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权谋不如搞基建
红烧鲫鱼,香辣蟹,椒盐大虾……
啧啧,想想就流口水。
——
但放眼放去,整个村子都是同样的贫困。谢虞琛彻底傻眼,作为新世代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披着大巫马甲的谢虞琛说:要发展!要建设!要脱贫!
于是,附近的百姓就越来越富裕,「大巫」的马甲也被谢虞琛越穿越牢。
但是,谁能告诉他,如果正主找上门来了要怎么办啊?
而且这个正主看上去还很不好惹。
——
听闻在离都城百里远的蓬柳村出现了冒充他的人,乌菏有些惊诧。
没想到在他心狠手辣的名声传遍南诏后,竟还有人如此胆大妄为。
于是他抱着几分好奇,顺路到蓬柳村看了一眼。
那个传闻中胆大包天冒充自己的人,此时正挽起袖子,蹲在田垄上,仔细观察着地里绿茵茵的麦苗,丝毫不觉得危险将至。
而他身后,是一副百姓安宁富裕,道路平坦开阔,房屋坚固可靠的景象。
虚假的大巫:杀伐果敢,能止小儿夜啼。
真正的大巫:勤劳能干,带领百姓奔小康。
乌菏:坏了,我成替身了。
第99章
果然不出宋青远所料, 来人的确不是连提的士兵,而是从齐格部落赶来。
听完来人的报信后,宋青远身边的大臣一脸惊惧:“什么, 你说格日勒反了?”
格日勒就是桑格部落的首领,也是宋青远让邬齐那在海齐纳一地重点监视的对象之一。
“是。”面前的人灰头土脸地站起身,继续向宋青远汇报着海齐纳一地的情况。
“半月前,发现了格日勒的行踪有异后, 首领便让我们密切监视着桑格部落的一举一动。谁曾想, 不过短短几日后,他便起兵反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宋青远倒没有像身后两个大臣一样,听见格日勒起兵造反便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桑格部落再强大, 也不像连提那样,有着经过专门训练的士兵。格日勒起兵造反的军队, 大多是由部落的青壮组成的。
战斗力跟连提的亲军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而这也是格日勒只有在连提领着大部分的亲兵离开后,才敢起兵造反的原因。
至于格日勒本人,宋青远倒与他有过几面之缘。
当初会盟在南周举办时,他也是连提带去南周的首领中的一员。
后来从会京回漠北时, 一路上更是没少和宋青远的部下闹矛盾。
而当初在木和部落用铁针嫁祸宋青远一事上, 他与连提也猜测其中有他门几个人的手笔。
如今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宋青远心道。
他一边向海齐纳一地的方向望去,一边听着士兵的汇报。
“十天前, 格日勒朝达洛部落借道,要过乌伦河。”
“若是过了乌伦河, 他们便离王庭不远了, 因此, 首领已经派了少主带兵去了达洛部落。”
“去取舆图来。”宋青远对随行的侍从吩咐道。
见侍骑着马向王宫奔驰而去, 宋青远这才看向自己身后那早已心神大乱的两个大臣。
“你们先各自回去吧, 扩建的事之后再议。”
两个人从前负责过最重要的事情也不过是给连提修缮宫殿,哪里见过现在这样的情况,一时间只顾着怔怔地点头,连话也说不出来。
“还有。”宋青远语气严肃地叫住他们,“这件事不得泄露给任何人。”
看着两个大臣瑟缩的背影,宋青远给了旁边的金吾卫一个眼神。
金吾卫心领神会,这几天要严格看管他们,以防让任何有关格日勒叛乱的消息传出去。
宋青远前几天刚送走一批运送辎重的军队,这些人一时半会儿肯定是赶不回来的。
现在驻守在王庭的士兵满打满算也不过八千人,其中还有近百人是负责城中秩序的金吾卫。
也不能怪刚刚那二人如此惊慌,任谁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保持不了镇定。
而这也是宋青远要封锁消息的原因。
作为前线将士们的后盾,现在的漠北经不起任何一点动荡。因此,不管采取什么办法,宋青远都要把格日勒这个引起不安的苗头扼杀在乌伦河以西。
“你现在回去传信给邬罕首领,让他准备好投石车,还有大量的木炭,其余的等我安排。”宋青远对来送信的这个齐格部落的汉子吩咐道。
要投石车和木炭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做什么?
男人心里疑惑,面上却没有显现出分毫来,沉默着点了点头,又骑着宋青远准备好的马离开了王庭。
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
另一边,宋青远在拿到图纸后,面上也没有分毫的放松。
乌伦河以西是绵延不绝的歧山山脉,但过了乌伦河,就是一片广袤的草原。
速度若是快些,只用一天一夜便能到达王庭。
“殿下,属下请求带一队玄甲军前去,定将格日勒那反贼诛杀在乌伦河岸!”
丹仁吉一进门,就对着书桌前的宋青远喊。
宋青远抬头看了怒气冲冲的丹仁吉一眼,不疾不徐地把手上的笔放回了远处,开口道:“整个王庭就只剩八千玄甲军,都让你领去了,万一王庭遇袭怎么办?”
听到这话,丹仁吉才稍微冷静下来,皱着眉粗声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将王庭所有的硝石和硫磺都带上,明日带一队人马随我启程前往齐格部落。”宋青远收起舆图,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属下明白了。”丹仁吉眼底的焦急散去一些。
殿下提起硝石和硫磺,定然是与之前用来开山的火药有关了。
当时他也在场,对火药的威力再清楚不过。那黑漆漆的一包东西连坚硬的山石都能炸得四分五裂,更何况是桑格部落的那群反贼呢?
达兰台顿时放下心来,正准备下去派人准备制作火药的原料,又猛然想起宋青远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
“殿下能也要去?”
丹仁吉看向宋青远,毫不犹豫地反驳道:“不行,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伤着殿下怎么办?”
宋青远不以为意地继续收拾着桌上的书信,“你知道如何用火药消灭敌军?”
丹仁吉一噎,这个还真不知道。
当初他只看到将士们用火折子点燃引线,然后迅速跑远,火药便会迅速炸开。
但如何用火药对敌军造成伤害,他还真不太清楚。
总不能让士兵抱着火药渡河,点燃后丢进敌军里吧?
况且殿下在制作火药时就说了这东西不能沾水。
但饶是这样,他也不能让殿下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丹仁吉梗着脖子反驳道:“那也不行,若是殿下离开王庭,谁来掌控大局?”
宋青远无奈地开口:“若是速度快的话,不过五日我便能回来,有什么事是紧急到连五天都等不了的。”
眼看着丹仁吉皱着眉就要列举出个一二三来,宋青远赶紧补充道:“况且我只待在齐格部落,并不亲自披甲上阵。”
若是连齐格部落也被格日勒攻克了,他即使是留在王庭,也一样不安全。
丹仁吉皱着眉想了想,终于接受了这个说法,不情不愿地下去吩咐人准备东西。
送走丹仁吉后,宋青远先是将最近一段时间的的文书都批阅完,然后叫过达兰台来,把自己不在王庭的这几天里,漠北大小事物的处理权都交给了他。
当天晚上,他便趁着夜色从偏门离开王宫,对外便称自己受了风寒,这几天不见人。
而除了让他们准备的那些东西以外,还有一样东西也要和宋青远一起离开王庭,那便是百十个铁皮桶。
这个桶是专门为了装黑火药用的。里面分成两个部分,上边用来装引线,下面才是放火药的地方,中间有一层铁皮隔开,只留一个小孔供引线穿过。
这个样式是宋青远在制出火药时一起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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