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司未渊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我弄的。”
“......”
“刚刚我觉得舌头出了问题,现在恢复正常了感觉还不错,师尊你再喂我一个。”
司未渊又夹菜喂了他一口。
接下来林墨予不知道自己是在怎样的艰难困苦中吃完了司未渊给他做的饭菜的,吃完后,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过去了,唯一的感觉就是想大吐一场,但碍于司未渊在场他又不好吐,于是只能努力憋着。
没想到他吃完了司未渊还问:“好吃吗?”
林墨予昧着良心点了点头:“好吃。”
“那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
林墨予惊恐地摇了摇头:“不用了不用了,师尊日理万机,哪能天天浪费时间来给弟子做菜,一次就已经让弟子受宠若惊了,天天做怕是要折煞弟子啊。”
他真的,宁愿被司未渊打死也不愿再吃他做的菜了,会死人的。
司未渊正欲说什么,跟侍从一起回来沉默了许久的冷星河便再也耐不住上前向司未渊行了一礼:“敢问阁下就是司未渊?”
司未渊打量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冷星河也点头道:“在下冷星河,此次前来是特来向仙尊拜师的,还望仙尊成全。”
司未渊的侍从附到司未渊耳边小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司未渊听完暗自思量片刻,随即抬眸对冷星河道:“好,念在你这次截人有功,我便破例收你为徒,今日起便随我上山修行吧。”
冷星河抱拳致谢:“多谢仙尊。”
见他那么轻易就收了冷星河为徒,林墨予忽地睁大眼眸。
这,这冷星河在书中的定位是个生性清冷但唯独对司景情有独钟的男二人设,若是他上山后和司景他们打成一片听信司景谗言一起来对付他怎么办啊?他的实力几乎与司景他们不相上下。
司未渊瞧见他的异状,垂眸问:“墨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林墨予回过神来,摇头道:“没有,我......”
“既然没什么说的,那就起来随我回去吧。”
司未渊起身直接越过林墨予往前走去。
林墨予尝试着站起来,但刚起来一点点他的腿就剧烈疼痛起来,他痛呼一声整个人难忍疼痛重新跪趴在地上。
“师尊,我痛……”
司未渊听到声音转回身来,看到他的狼狈模样,快步上前把人抱了起来,带着他一起离开青楼。
林墨予这次也不矜持了,他的腿实在疼得厉害,而且本来就是司未渊让他跪的,他让他抱一会儿又怎么了?
于是便一路安安静静地被司未渊抱着回定尘门。
把林墨予抱回他的房间,司未渊轻轻把人放到了床上,然后探向林墨予腰间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裤带。
林墨予赶紧伸手制住他的手,惊慌道:“你要干什么?”
司未渊一脸正经理所当然道:“不脱下来怎么看你腿上的情况如何?”
林墨予移开他的手,自己动手把裤脚捞了上来,让司未渊看。
司未渊扫了眼他修长细白的腿,只看外表并没发现什么异样,问:“感觉怎么样?”
林墨予可怜兮兮道:“已经麻到没有知觉了,好像不能动了......”他其实早就已经恢复知觉,这样说只是想让司未渊对他更愧疚。
司未渊手掌覆上林墨予的大腿,一路下滑摸到脚踝:“这样也没有感觉?”
林墨予强忍那细微抚摸带来的战栗之感,摇摇头道:“没有。”
司未渊又摸了下他另一只腿:“这只呢?”
林墨予头皮发麻道:“也没有。”
司未渊停手在他小腿上捏了捏:“怎么会呢......”
林墨予天生对别人的触碰很敏感,特别是这一捏,激得他神经一跳,让他的伪装彻底崩塌,下意识缩起了腿,抱着双腿缩到床的一边。
司未渊看了看他骤然灵敏起来的双腿,眼眸微眯,似在质问:“你不是说你腿不能动吗?”
林墨予这才反应过来露馅了,忙圆场道:“只是膝盖能动,腿不能动。”
“......”
司未渊摊开手掌,凭空从中幻化出一瓶小药瓶,用手臂架起林墨予的一条腿,另一手往瓶里沾了些药膏,便往林墨予腿上抹去。
上药时的触感更比之前强烈百倍,林墨予往回抽了好几回脚,但都没有成功。
而对这明显就是在逃避的举动林墨予还百般解释道:“膝盖抽了,膝盖抽了......”
司未渊给他上完药,起身道:“这次的事就算长个教训,若是你下次再敢去那种地方,就不是跪那么简单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尽管林墨予心里不服,但嘴上还是服软道:“是......”
庆幸的是这次给他上了药后接连几天司未渊都没来看过他。也不知是太忙了还是压根把他忘了,总之林墨予还是因此过了几天清闲日子。
因为只要是见了司未渊他就有种要失身的感觉,所以最好还是不见。
这天,司未渊没来,他们对门的房屋倒是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出于礼貌,林墨予还是出门和不知为何搬到他们对面住的冷星河打了个招呼。
“冷师弟,午好啊。”
冷星河一边收拾搬来的东西,一边冷漠地回道:“午好。”
林墨予站在他旁边看了一会儿,旁敲侧击问道:“你之前不是住在游师兄司师弟那里的吗?为何现在却突然搬到这里来?是与他们不合吗?”
冷星河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他们二人到了晚上会叫,听着烦,听说你和凌师兄晚上不叫,所以搬到这里来。”
林墨予表情呆滞了一下,然后尬笑道:“是吗......”
他说的叫该不会是司游二人晚上双修时的叫*声吧,这样说来冷星河算是不满他们的吧?这样一来也算是件好事......
等冷星河收拾好东西进屋关门,林墨予也转身返回自己屋内。
第二天,林墨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还未等他彻底清醒,外面的人就破门而入把他从床上拖起架住他的双臂把他带到司未渊的大殿。
林墨予不知道这什么情况,问押他的人他们也不说,于是林墨予一路上装成腿还瘸着的样子博取同情,静观其变。
到后,那些人放开了他的手,林墨予自然而然倒在了地上。
他扫视了一下大殿之内,看到殿中除了司未渊,仙师,一众弟子等人,还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弟子正双眼通红怒目切齿地看着他这边。
确定他是在看自己后,林墨予皱了皱眉,心里一阵懵。
这人这样盯着自己干嘛,他有得罪过他吗?
就在林墨予迷惑之际,那衣衫不整的弟子突然指着林墨予控诉道:“就是他,就是他昨晚潜入我的房间侮辱了我!”
林墨予:“???!!!”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听到他开口闭口就诬陷自己林墨予当即怒了:“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潜进你的房间侮辱你了?”
弟子泣不成声道:“就是昨晚,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你闯进来我的房间,然后把我按到床上,强行与我发生关系。”
林墨予越听越离谱,火气也越来越大:“我腿根本就站不起来,怎么跑到你房间那个你!你休在这里污蔑于我!”
有看到昨晚林墨予外出的弟子出来作证:“我昨晚看到林墨予出了房间,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林墨予气昏了头,一不小心承认了自己能走路的事实:“我那是起来找吃的,找到了就立刻回房了,根本就没去过他的房间好吗?”
众人哗然,静静等待司未渊的决断。
司未渊深思片刻,沉眸看向林墨予:“你不是说你腿站不起来吗?”
他自然知道林墨予是无辜的,但是他能走路的事实却让事件陷入了僵局。
林墨予当即一顿,此时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