮哥……快走……有人追来了……”
夏迎身上有相当浓厚的魔族气息,就算他不是本尊,那在捉来之前也绝对和那个灵体接触过!
梳理着丝丝缕缕魔气,鸿傲发现夏迎蜷缩的手指上套着一个明显大一些的灵戒,此处的魔气格外厚重些。
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闪现,鸿傲阴鹜的双眼盯着殿内残废的仇万秋,嘶哑地问道:“赵寒铮和夏迎是什么关系?”
“禀主上,他们是师徒、道侣,感情甚笃。”仇万秋的灵根被毁了大半,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宛如幽魂。
“哈哈哈……天谴,天谴啊!!”鸿傲将夏迎丢到殿下任由人绑起来,癫狂地嚎叫:“把她关押起来!!我要看那灵体自投罗网!!!”
依旧是那三位修士关押看管夏迎,还好带回来的人算是有点用处,否则主上的怒火谁都逃不掉。几人站在单独为特殊犯人铸造的死牢外,老三抱怨道:“听主上的意思……这人不是目标,她的道侣是?”
“大差不差了,非亲密如道侣的关系,夏迎身上聚集不了这么多魔气,没想到他居然甘愿为自己情人顶包,呵,把我们全摆了一道。”
“你说主上要的那人不来怎么办?世上负心人那么多,谁知道他会不会救自己落入敌手的小情人。”
“长老们去围堵了,别瞎操心。”老二突然想到什么问起老三:“你去追到的东西是什么?有价值么?”
老三摇头晃脑:“是头契约灵兽,连旋照期都没有,随便玩玩就死了,真是没劲。”
老二便不再多问,这时一道女音突然插入了几人对话,红衣的夫人面色阴郁道:“几位仙长,我答应了帮你们拿下盈……那竖子,现在我可以进去问出真相吗?”
老大和老二互相看看,首肯道:“如果夫人能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自然更好。”便侧身放妇人进去了,他们在门口监视着,厉唤如果发疯想要杀了人质可不行。
“滴答……滴答……”时断时续的水声充斥着死牢,里面的空气极为寒凉,冰得人止不住发抖,与烈阳高照的外面几乎是两个世界,
这牢笼是负责单独关押罪人的,因此没有普通死牢中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滴答……”寂静的牢中只有水珠撞击地面发出的声响,被绑在中央刑架上的人口鼻呼出白色的雾气,在极寒中悠悠醒了过来,刑架让封印了罪人所有的灵力,他的体力急速流失着,手脚都软绵绵的,
夏迎在沉闷的黑暗中苏醒,浑身疲倦无比,好似有座山持续地碾压着他,连呼吸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
“哒、哒、哒”脚步声打破了死牢中的宁静,夏迎无力地掀起眼帘,朝黑暗的声源处看去,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红到发黑的裙摆随着脚步声飞了进来,
迎迎的思维也被牢中的极寒冻住了,他甚至搞不清自己的状态,可当那张熟悉的脸闯入视线时,他还是本能地笑起来,脱口而出:“娘……”
看着夺舍自己亲女的竖子凄惨地挂在刑架上,厉唤非但没有心痛,而是涌上了极端的恼怒和恨意,曾经看着“女儿”带笑的目光她会觉得无比舒心,可此刻,她心中只翻涌着被愚弄的愤怒和浓烈的恶心……
这个竖子,他居然千方百计地扮演着一个女人,偷去了自己女儿拥有的一切还完全没有愧疚感,
他甚至把自己当猴子那样耍!!
厉唤的眼中射出令人胆寒的狠厉,她咬牙切齿道:“竖子!你把我的盈盈怎么了?”每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都浸透了毒液般的仇恨,
刺耳的称呼把夏迎欣喜的内心刺痛,他茫然地在自己娘亲脸上对焦,却看见了那张宛若对着杀女仇人般的面容,迎迎的呼吸一停,手指反射性地抽动两下,剧烈的冲击让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魔物脸上故作无辜的表情像针似得扎进了厉唤的眼球,
他怎么敢露出这样的神情……他怎么敢?!!我的女儿死得何其无辜,他凭什么装作一副清清白白的模样!!
大夫人怒不可遏,她冲上去凶狠地拎起夏迎的衣襟,双眼赤红地怒吼:“贱人,你把我的盈盈怎么了?!!夺了她的舍,享受着她本该享受的一切,你这个寡廉鲜耻的窃贼,你怎么能如此歹毒!!!”
厉唤厌恶至极的话语震得他麻木的脑袋终于转动,恐慌从夏迎的心底慢慢攀爬上来,他的眼眶开始蓄积泪液,下意识地回答:“娘……不是这样的……娘,我没有夺舍……”
“你还敢狡辩!!!”厉唤接受不了夏迎委屈的模样,她怒急攻心:“祠堂的命灯已经说明一切了,我曾以为是自己的女儿懂事开窍,知道孝顺娘亲照顾家族了,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么个下贱的魔物顶替她来我面前惺惺作态,
上一篇:魔王大人你家攻让你回家吃饭
下一篇:剑尊为我手撕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