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兽世当祭司
往前走的的时候,没注意脚下,人给摔了个结实。
然后,山洞里就传来一道戒备的男声。
“什么人?”
他们被发现了。
鹰溪从地上快速的爬起身,脸上依旧表情严肃,不过面色比之前红了一个度,他对沈浓道:“我没看见那颗石头..”
犬风山洞前虽然没有守卫,但乌山部落晚间也有兽人在巡逻。沈浓看着不远处的火光,怕再耽误下去,就会被发现,“没事,快进去。”
刚要迈步出去,沈浓就察觉到左手被牵住。
他侧头看去,小声询问,“怎么了?”
择稍稍弯下腰,在沈浓耳边低头,也轻声回道:“怕祭司摔倒。”
沈浓轻笑一声,“我就这么不小心吗?”
话是这么说,最终他也没有讲手抽出来,任由择牵着他走。
鹰溪走在最前面,保证犬风第一眼能看见他。
本已做好攻击准备的犬风,在看到鹰溪后,硬是收回了拳头。
他有些惊讶道:“鹰溪你怎么来了?”
沈浓和择紧随其后的进了山洞,犬风目光在二人身上游走。当他看向那白嫩的少年时,那股强大的兽人力量一直压制在他身上的兽人力量,陡然间变得加重。
犬风额间被逼出了冷汗,他咬着牙忍耐不适,将目光停在另一边的高大兽人身上。
犬风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被最凶狠的猛兽盯住的羔羊,对方狠厉的目光在警告着他,不准用那样的眼神巡视他的伴侣。
鹰溪见犬风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上前一步拉住他问道:“你怎么了?”
犬风有些奇怪的看着鹰溪,咬着牙忍受着让他快要喘不过气的压制,他喘着粗气问鹰溪,“你没感觉到?”
鹰溪一脸懵,“感觉到什么?”
犬风看了择一眼,实在有些难以相信。
这个兽人竟然能够使用强大的兽人力量,精准的对某个人进行压制。
沈浓看到这一幕,虽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乌山部落族长这副模样,和身边的人脱不了干系,他不动声色的看了择一眼,捏了一下择的掌心,“别把人伤了。”
择喉结上下滚动,划出性感的弧度,他沉声的应道:“好。”
那股压在心头的力量在瞬息之间全部消散,犬风大口的呼吸,让自己缓过来。
鹰溪见他这样,担心不已,“你到底怎么回事,说话啊。”
犬风彻底缓过来,摇摇头说:“没事。”
被比自己等级高的兽人战士,压制的连气都喘不了,这事太丢人了。
犬风是不会说的。
不过他倒是好奇,为什么鹰溪会和这样厉害的人,在这个时候一起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来这了?”犬风朝着山洞外张望,确定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他还是有些担忧道:“快点走,要是被祭司看到你偷偷进部落,不知道他又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鹰溪闻言非但没有,还又朝着山洞里面走了几步。
他站的位置离火堆不远,火光闪烁着,在鹰溪身上投下闪动的光影。他神情沉重,声音低闷,一字一句的问犬风,“犬风,如果乌青祭司是被人杀死的,你会怎么做?”
听到鹰溪的问题,犬风感觉自己脑袋「嗡」了一下。
他甚至没来得及细想,只在明白了意思之后,脑袋下意识的就做出最真实的反应,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会杀了那个人。”
鹰溪视线紧逼着犬风,“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你依旧会杀了那个人?是吗?”
鹰溪认真严肃的神情让犬风隐隐觉得不对劲,他没来由的觉得,自己的答案很重要。
这次,犬风没有很快的说出口。
他在那个「是」字脱口而出之际闭上了嘴,给自己一个深思的时间。
这段时间,山洞里寂静的可怕,所有人都在等着犬风的答案。
没人知道犬风到底想了些什么,只是在一阵的死寂之后,他们听到了一句,无比坚定的,“是,我会。”
鹰溪深吸一口气,“犬风,我接下来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你仔细听好。”
鹰溪说话的速度并不慢,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快。
可犬风却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久到自己的耳朵似乎出现问题,不然他为什么会听到,乌青是被他们部落现在的祭司杀死这种话。
鹰溪见犬风一直不说话,怕他不信,“我可以带你去那个山洞,乌青祭司在那生活过一段时间,他在山洞的石壁留有一些图案。”
“是不是很疼?”
犬风没有没尾的一句话,让鹰溪愣了一下,“什么?”
“肯定很疼..”犬风自顾自的呢喃,声音都有些哽咽。
鹰溪的心情也很沉重,乌青在乌山部落族人心中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他不知道该和犬风说什么。
就在鹰溪满脑子想着说些什么,让犬风别太难受的时候,犬风已经调整好情绪。
“你和鹰溪一起来这,又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做什么?”犬风直接看向沈浓,有些鼻音,却也格外认真的承诺,“不管要我做什么,都行。”
沈浓悄悄的松开指尖,收了异能。自鹰溪开始说的时候,他怕这兽人控制不住情绪,要直接冲出去和人拼命。所以时刻准备着,保证能随时控制住人。
现在看来,倒是稳重,不仅没有冲出去还知道分析。
其实沈浓对于乌山部落祭司并没有多少的忌惮,他唯一有些担心的还是乌山部落的族人。
听羽寂讲以前事情的时候,他提了一句,被祭司觉醒和晋级的兽人会对祭司很忠诚。
后面他们要对付乌山部落祭司,那之前被他觉醒和晋级的兽人,就必须要舍弃。
沈浓仔细的想了一下乌山部落能帮他什么,神情颇为严肃,“我要你带着族人有多远走多远。”
已经做好夜袭祭司洞的犬风没忍住,直接「啊?」一声。
沈浓肯定道:“你没听错。不然被你们那个祭司觉醒过,晋级过的兽人,还能违抗本能,帮着一起对付他不成?”
沈浓要的也不多,只要不给他帮倒忙,一切好说。
谁知道犬风听后,直接说:“可以帮你们一起对付。”
犬风有些落寞的解释道:“他来到部落至今为止,都没有给部落任何一个兽人觉醒或者晋级。说是我们不听话,这是给我们的惩罚。”
沈浓微微皱眉,放着绝对忠诚于自己的兽人战士不要,用所谓的「惩罚」理由,避免觉醒或是晋级乌山部落兽人..
正常情况下,难道不应该抓着机会多积累完全属于自己的势力吗?
沈浓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太多时间,对方为什么这么做的答案并不重要。
按照犬风说的,三年没有任何的兽人觉醒或是晋级,哪怕是身为族长的犬风,都干瘦的很。其他族人可想而知,这些人留在这,反而会成为「软肋」。
为了避免出现被拿乌山部落族人性命威胁的局面,沈浓还是决定不将乌山部落族人卷进来。
沈浓对犬风说了自己的想法和忧虑,倒是让犬风有些震惊,他没想到这人会将乌山部落族人的生命放在第一位。
甚至他都在想,与木七的这一战,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有乌山部落。
他已经做好了全族覆灭的准备。
可眼前这人,却和他说,好好护着族人,远离危险。
一旁的鹰溪听到沈浓的担忧,也很是吃惊。如果不在意乌山部落族人的生命,他们就不可能成为威胁。
其实对于沈浓来说,乌山部落族人不插手这件事情,就已经是极大的帮助。
他不想在木部落还夹在食人族和盐部之间的特殊时期,在距离这么远的乌山部落,为了铁矿发动攻击。
能够以最小的代价解决事情,才是他的目的。
所以,从一开始,沈浓就只是想说服乌山部落族长,能够在一旁袖手旁观。
都没想过真的让对方反水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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