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不知过了多久,林墨予又慢慢醒转,因睡得太沉,起初他还愣了一下,感觉自己身上不对劲,他低头一看,瞬间崩溃。
“醒了?”男人笑了笑,不等林墨予反应就往他嘴里喂了一颗丹药一样的东西。
林墨予一不注意吞了下去,饱含雾气的眼中顿时充满惊惧:“你给我吃的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如他所说,没过一会儿林墨予浑身就开始发热,变得酥痒难耐,意识渐渐沉沦。
尽管已经迷迷糊糊,但潜意识里还是接受不了被别人碰,于是迷乱之中又带着丝哭腔道:“未渊……”
此时男人现出本来面貌,赫然是司未渊本尊,他轻轻应道:“我在。”
林墨予这才聚焦眼神看向上方,看到司未渊出现在眼前,他不敢置信道:“未渊?”
司未渊再次点头:“是我。”
一觉睡醒,林墨予已然恢复力气,难以抑制抱住司未渊的身体,哭道:“未渊,我怕……”
司未渊回抱他的背安抚他:“别怕,有我在。”
后来,林墨予药效真正开始发作,因为眼前的人是司未渊,他便再无所顾忌,遵从本能开始迎合对方。
就连趴着的时候也在不断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意犹未尽地睡了过去。
翌日,林墨予在司未渊的怀抱中渐渐醒转。
一日的欢愉让他脑子有点不大清醒,盯着某处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身后的人动了动,他才下意识转过身去。
结果看到本该睡在他旁边的司未渊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竟是那个男人!
林墨予甩开他的手慌忙坐起,脑子像要炸开一样。
他昨天不是和司未渊……怎么又变成这个人了?
司未渊随之起身,笑道:“昨天你可真是让我意外,你吃了丹药后,竟把我当成了司未渊。”
林墨予浑身一怔。
他把他当成……难不成昨天他和司未渊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司未渊附在他耳边低语:“你已经对不起司未渊了,还敢告诉他这件事吗?”
林墨予被这话狠狠一刺,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反应,一滴眼泪便从脸颊滑落。
他化出灵剑,转身狠狠朝司未渊腹上刺去。
刺完,他又马上将剑抽出,刺了他第二剑。
林墨予崩溃地大喊:“滚!你给我滚出去!”
司未渊无奈,只得下床披上一件外衣走了出去。
天竺鼠屁颠屁颠跟着他一起出门。
出去后,司未渊听到屋内一阵啜泣,不由顿住步伐。
见他哭,他自是不忍,但现在安慰又不是时候,看了林墨予一会儿,他还是忍下心转身离开了门外。
第142章 夫君,带我回家
林墨予哭了一会儿,掀开被子看了看下面的狼藉,更崩溃了,又抱着腿哭起来。
“他妈的,我被人强*了……”
系统安慰他:“你冷静一点……”
林墨予一下炸了:“你让我怎么冷静?被强*的是我又不是你!”
系统顿了一下道:“后来你不也迎合他了吗?也不算完全强……”
“住嘴!”
系统匿了,不跟他说了,免得讨气受。
林墨予抱头痛哭:“完蛋了,这下我怎么向司未渊交代啊?我这算不算出轨啊?”
一想到自己不听劝一意孤行出来遭受了这种事他就后悔不已,想起男人临前说的话更是心底发寒。
“你已经对不起司未渊了,还敢把这件事告诉他吗?”
想象了一下司未渊知道这事后的反应,他就一阵窒息。
他知道后是会勃然大怒还是和他断绝关系赶他出门?或者是一怒之下直接杀了他?
林墨予越想越后怕,眼泪不断往下掉,他抱紧身子,几尽崩溃。
如果他早听话乖乖待在司未渊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系统听他哭了一会儿实在于心不忍,又安慰道:“你也别难过了,人生处处是意外,这也不是你想要的。再者现在的人谁不出轨?而且就只是一次而已,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后老老实实待在司未渊身边好好补偿他就行了。”
林墨予听了哭得更狠了,感觉自己就像个不小心出了轨还要极力隐瞒老攻的十恶不赦的罪人。
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林墨予咬牙道:“刚才就应该杀了他的。”
系统附和:“你已经尽力了,就算你有心杀他也不一定杀得了他。”
哭了一会儿,林墨予麻木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边看了看。
他发现自己所处的木屋竟然位于一座湖的中心。
木屋正对出去就是一座小桥,林墨予左右看了看没人,便抓紧时间回去穿衣服,然后跌跌撞撞离开了这个地方。
至于天竺鼠,他也不想再管了。
之前他亲眼看到它跟着那个男人一起走了,这说明它已然易主,找回来也没多大意义了。
既然天竺鼠叛主,而他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冷星河等人的下落,就只能将凌青夜的事放一放,先去找司未渊再说。
不一会儿,他就又到了集市上。
他一边在人群中穿梭一边心急火燎地叫司未渊的名字。
“未渊,未渊……”
因之前纵欲过度,又跑了那么远的路,他体力已然不支,走久了甚至感觉眼前发黑。
他实在撑不住靠在一边的石墙上休息了一下,再次睁开眼时却看到不远处一个神似那个男人的身影从街上走过。
林墨予已经对他有阴影了,也不管有没有看错,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跑。
然而他刚转身就好巧不巧看到司未渊和医修在前方同行。
完全不怀疑为什么现在陪在他身边的是医修而不是和他一同前来的与邪君,林墨予不管不顾激动地跑上去扑到司未渊怀里。
一切尽在司未渊掌握之中。
他先是佯装愣了一下,抬起对方下巴看清他是林墨予后微惊道:“予儿?”
林墨予看到他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司未渊抬手为他拭泪,顺便帮他抹了抹脸上的脏灰:“怎哭得这般伤心?是有人欺负你了?”
林墨予往回看了一眼就转过头来,面对司未渊询问的目光,欲言又止。
他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司未渊。
越纠结,他心就跳得越快,越不安,似要蹦出胸腔。
医修见状,自动退开了。
本来碍着医修在场,林墨予还可以自欺欺人以此说服自己有旁人在不方便说,不如就不说了。这下看到医修走了,他又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
司未渊见他半天不说话,问:“怎么了,予儿?”
“我……”林墨予欲说还休看着他,似乎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将真相脱口而出。
“没,没什么。就是之前误入赌坊,被里面的人逼着赌了几局,输后他们非要取我仙骨以作抵押,还追杀我,我被吓到了……”挣扎到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选择隐瞒。
这个后果他赌不起,也承受不起……
“是什么赌坊?”
为转移司未渊注意力他老老实实把赌坊名字报了,无论司未渊想对赌坊做什么,他都不会管了。
司未渊摸上他的脸,面露疼惜:“让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林墨予摇了摇头,拉住司未渊袖子:“未渊,之前是我不好,瞒着你私自外出。却不知外面远比我想象的复杂,残酷。我现已知人心险恶,不想多在外停留一刻,未渊,带我回家吧。”
那个“家”字听得司未渊甚是舒心,难得看到林墨予有这种觉悟,他笑刮了一下他的鼻梁,道:“你如此想,便好。”
他的笑看得林墨予刺痛,一想到司未渊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他心里就越发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