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林墨予惊讶的同时手中的书也掉在了床上。
想起那天他亲手把法器交给了玄尊,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这东西明明都到了他手里了他还傻乎乎地送出去,他疯了吗他?
还有当时司未渊为什么不告诉他那个法器还有这个用处?要是早知道他就不会……
林墨予自责许久,直到想起转赠法器那天凌青夜尚未失踪,司未渊就算告诉了他用处他也不一定会将法器留下,反而可能依旧会交给玄尊林墨予才稍稍释怀。
谁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谁都没有……
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接着他又拿起书翻了翻,看还有没有其他易得的法器可以取而代之。
毕竟现在再把那个法器找回来也不太可能,玄尊不会给他的。
翻了几本,合适的法器没找到,却看到几个较为奇特的术法。
其中一个就是瞬移。
瞬移,顾名思义就是在心里默想一个地方,施法后转瞬间就会出现在所想之地。
林墨予看着看着突发奇想自己如果学会了这个术法再潜入玄尊房中拿走那个法器好像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感慨天无绝人之路,他蠢蠢欲动,顷刻坐到了床上学了起来。
经过几个时辰的修炼,林墨予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掌握这个术法精髓,便下床尝试。
随便在屋里选了个地方,他便结印施展术法。
随后只觉身子一荡,一阵天旋地转,就出现在了一个衣柜上方。
此时他是悬空的。
林墨予懵神地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屋顶,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就极速下坠,重重落在衣柜上,然后不受控制滚了下去,再次重重砸在地上。
林墨予摔得不轻,难以忍受地发出一丝痛吟。
门外的司未渊听到他屋内的响动立刻回身往里一喊:“予儿,你怎么了?”
林墨予按着老腰起来,惊奇地看着门外:“你还没走?”
“嗯,见你一直在屋里待那么久,怕你饿着,便给你带了些吃的来。刚才屋里的响动是为何?你没事吧?”
林墨予含糊其辞:“我没事……”
同时心里也为司未渊的话泛起波澜。
司未渊借机道:“开门让我进去看看。”
林墨予口是心非:“我不饿。”
司未渊无奈止于门前:“那你何时想吃再开吧,我在这里等你。”
林墨予叹了口气:“你走吧。”
“你出来了我再走。”
“……”
林墨予几度想上前开门把吃的接过让他速速离开,但是走到门边,他又犹豫了。
这样一来算不算轻易接受了他的好意?他还不想这么快和对方重归于好,那样会显得他很没脾气。
跟司未渊耗了一会儿,想着这样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林墨予破天荒开口道:“我问你一个事。你明明知道禁林山主给你送了下了药的糕点,为何至今还无动于衷?”
“那药不是他下的。”
“你怎么知道?”
“不久前有个和给你送糕点的弟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回来,却对送糕点的事丝毫不知,想来之前给你送糕点的弟子应是假冒的。”
林墨予一愣。
莫非司未渊说的意思是那冒充弟子的人在送的途中给他下了药?
“现在可否换我问予儿一个问题?”
林墨予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你想问什么?”
司未渊道:“你今日画上的女子……”
林墨予连忙打断他,故作不悦:“你什么意思?”
怕聊下去又哄不好了,司未渊言止于此:“没什么意思。”
转而问其他的问题,语带笑意:“那我问另一个。予儿今日为何过来咬我啊?”
林墨予脸色一窘,强行解释道:“我想咬就咬,你管的着吗?”
司未渊低沉一笑,看破不说破。
纵使可能怀着别的目的,但当时他感觉那一吻的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真意切。
林墨予咬了咬牙,下逐客令:“你走吧,把碗放外面,我一会儿饿了自己出来拿。”
好说歹说终于把司未渊劝走了,林墨予推开门把东西拿进来填了下肚子,然后等待夜晚的到来。
晚夜至,林墨予悄悄出门,来到玄尊门外。
见里面黑灯瞎火,料定人一定不在,便结印施法闪入屋内。
他正准备找法器,房中烛光忽然一亮,林墨予唯恐有诈,几乎转瞬就施展术法闪出房外。
结果一个不慎,闪到一个深水池塘中。
林墨予呛了几口水,在溺水之前匆匆施法转移到另一处有水的地方。
这个术法有一点不好就是——每次施法转移的地方必定和前次施法有相似之处,比如这次闪进池塘,下一次就必定闪进水里。
于是林墨予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身处一个诺大的浴池中,这次水位不深了,但周围全是赤裸上身泡温泉的定尘门弟子。
也就是尊者们。
林墨予倒吸一口凉气,说了句对不起就施展法术转移到下个地方。
这次感觉依旧被温水包围,浮出水面后,林墨予看到的还是个浴池,但唯一不同的是周围似乎没什么人……
就在他准备上岸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音:“夫人?”
林墨予转身一看,瞬间呆住。
他闪得好好的怎么就闪司未渊浴池里来了?!
第135章 哄他如意
看到司未渊未着寸缕浸在水中,林墨予大感不妙。
闪哪儿也比闪司未渊这里好啊,而且还是这么尴尬的情形,司未渊若问起他有几百张嘴也说不清。
索性不解释了,直接施法离开这个地方。
瞬间消失后林墨予再度被水浸泡,从水中窜出,他抹去脸上的水渍,睁眼看了看周围的场景。
谁料还是在司未渊的浴池中。
他愣怔地看了一眼靠在池边好整以暇看着他的司未渊,眉一皱,再度结印离开。
然而睁开眼,还是在原来的地方。
林墨予看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为什么现在不奏效了?
司未渊好奇道:“你何时学会的这个术法?”
林墨予闻若未闻,不信这个邪,一言不发又结印施展了一次术法。
这一次施法终于有所进展,窜出水面后,好家伙,他直接闪到了司未渊面前。
“???”
司未渊还未发话,林墨予就先猝不及防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继而凫水仓促往后退去。
这样和投怀送抱有何区别啊!
然而他退,司未渊就进。
温热的泉水随着他俩的动作一波波荡开来。
司未渊看着林墨予浸湿的衣衫,道:“予儿,你的衣服湿透了。”
有了刚才的教训,林墨予不敢乱施法了,拢了拢衣服,不断后退:“我知道,不用你说。”
感到背后有了阻碍,林墨予知道到岸了,立刻转身伸手想要上岸。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林墨予不由一顿,和司未渊一起向外面看去。
“仙尊。”外面的人唤了一声。
“何事?”
“那个,我们有件事想向你禀告。”几个沐完浴的尊者站在门外你推搡我我推搡你,踌躇不定。
这种事,他们不说司未渊也迟早会知道,说的话又不知会不会牵连自身,真是左右为难。
“说吧。”
一个尊者被众人合力推上了前,退无可退下硬着头皮道:“刚才我等沐浴之时,夫人突然出现池中,然后又莫名消失……”
果不其然,他说完,屋内顿时一阵沉默。
林墨予听了更是人都麻了,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看向司未渊。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几个沐浴的弟子会那么快跑来跟司未渊告状。
这种事说出来除了更引人误会,给自己惹麻烦外还有什么用?本以为他们心中有数为避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会守口如瓶,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他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