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司未渊躺上去后,将林墨予抱到自己身上睡着,笑道:“这样就不冷了吧?”
“......”
林墨予还是不习惯以如此亲密的姿势躺在他身上,那近乎可以感受他的体温以及心脏跳动的微妙触感让他有些无措。
正想起身,司未渊就扣住了他。
“榻上凉,就这般躺在我身上吧。”
“......”是吗?他怎么那么不信他是怕他凉呢?
林墨予暗自腹诽。
幸好接下来司未渊没有急着对他做什么,只是静静地当他的人肉靠垫,林墨予才安心把脑袋枕在他胸膛上。
别说,这靠着还挺舒服的。
以前与司未渊这般亲密接触时基本都是在整那事,根本无暇顾及他身材如何。
此时静静靠在他身上,才深刻体会到对方的身材是如何的好。
那硬硬的感觉应该是胸肌和腹肌吧?这就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吧,是他羡慕的身材。
为确定不是自己感觉错了,林墨予凭着感觉伸指往司未渊的腹上轻轻戳了一下。
胸肌他不敢摸,戳一下腹肌总可以吧?
结果一触,还真有!
再往别处戳戳,还不止一块!
顿时给他激动羡慕的。
曾几何时他也想要这样的身材,但天生弱质的身体让他每每锻炼没一会儿就跟丢掉半条命似的,被迫中途放弃。
司未渊抓住他四处乱戳的手,就在林墨予以为他要借此调侃自己时,司未渊突然引着他的手大胆地往他腹肌上*去。
掌心贴腹上的一瞬间林墨予一个激灵把手抬起来,从司未渊手中抽出无果,厚着脸皮反过来说司未渊的不是:“你这是干什么?”
“那你戳我干什么?不是因为想戳才戳的吗?”
林墨予脸上忍不住浮现一抹窘迫,幸好黑灯瞎火司未渊看不见,他便死不承认道:“谁想戳你?我是感觉有东西*着,所以才想一探究竟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墨予故作不解,想套司未渊的话:“你腹上什么东西还那么多块,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天生如此。”
林墨予一顿,自尊大受打击,不信反驳:“怎么可能有人天生就这样,你骗我的吧?”
司未渊仔细回想了下万年前的场景,模糊道:“应是成年后才这样的,有些仙者和凡人也是如此,但不多见。”
林墨予暗自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抹妒羡之情。
可恶,被他装到了。
司未渊顺势往林墨予腹上摸了摸:“让我看看予儿是不是也是如此……”
林墨予还没来得及阻止,司未渊就给了答案:“你是软的。”
“......”
他这无心的一句话把林墨予打击的体无肤,但是他又无可辩驳,憋到最后冷哼了一声。
司未渊探索着无意摸到林墨予腹上浅浅的伤疤,那是上次他派去找林墨予的灵剑刺伤的。
司未渊指腹轻轻摩挲那处,带着歉意道:“这里可还疼?”
林墨予冷哼道:“现在问这些有什么意义?早知如此你当初就不应该派它来拦我,不然我也不会受伤,更不会留下疤痕。”
司未渊自知有错,不作任何辩驳,对林墨予保证道:“待我寻得灵剑,便把它折了,扔进炼器炉。或是你想自行处置也可以。”
虽然对被刺的那一剑耿耿于怀,但他还是分的清是非对错,灵剑刺他纯碎误伤,罪魁祸。浴盐。首乃是司景,要说惩治也是惩罚司景。
说来他还一直没把自己是被司景推去撞剑的事告诉司未渊,让这厮逍遥了那么久。
“你不必怪罪灵剑,当时它只是拦我,并未伤害于我,而是司景在后面推了我一把使我撞向灵剑才受伤。”
“司景?”司未渊目光一寒。
“是啊。”林墨予悠悠靠回他身上,“怎么,这次你还想包庇他吗?”
司未渊再次澄清:“我从未包庇他。既然始作俑者是司景,那就把他折了,连同他的道侣一起丢进炼器炉,如何?”
林墨予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还是慎重起见道:“其实也不用这么残忍,就“重重”的惩罚一下就好了。”
略施小惩难解他心头之恨,但是真让这两个货真价实的白切黑主角消失指不定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什么影响。搞不好最后会害得他连现世都回不去了。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受尽折磨后仍保留一口气,苟延残喘地活着。
“那便依予儿所言。”反正到最后他会把司景和游逐晏扔到炼器炉里去炼剑,此前让他们多受些折磨也未尝不可。
“我觉得你可能暂时不能报复他们了。”系统突然在林墨予脑子里泼了盆冷水。
林墨予无声问:为什么?
系统道:“现在支线任务刷新,是针对司景和游逐晏的,现在他们已经被伽罗殿的人抓了起来,表面任务是先将他们完好无损的救出来,隐藏任务会在他们安然无恙一段时间后触发。”
林墨予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救他们?这个任务有什么意义吗?
“附加奖励就是让他们欠你一个人情,或许以后用的上。”
林墨予沉思片刻,仍旧十分抵触:我可以不要这个人情吗?
一想到那两个人又可以奇迹般躲过一劫,林墨予就很不爽。
系统道:“随你自己,只是你不接这个任务,你回现世的希望又渺茫一分了。”
沉默良久,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算了,你暂时别动他们了。”
他不是对系统说,而是直接对司未渊说。
司未渊不解:“为何?”
林墨予道:“我想看看他们到底在背后谋划什么,你先不要打草惊蛇。”
司未渊心里自是不答应,但却口是心非:“依你。”
语后,林墨予正想着怎么把那两个人救出来,司未渊就将人扣紧,毫无预兆地又继续……
林墨予闷哼一声,瞬间软倒在司未渊身上。
他真是服了司未渊了,这人不知疲倦的吗?
林墨予心累道:“你怎么又来了?”
司未渊理所当然地勾了勾嘴角:“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榻不比床,底下没垫什么软物,掩不了声音,吱呀作响,听得林墨予**不已。
不一会儿,两人体温理所当然升高。
司未渊问:“现在暖和一点了吗?”
林墨予点了点头,意在让司未渊可以停了:“暖和了。”
他头上的汗顺着脸颊落下掉到司未渊胸膛上。
司未渊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片湿濡,道:“你很热吗?”
林墨予点了点头:“嗯。”
司未渊便抱着林墨予翻了个身,让林墨予睡在榻上,自己则在上方。
“那你便躺榻上吧,降降热。”
“......”想换姿势就直说,不用这么冠冕堂皇的。
林墨予抬手放在额头,一边微微喘息一边想,这样孩子若是再能安然无恙,真的对不起司未渊今晚的身体力行。
过了一会儿,司未渊把林墨予抱了起来。
林墨予实在没什么精力了,疲惫地靠在司未渊肩上,随之起伏,道:“未渊,我好累......”
累是累,但为何他的精神却越来越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司未渊道:“现在可感觉身子好些了?”
他灌注了那么多灵力,林墨予现在身子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至少没有之前那么虚弱了。
林墨予觉得他在问废话:“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好些了吗?”
后来林墨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入梦后好像也不见得轻松。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可能这个孩子真的作没了。
像司未渊这样不加节制,不掉简直是说不过去。
几个时辰后,司未渊给林墨予和自己盖上被子,拥他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